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就是自己的到來也沒有引起他們一絲的反應,哭得都抽搐起來了,帕維爾.拉夫託焦急地在一邊嘗試輕拍自己兩個孩子的背部,他曾經見過女傭們這樣照顧過他們,雖然一般情況下是兩個孩子才吃完飯的時候,帕維爾.拉夫託沒有過孩子,兩個孩子的到來算是彌補了其中的空缺,所以對於兩個孩子帕維爾.拉夫託還是很重視的。
“乖哦!不哭!”帕維爾.拉夫託姿勢僵硬地抱起其中的一個孩子,嘗試哄他,但是效果微弱,帕維爾.拉夫託的姿勢更加僵硬了,恰好這個時候帕維爾.拉夫託的好友哈圖特.博文也推門進來了,看到自己姿勢僵硬的狀態就知道自己這個一向就顯得很是木訥的好友對現在的情況有些掌握不能了。
“帕維爾,你這是在幹什麼?”哈圖特.博文的聲音帶着笑意,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帕維爾.拉夫託手忙腳亂的樣子就是覺得好玩。
“有時間在那裡廢話,還不如快點兒過來看看我兒子是怎麼回事!”帕維爾.拉夫託平板的說道。
哈圖特.博文知道自己的話還是惹惱了帕維爾.拉夫託,也沒有再繼續開着帕維爾.拉夫託的玩笑,畢竟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兩個孩子的問題。
還沒有等哈圖特.博文上前,本來還在嚎啕大哭的兩個孩子驀然睜開眼睛死死盯着哈圖特.博文,透藍的眼睛透出的是不符合孩子的寒光,兩個孩子不正常的表現一下怔住了還準備上前的哈圖特.博文,本來還抱着其中一個孩子的帕維爾.拉夫託自然是注意到了哈圖特.博文的表情,他的表情也是一怔,緩慢看向自己懷裡的孩子,正好對上擡起腦袋的孩子,正對上孩子泛着寒光的透藍眼睛。
本來只是老實待在帕維爾.拉夫託懷裡的孩子掙扎着從他的懷裡爬了出來,笨拙地爬回了屬於和另一個孩子的大牀上,直到拉到了另一個孩子的手目光中的寒意才慢慢消去,而本來還在哭泣的另一個孩子也停止了哭泣,還帶着淚痕的眼睛允吸着自己的拇指。
兩個孩子雖然一直沒有什麼反應但是身體卻是一直在生長着的,現在這許多年過去了,兩個孩子的身體也長大了不少,看起來也有大約七八歲的光景,這個時候的孩子已經是能夠說話的了,只是兩個孩子因爲意外一直陷入自己的意識,等到他們的意識回到現實已經是這許久了,但是聲帶已然發育的孩子說話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更何況他們本就與一般的孩子有着本質的區別,因爲他們的身體裡擁有的屬於他們母親的基因。
“趴趴?趴趴…趴趴…爸爸…爸爸…”兩個孩子是雙胞胎,但是看得出來說話的就是剛纔待在帕維爾.拉夫託懷裡的孩子,他先是嘗試着喊了幾聲,聲音軟軟糯糯帶着孩童特有的清脆,先開始還有一些含糊,到了後來好像是適應了自己的聲帶,喊起人來就顯得正常了不少,至少只是練習了幾聲就可以準確喊出爸爸這個詞語已經體現了他和一般孩童不同的聰慧了。
聽到孩子直直對着自己喊着爸爸,帕維爾.拉夫託表情有些恍惚,他以爲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有聽到孩子叫自己爸爸的聲音了,沒想到…
“喂!帕維爾!你還在愣着做什麼?孩子不是在喊你嗎?快點兒答應啊!”哈圖特.博文用手肘碰了碰沒有絲毫反應的帕維爾.拉夫託,對這個兩個孩子他現在可不只是好奇了,能擁有這樣的眼神的孩子實在是太難見到了,真是好奇生下這兩個孩子的女性究竟是誰?也許也是一位強者呢?
帕維爾.拉夫託是一位軍人,就是面對敵人的完全包圍,槍抵着自己的腦袋也沒有讓他的表情有一絲害怕之意,就是手也不會抖一下,但是現在只是被自己的孩子喊了兩聲他就感覺到自己的手開始顫抖,帕維爾.拉夫託緊抿着嘴脣,一步一步堅定地走向了兩個孩子。
“爸爸…媽媽…救媽媽…媽媽…死…”稍大一些的孩子說着一些意味不清的話語,稍小一些的孩子則是又開始了哭泣,只是這次和上一次不一樣,兩個孩子的確都在哭,只是這次不像是第一次哭得那麼像孩子,兩個孩子哭的方式是無聲的,眼淚一直在流,稍大的孩子一直重複着救媽媽的聲音,帕維爾.拉夫託一怔,表情嚴肅起來,這是、兩個孩子在求助!
