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昶大陸上的獸人們生活安逸,不像是森外獸人們,必須嚴格遵從老祖制定下的規矩,否則很容易吃虧。
雄性們的獸印能夠轉移,就是在這樣的基礎上,給了雌性和雄性結爲伴侶的自由。
獸王更是能夠正大光明擁有多個雌性,這是大傢伙認定的事實。
聽獸.蕭承.王如此說,衆人愣了下,忍不住爆笑出來,“不是吧凌威,你一個獸王,要什麼雌性沒有,還想着這樣愚笨的法子,討人歡心?”
“那雌性不會讓你發誓了吧?你不會真要守着一個雌性孤獨終老?腦子沒病吧?”
“關平獸王你這是多想不開,爲了一個雌性,竟然做到這樣的地步。不過你是你,我們是我們,你作爲東道主,是不是給我們安排雌性陪同,以示熱情和歡迎?”
獸.蕭承.王笑笑,“那不行,我清心寡慾,只守着我家司爍神侍,憑什麼你們在我跟前與其他雌性摟摟抱抱?
萬一我受不住犯了錯誤,那麼這個獸王的位置,恐怕就要換人坐了。
反正這是一場特別嚴肅的五國交流會,就免去這些小動作吧。你們實在是受不住,要麼回國換個人來,要麼對看對眼的雌性立誓。
我們關平獸國的雌性,都值得尊重,不是你們隨意欺辱的。”
使者們都忍不住翻個白眼。要是他們想立誓的話,就在自己國家找雌性了。
“看來關平獸王對這次交流會勢在必得啊,”敢在這方面卡他們,那就要做好在交流會上丟人的準備吧。
衆人都心冷地琢磨着,怎麼下關平國的面子。
獸.蕭承.王笑着點頭:“有這麼個想法,還希望大家能夠多多包涵。”
聽他這麼說,衆人愣了下,都哈哈大笑起來。這關平獸王不會是被小雌性吹捧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吧?
往年關平獸國別說拿第一了,不排在倒數第一都得舉國歡慶了。
他怎麼有底氣說出這句話的?
八成是關平獸王礙於面子,強撐着吧!
寡淡無味的洗塵宴後,大傢伙都不太滿意地回了住處,等着明天好好出氣呢。
次日清晨,整個平京城都熱鬧起來,獸人們紛紛往最大的廣場涌來,不願與錯過這麼盛大的活動。
還有不少獸人從其他獸國和相鄰的幾個獸城趕來,周圍的街道幾乎人擠人了。
不過司爍最近研究了陣旗、符文、儲靈符和晶石,經過她一次次的努力,竟是能在無屬性晶石供應充足下,在陣旗內添加儲靈符。
只要儲靈符內存儲了異能,這符籙便像是轉換器般,從無屬性晶石中汲取靈氣,按照所存儲的異能,無限續上。
比如現在,須赤對空間法則領悟更深了,可以佈設空間陣法!
朝陽已經升起來了,司爍隨着獸.蕭承.王登上高臺,周圍則是五國使團的領隊,一般都是各國的國老、王子或公主了。
“關平獸王,你們關平國這麼多年還是沒什麼變化啊。咱們就在這麼小的場地進行切磋嗎?
瞧瞧外面烏泱泱那麼多獸民,只能可憐巴巴聽個熱鬧。”
“對啊,不像是我們樓宛,直接在一個山谷裡舉辦,兩個懸崖上洞穴遍佈,能讓許多獸人同時觀看……”
“我看啊,八成是關平獸國怕丟人,故意不敢讓更多的獸民觀戰。”
這四個獸國的使者們,從一開始就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明裡暗裡都在貶低關平獸國。
獸.蕭承.王笑着拍了拍手,身後的殷姜手握着一把陣旗。他呼扇着翅膀飛起來,將靈力注入陣旗內,挨個扔擲到看臺的邊緣。
他手裡的陣旗每落下一面,衆人就感覺空氣中有一道很強的靈力波動,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剛纔還擁擠的人羣漸漸變得鬆散起來。
就好似土地突然憑空長出來,兩個人之間距離越來越大!
殷姜足足扔擲了九十九面旗幟,讓整個會場變得像是兩座半包圍的山谷,看臺上一個個臺階跟懸崖般,讓恐高的獸人坐上去會忍不住眩暈。
高臺上剛剛還相距不遠的使團們,如今也相隔了十丈遠!
有兩個使者忍不住驚訝地高呼出來:“這是介子空間?”
不對啊,介子空間都是佈設在洞穴、房屋、馬車又或者木船上。擁有介子空間的地方,從外面看佔地不變,可一旦進入後,裡面寬闊、別有洞天。
介子空間很稀有,也是祖祖輩輩不知道哪一位得了獸神的恩賜,一代代傳承下來的。
也有哪一位獸人天賦異稟,能夠煉製這樣的介子空間器。
可他們聽的、看的中,卻從沒有規模這麼大的!
所有人都震撼不已,接着關平獸國的獸民們沸騰了,繼續往空曠的看臺涌去。
“如此,我們關平獸國的場地,還小嗎?”獸.蕭承.王笑笑。
使者們都怔怔地搖頭,隨即有人便笑着大步上前,“這是我們瓊崖獸王,讓我帶給您的禮物。百顆十八級無屬性晶石!”
其他的使者們也不敢落後,紛紛拿出身上攜帶的最尊貴的禮物。
“不知道關平獸王有沒有多餘的陣旗,讓我等拿回去觀摩下?”
獸.蕭承.王淡淡地看着,似是並不太感興趣,事實上也如此。家裡已經有十八級無屬性晶石了,小雌性復刻能力提升,每天他們也是很奢侈地用十八級無屬性晶石修煉。積累的多,他們的修爲自然也蹭蹭上漲。
他手裡拿出一包獸皮袋,將口子打開,露出一捧十八級無屬性晶石,“如果你們有十九級或者二十級無屬性晶石的話,孤還能考慮一下。
可惜孤已經有了十八級,你們這些不夠看的。”
十九級無屬性晶石很珍貴,不是每個獸國都有的。有也只集中在高階獸人手裡。
“既然如此,那咱們不如在獸民們切磋時,添個彩頭玩玩?”
“身爲東道主,關平獸王應該不會拒絕吧?我們也不貪心,你拿出百十來張的陣旗當彩頭,而我們也將手裡的這些做彩頭,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