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黑的夜,看不到一絲邊際。
厲辰楓擎着酒杯,任由夜裡的冷空氣侵襲他沐浴後的光裸胸肌。
他轉過頭看着昏睡到不知今夕何夕的女子,她巴掌大的小臉上還透着誘人的紅色,嘴巴被她自己咬得紅腫着,嬌豔的似櫻桃一樣讓人恨不得一口吞如腹中。
可是他在乎的不是這些,而是……
他失控了!
那種魂牽夢繞的緊緻……
輕啜了一口酒,可酒精依舊無法平靜他此刻的煩悶。燥熱卻又多了一分,連他自己都笑話自己,還真是得不償失。
走進房中,放下酒杯。
厲辰楓就那麼坐在沿,凝視着小女人。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失控,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這樣平凡的一張臉,若不是調查了她,還真不知道這女人會過的那麼苦難,可卻有那樣的孤高的倔強。
呵呵,這不是很好麼,他就要她來就此求他!
可是當厲辰楓的視線從幽遠的地方飄回到眼前這張勉強稱得上清秀的臉上時,他的臉色猛然大變。
該死的,他的手是什麼時候摸上她的臉的?!
第二天。
宮小悠醒來的時候眼見眼前一張並不陌生的男性俊臉時,差點扯開嗓子大叫。
好在她的手捂的及時,一瞬間昨晚的記憶全回到腦中,她又羞又急。
理智來不及阻止行爲,她就那麼伸出腳,用盡全力地,狠狠地蹬了過去。
“唔……”的一聲悶哼,然後宮小悠看到了一張清晨中帶着迷茫地妖氣及無比盛怒地俊臉。
“你敢踢我?!”他的嗓音有些沙啞,但帶着很濃的難以置信。
經過昨天一天的觀察,他已經摸清了宮小悠的脾性了。
強權之前不低頭的是傻子,而她能算是個聰明的傻子。
可是就是這樣,厲辰楓仍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
被一個女人給踢下了!
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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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他!
媽的,縱然優雅如他,也忍不住要飆髒話了。
可是看着她眼淚巴嚓的可憐樣子,厲辰楓竟感覺自己有那麼一絲不忍心。
所有的動作都停下,氣壓緊密地籠了下來。
宮小悠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甦醒了,大腦還未甦醒。
不然爲什麼她能那麼不怕死地踢他,周公借了她膽子了嗎!
一大早就被一張陰沉的壓死人的臉看着,別說舒服了,要吃不打顫都得託她祖墳冒青煙的福。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抓着被子可憐巴巴地爲自己辯解。
可是又轉念一想,明明是他昨晚欺負她在先,她踢他一腳怎麼了?
怎麼了!
就算是小氣也得有個限度吧!
微不足道的零點零幾秒,宮小悠也不知道自己跟誰借了膽子,突然在那一聲微弱的辯解之後猛然扯開嗓子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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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踢你怎麼了,我就踢你了,你要殺要剮來啊,我不怕你!”
大吼之後,她的眼淚就極具戲劇性的啪啦啪啦地往外涌,那種風馳電掣的動作連接程度就連厲辰楓反應再如何迅速也仍是沒有反應過來。
“嗚嗚,都欺負我!我生下來就不要我,不要我生下來幹什麼!不想要不會打掉啊,沒錢墮胎還有錢生孩子!”宮小悠捂着被子慟哭,一邊哭還一邊的大罵老天爺的不仁。“被人收養也就算了,可是老天爺你要不要好心一點回報一下我可憐的奶奶,爲什麼讓她有心臟病啊!被人陷害白白犧牲了女人最可貴的清白我也他媽認了,可爲什麼要讓我被他玩弄,錢錢錢,死了算了!”
她的謾罵毫無章理可言,可破鑼一樣的哭聲卻神奇地將厲辰楓震在原地。
一動也不動。
他複雜地看着雪白子的被子下那一條隆起,她似乎和自己有仇,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
捂死一樣。
他足足看了又五分鐘,而她也罵了五分鐘。
當然,也哭了五分鐘。
等到厲辰楓毫不溫柔地將被子掀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哭的滿臉通紅,因爲拼命的捂着被子,她全身光裸白皙的皮膚也呈現一種唯美的粉紅。
而她根本就不避諱,更不矯情地用手遮掩重點部位,只管哭她自己的。
大有着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氣勢,甚至恨不得把“你直接弄死我”寫在了淚跡斑斑的小臉上。
宮小悠哭着,根本就沒注意這樣香豔的畫面對於一個清晨早起的男人來說是怎樣一種刺激。
她從來沒有這樣哭過,神經像崩斷了似的,根本想止都止不住。
別以爲她只是哭,她想了很多。等到他玩膩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到那時候若是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還不如現在讓他給她個直接的了斷。
嗚嗚,給她個痛快也算是給他積陰德了!
看她多爲這混蛋着想,連命都不要就想着爲他積陰德。嗚嗚,全天下還有比她更偉大更悲催的人嗎?!
想着,宮小悠哭地更一發不可收拾。
厲辰楓看着她不管不顧地大哭,臉上的顏色變了又變。
偏偏少女的馨香順着空氣撩撥着他的鼻息,美輪美奐的軀體像一朵嬌豔芬芳的花似的在他眼前盛放。
他深知這丫頭是繃不住了,但似乎狀況更有些繃不住的好像是他。
確切的說,是他家老二!
之前黑都沒有發現她的身子,很美。
這些年,他玩過的女人不少。
性感芭比,空谷幽蘭,烈火玫瑰……清一色的都是美女。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的身體像她的這樣美。
那是一種形容不出的美,美到是個男人看了都一定會爲之瘋狂。
這甚至,毋庸置疑!
厲辰楓定定地看着,眸底的暗色染過一絲彩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