“怎麼回事?”雖然知道兩個孩子聽不懂,但是還是下意識的問道。
誰知道這次兩個孩子都聽懂了,甚至稍小的孩子也邊抽泣着邊拉着已經坐在牀邊的帕維爾.拉夫託的衣服,“爸爸…媽媽…大火!好大的火!…轟趴趴!我們、水裡…媽媽、水上…媽媽…黑色、紅色…救媽媽…爸爸…救媽媽!”
哈圖特.博文也沒了玩笑的心思,臉色發黑地走到了臉色同樣不好的帕維爾.拉夫託的面前,他們都想到了一個可能,也許那位生下孩子們的女性並不是自願生下孩子,雖然不知道是爲什麼,但是兩個孩子說的話的意思很明顯是那個女性救了他們,把他們藏在了水裡,而那個女人則很有可能…
黑色…紅色…
帕維爾.拉夫託心裡一悸,緩緩閉上了眼睛,他以爲兩個孩子的母親是爲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才生下孩子,卻從來沒有想過也許孩子們的出生不是他們母親自願的,而且可能爲了兩個非自願出生的孩子也許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爸爸…爸爸…媽媽…痛…”稍大的孩子還想說什麼,但是突然兩個孩子就停止了哭聲,允吸着自己的手指,不明所以地看着坐在牀邊的帕維爾.拉夫託,眼神中是帶着對陌生人的純然好奇。
帕維爾.拉夫託因爲這個突然地變故和哈圖特.博文面面相覷,“也是是因爲兩個孩子是直面見到了生母的死亡,潛意識;裡還殘留着對於那樣的場景的記憶,但是畢竟歲數還小就是記得那時候的時候也只會是一會兒的光景,現在哭出來反而還是讓他們恢復了正常,恭喜老爺!兩個小少爺身體健康,以後應該也不會再陷入那樣的沒有意識的情況。”
找來專職的醫生爲兩個孩子檢查了一番後,醫生給出了以下的結論,這個結果讓一直很擔心兩個孩子會不會留下什麼心理陰影的帕維爾.拉夫託鬆了一口氣,雖然兩個孩子的母親的死因有些蹊蹺,但是幸好給孩子們的心裡沒有留下什麼不好的陰影,只是不知道兩個孩子是怎麼到了冷藏室裡的,聽兩個孩子哭的時候說的話,當時他們應該是在水裡纔對,據他所知在精/子銀行是不存在可以藏身的水池的,更何況兩個孩子說的火災,他調出了所有那天的記錄也很奇怪,在每天都會有意外發生的日子裡,那一天沒有任何的意外發生,別說是火災了就是死人也沒有,真是相當的奇怪…
看着攤在書桌上的文件,帕維爾.拉夫託的表情並不輕鬆,兩個孩子出現的蹊蹺,他也並不是沒有懷疑是不是敵對勢力送出的陷阱,但是現在看來更像是有人逼迫一個不願意的女性爲自己生下了孩子,進而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想要殺死那個女人,好在那個女人看起來也不是一個沒有能力的女人,她也許是逃了出來,然後生下了孩子,後來應該是被那些人找到了,纔想要燒死他們,只是女人犧牲了自己保下了兩個孩子,但是孩子們又是怎麼到了冷藏室的呢?前面還可以解釋得通,但是孩子們是怎麼到的冷藏室就成了一個謎團,要是是有人專門放在那裡的話,那又是爲了什麼呢?要是是女人在臨死前放在那裡的,又顯得更加不可能,難道是女人想要把孩子們放在那裡等到精/子銀行的工作人員發現通知自己?然後她其實已經在縱火中受了重傷?然後爲了讓兩個孩子可以以後不被那些人查到又再次逃了出來,然後引走了那些人?那麼那個女人現在又在哪裡?是不是還活着?或者這些都只是自己的想法,其實孩子們的出現只是一個意外?
帕維爾.拉夫託頭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實在是弄不清事實的真相,也正是因爲這樣他纔不得不爲了孩子們以後的安全提前做好一切的安排,他也許只可能有這兩個孩子了,爲了孩子們可以活下來他不得不做出完全的準備,要是孩子們真的可能惹上了什麼不知道的很厲害的組織…
帕維爾.拉夫託冷着臉看着桌子上少得可憐的資料,這些都是關於這幾年有什麼不平凡的事情發生的蛛絲馬跡,爲了自己的孩子可以活得更好更加沒有後顧之憂,帕維爾.拉夫託高速運轉着自己的腦袋,希望能夠從其中看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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