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應了一聲,和他一起去了許興成的病房。
短短時間內,就來了一支軍隊,每個病房外面都站着兩個人把守着。
她走過去之後,二人攔住了她,陸凌和兩人說了幾句話,好像是報了個編號之類的。
二人便放行了,還朝他進了個軍禮。
她忍不住扭頭看了他一眼,暗道他都離開軍隊那麼多年了,這些士兵還能對他敬禮?
她從門外往裡看了一眼,見許興成已經睡了,病房裡只有護工在一旁翻看護理記錄。
想了想不打算進去了,反正該問的也問過了,等下次來了他恢復得好一點再詳細問其他的。
“走吧,爸爸好像睡着了,我們不要進去了。”
許念轉過頭看了陸凌一眼,對他說道。
“嗯。”他應了一聲,就拉着她往出走。
本來療養院出了這麼大的事,現在是不準任何人出入的。
不過陸凌是傅天擎的兄弟,傅天擎親自打電話過來讓放行,他和許念就出了療養院。
“陸凌,你說兇手能抓到嗎?”
出了療養院,上了車,許念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想起那兇手臨走時看她的那一眼,似笑非笑,她就覺得心驚。
“抓不到,也就是做做樣子,甚至連目擊證人可能都找不到。”
陸凌搖了搖頭,能在有士兵把守的療養院乾淨利落的刺殺成功。
兇手肯定提前進行過精密的推演,從踩點到作案手法以及時間可能經過了無數次的佈局。
否則不可能一擊即中。
或者,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療養院內部有接應者,不過這不是他能管的事了。
他能想到的傅天擎肯定也能想到。
“啊,那兇手真是膽大啊,他殺人的時候不害怕麼?手不抖麼?”
許念此時一直在想着那兇手的面容,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看清他的長相。
“嗤,殺手每天干殺人的事就和你吃飯睡覺一樣,手抖什麼?”
陸凌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踩着油門加快速度朝前駛去,懶得再搭理她。
“……”
許念知道自己又被他鄙視了,本來自己和他之間的差距就大,她這是勤學好問好嗎?
“你下午有什麼安排?我還得去趟公司。”
二人一路回了市區,快到別墅的時候,陸凌問她。
“啊,我好久沒去公司了,要不我去看看吧。”
許念想到許興成問她公司的事兒,她都不能對答如流,她想去公司和孫琦要一些資料,拿回家看。
公司再小也是她自己的,是爸爸和外公從一個包工頭一步一步發展起來的。
將來她也許還是要接手公司的,所以現在要多加了解。
“嗯,也好,你時不時的出現一下,也好讓公司的人安心。”
陸凌點了點頭,調轉車頭,往安雅建築駛去。
到了地方,他將她放了下來,之後就去陸氏了。
許念挎着包進了公司,進去後員工們都朝她看來。
不過這次的目光大多是善意的,好幾個員工上前和她打招呼。
“許小姐,您來了?我帶您上去吧。”
剛好孫琦的秘書下樓送客戶,見許念過來忙走過來招呼,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