“我這樣真行嗎?”
當真的要出門的時候,鳳天雪反而變的彆彆扭扭了。說實在的,看慣了自己原先的樣子,鳳天雪真是不習慣,雖然看起來好像什麼都沒有變,可是怎麼都變了很多!
“門口不就有兩個現成的人嗎?”
白奕俏皮的望着鳳天雪,微微的一推,快速的把門打開,將鳳天雪拉了出來。要說身爲少主的九雲州和花弄溪也是見慣了美女的,門口有兩個就知道她到底行不行,都不需要問就能夠清楚了!
“天雪!”
花弄溪自從知道昨天鳳天雪落了水之後,心裡就一直在內疚,感覺自己沒有保護好鳳天雪。尤其是關於昨天的事情還有兩個傳言,一個是鳳天雪推的,一個是蘇曉染推的。
他自是不信鳳天雪會做出這種事情,要知道鳳天雪在他的心目中可是從來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所以壓根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幾乎連想都不需要想了!
微微的擡起頭,這纔看見站着門前臉頰泛紅,面目含春的女子,一瞬間忘記了呼吸。在他的印象之中,鳳天雪何時有做過這種打扮,當初最讓自己驚訝的莫過於鳳天雪那個時候第一天穿的服裝了。如今鳳天雪出現,和平時完全不一樣,怎麼能夠不讓人多看幾眼!
九雲州也微微的愣了愣神,雙眸望着鳳天雪沒有辦法轉移開自己的視線。眉如柳黛,巧目盼兮,說的就是鳳天雪此時的樣子。他早就知道鳳家少主驚爲天人,卻不知道,竟然能夠美的連那些花兒也全部都黯然失色了。
“他們這是怎麼了?我就說我這一身不妥!”
看着他們兩個呆愣的樣子,鳳天雪可不會自作多情的真以爲面前的兩個男人是因爲自己太美而變成這個樣子。<>心裡想的永遠都是一定是自己這樣打扮實在是太奇怪了,不然他們怎麼會這樣看着自己!
“你慌什麼?”
白奕望着鳳天雪真是恨不得一掌拍到她後腦勺就算了,見過傻的,可是沒有見過像鳳天雪這麼傻的。難怪常常可以看見鳳天雪的靈獸朝着鳳天雪嘆氣呢?感情鳳天雪就是冥頑不靈的。這兩個男人拿是覺得她不好看,分明就是覺得她太美了好嗎?
“可是……”
鳳天雪白奕那個自信的樣子,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視覺障礙了。這兩個男人的眼神裡,她實在是看不出來什麼,有的只有深深的震驚啊!別的可什麼都沒有!
“天雪,很漂亮!”
花弄溪這才緩緩的聽進了鳳天雪和白奕的話語,眼眸望着鳳天雪說不出話來,略微輕聲的咳嗽了起來,試圖掩蓋自己的尷尬!早就已經知道鳳天雪漂亮了,可是鳳天雪這樣精細的打扮了之後,他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怕是再也沒有女人能夠和鳳天雪媲美了。
“該去上課了!”
九雲州也久久的緩過神來了,望着鳳天雪輕聲的說道。最近這幾天是他們這些新生必上的課程,是關於如何打坐更好的提升修爲的。風雲書院一向都是這個課最受歡迎,因爲這個畢竟是基礎!
鳳天雪的臉微微的發紅,緩緩的跟在他們的身後,今天總是覺得那裡不對勁,搞的她的略微的有一點不好意思了,有時候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東西纔好了,所以只能夠緩緩的向前走去。
因爲鳳天雪的變化實在是太大,所以一路上走來的實在是太多了。所有人都驚訝的看着鳳天雪,倒是給鳳天雪平添了不少自信。沒想到這妝容還是很有效了!
鳳天雪帶着略微忐忑的心情緩緩的踏入了教室,只見所有人的眼神全部都刷刷刷的看着自己,她還從來都沒有這麼矚目過,多少還是覺得有一點點的尷尬。<>視線往人羣之中一掃,就能夠清晰的看見人羣之中的廉梟。
自從那天之後她雖然有看見廉梟,可是他們之間好像終究還是隔了點什麼,這本不是最重要的。只是一個以前一直在你身邊晃悠的人,忽然不在你的身邊晃悠了,多少還是會覺得有一點不自在,鳳天雪就是這個想法。
而且廉梟本來就是爲了她來到風雲書院的,怎麼現在能夠一下子就變了模樣,有時候還真是讓鳳天雪覺得有一點不能夠接受了。
似乎感覺到了人羣之中的嘈雜,廉梟也不自主的擡起了頭,一眼就看見人羣之中的鳳天雪。今天的她,和往常完全是不一樣的,似乎更加美豔了,昨天那蒼白的臉色就好像是自己做的一場夢!
“幹嗎?”
鳳天雪還沒來得及看廉梟擡頭,就感覺到有一隻手在捏着自己的腰身,感覺到一陣微痛,轉過頭就看見白奕此時正在對自己擠眉弄眼!她還沒有搞清楚她究竟想要幹些什麼東西!
“你傲氣呢?”
白奕無力的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看來只能夠慢慢的教,不然鳳天雪怎麼能夠學乖呢?這個時候要是讓廉梟看見鳳天雪在看着她,那豈不是掉價了!
“傲氣?”
鳳天雪有點搞不清楚的白奕的教程,有時候都覺得有一點摸不着頭腦,也不知道白奕這些東西究竟是那裡學來的,倒是和現代有一點像,不過有個人在自己身邊教導着自己,也總比自己研究的好吧!
“笑!”
白奕已經注意到廉梟此時擡起頭,連忙看着鳳天雪微微一笑,那個笑容十分的燦爛。<>她做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要幫助鳳天雪,要知道鳳天雪這個是人也是笨,昨天再發生那種事情之後,若是鳳天雪還能夠笑出來,廉梟自然是覺得疑惑了,要是廉梟覺得疑惑了,豈不是就會過來!
鳳天雪也不明白白奕究竟再搞一些什麼鬼,嘴角也不自覺的泛起了一絲笑容。她只聽說過分手的女人一定要活的比男人精彩,要更加會打扮,還要常常在男人的面前晃悠。莫不是白奕以爲她此時已經屬於被分手的女人了?
想到這裡心裡微微的冒起了一團火,這件事情怎麼就和她有關了。她明明就是一個拒絕廉梟的人,可是想到此時的場景,她又還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