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不讓顧少南叫陸銘和許念陸瑤,兄弟幾個談完事情當即就進了棋牌室,上桌開了局。
厲寧沒來,他們五個人多餘了一人,韓肅當即說要回去,股市裡還有很多事情,所以他離開後,就剩下傅天擎、陸凌、顧少南、秦楚四人了。
幾人兌了現金,開局打了起來。
賭場如戰場,有時候賭博也是一種技能,有陸凌和傅天擎在,幾人廝殺起來便十分激烈了。
程度不亞於一場戰爭,打牌也是越來越慢,每個人都擰眉思考,小心翼翼的盤算着手中的每一張牌如何打。
這本來是一場娛樂活動,有傅天擎和陸凌在,卻被他們差點弄成了一場牌局博弈。
到最後,顧少南成了徹底的炮灰,一家輸三家贏,都輸得紅了眼。
“大哥,二哥,三哥,不帶你們這樣的,你們這還叫打牌嗎?把所有的牌都記住然後卡得那麼嚴,一張牌都不放水,這水受得了啊?”
顧少南一邊打牌一邊不服氣的嘰嘰喳喳怒吼着。
“你自己技不如人,還瞎叨叨什麼?早知道只不行就別上啊,讓韓肅上,你把他擠掉上位和我們打,還不許我們贏你嗎?”
秦楚皺眉看着他拿着手中的牌耍賴不打,他聽了牌不能換牌,只能摸什麼打什麼,他摸了一張幺雞,卻捏着遲遲不肯放出來。
這張牌是他要的,單吊幺雞作架,他也知道他要,卻不肯放胡,也是沒誰了。
“快點打出來,胡了。”
秦楚眼尖,早就看到了他手中捏着的那張牌,見他不肯放出來,嫌他磨磨唧唧的,一把將自己的牌推倒,不讓他作奸。
“你,三哥,你要不要臉?我還沒打呢。”
顧少南一眼看到他整整齊齊的一列牌中只有一個單獨的幺雞挺立着,頓時不滿的嚷嚷起來。
“你打不打到最後不都得打嗎?難道還想賴賬換牌?”
秦楚翻了個白眼冷嘲道。
“你……給給給,胡什麼不好。連幺雞都胡,太不地道了。”
顧少南生氣的一把將牌扔出來,拿出身旁薄薄的一榻錢數了幾張遞給他。
“你又不是輸不起,你是顧家獨苗,你家老爺子的錢也夠你花到下輩子了,還這麼摳門兒。”
秦楚一邊收錢一邊忍不住調侃他。
“呵呵,我有錢,我都輸給你。”
顧少南不以爲然,拿家裡的錢有什麼意思?自己賺的纔有看頭。
錢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只是一串一串的數字,數字的積累與增長能讓他們有成就感。
這纔是他們賺錢的目的。
“好了,少南也輸的差不多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十一點了,都早點回去吧,陸凌還成家了,不宜太晚回去。”
傅天擎將牌局一推,站了起來,今天這一局打得酣暢淋漓,整個身心的放鬆下來,也該適可而止了。
“好吧,那就散了吧。”
陸凌想到許念還一個人在家,他確實得早點回去,便也站了起來,收起自己的錢。
“好吧,那就散吧,二哥,下次一定要約上陸銘來打一局啊,他遇到你和大哥一準兒也得輸得脫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