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早就在一旁了,等他一聲令下,頓時過來將沈溪架起來不由分說的拖了出去。
這樣一來,賓客席上也沒人再同情沈溪了,都暗罵她活該,咎由自取。
“陸凌,許念你們不能趕我走,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兩個賤人啊,雙劍合璧……”
沈溪死狗一樣被拖着往出走絲毫反抗不了,一下子奔潰了。
她口不擇言語無倫次的嘶吼着,甚至連陸凌也罵上了,她大概也是恨毒了二人。
可惜,她再罵也沒用,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爲她說一句話,最後她只能望向陸然,卻一眼就看到他冷漠如刀的眼神,心裡更加絕望了。
她哭喊着被拖了出去,扔在酒店大門外面,任由她狼狽不堪。
她突然發瘋般的站起來連方向都辨不清就朝着路邊跑去。
她的神智有點模糊不清了,在經受過這樣重重一擊之後。
不知道奔了多久,她雙眼連東西都看不清,突然耳邊響起一道刺耳的剎車聲,緊接着“砰”的一聲重物撞擊車輛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瞬間她只覺得有一道吸着她往出走,她的感官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待她終於視線清晰了些,卻看到自己滿身鮮血的在半空中飄了起來,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最後一刻,她感覺自己的淚腺中流出了一股液體,她想到,原來……是她出了車禍。
這下,大概再也不會有痛苦了吧?
……
許念和陸凌的婚禮現場也到了尾聲,沈溪雷聲大雨點小的鬧了一場,很快就被忘記了。
人們又開始最後的推杯換盞,賓主相宜。
許念在對付完沈溪之後就去休息室裡休息了,她還是孕婦,累了這麼久又受了這麼大的氣,再也沒心思應付這些人了。
裴鬆年和夏初初第一時間過來看她的情況。
而陸凌也正打算找到許念向她先負荊請罪時,卻接到保鏢的報告,沈溪出車禍了。
他皺了下眉頭看了一眼剛纔被陸瑤帶出去上廁所的陸詩詩,終究嘆了口氣將李江招過來,吩咐他去處理這件事情。
李江點了點頭答應着去了。
他又轉頭去尋許念,還沒等走到她休息的地方,就被陸然攔住了。
“大哥,你是不是知道詩詩的事?她到底是誰的孩子?那親子鑑定是怎麼回事?”
他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呢,他也不知道他和沈溪怎麼就有了詩詩了。
如果他當年真的碰過沈溪,那這是自己今生最大的恥辱了。
陸然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我知道詩詩的事情,她……確實是你和沈溪的孩子,那份親子鑑定是真的。”
“大哥,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詩詩怎麼是我的孩子?難道你當年對我做了什麼?”
陸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臉上第一次不淡定的浮起了憤怒。
“不是我做的,我對你什麼都沒有做,而是沈溪,是她對你做的事情。”
陸然無限惆悵的道:“我沒想到她會這麼瘋狂,將這件事抖出來,本來,我打算這輩子都瞞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