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總歸不適合,是你的別人沒那麼容易搶走,不是你的,你也搶不走。
再精細的計劃,在面對互相信任的兩人,根本就是跳樑小醜。
那個男人明白,向晚歌兩個人更明白。
所以,男人一直沒做王麗之前做的那種事,因爲根本不可能成功,現在王麗的下場就證明了一切。
只可惜,有些人,始終不甘心,不甘心的後果就是自己找死。
男人沒有什麼慈悲心腸,這次放過王麗也只是覺得麻煩。
不過,王麗真要惹出什麼麻煩,他絕對是第一時間放手,不插手她的任何事。
他是主人,不是父母,每個人都該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向晚歌兩人回到酒店就把王麗的事情拋到了腦後,有時候,他們就是這樣的沒心沒肺,不然也不會扔下孩子自己兩人出來遊玩。
因爲沒到最緊要關頭,沒必要壓着自己的心情。
何況,因爲一個不值得的人徒惹自己美好的心情,怎麼算都是一筆不划算的買賣。
接下來的幾天就和向晚歌說的那樣,潛水,拍照片,甚至約會,兩人甜甜蜜蜜,就算臉上沒多少表情,心裡也是暖的,這兩年,兩人的感情始終和結婚那時的熱乎期一樣,甚至更加濃郁。
有的感情歷久彌香,有的感情經不起歲月的蹉跎,而向晚歌兩人,屬於前者。
在兩人旅遊的最後一天,吃過中飯之後,兩人收拾好東西去往機場。
車子行駛在馬路上,原本平平靜靜的,後來卻是一場生死追逐。
“剎車被人做了手腳。”葉陵君面色冷沉。
沒想到有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做了這樣的事,看來他們還是小看對方了。
“你繼續開,我來對付他們。”向晚歌眯起眼,沒當這個時候就代表她在不開心。
敢設計她向晚歌的,這個世界沒幾個能夠活下來。
開窗看向身後緊跟着他們的跑車,向晚歌從腿上拿下最新型的手槍,對着身後的跑車輪胎直接一槍打過去。
砰!
可惜,沒打中。
向晚歌皺了皺眉,對自己沒打中表示不滿。
不過很快又開了第二槍。
對方也不甘示弱,也是一槍接一槍的開着,不過每次都被葉陵君避開,就像車子後面長了探照燈一樣,讓對方無所適從。
“死吧,你們都死吧,哈哈……”王麗瘋狂的拿着機槍掃射前方,臉上帶着不顧一切的狠辣。
開車的是個年輕的華夏面孔,臉色有些蒼白,但還是堅定的轉着方向盤,展示他非同一般的駕駛技術。
“前面轉彎,衝下去。”向晚歌道。
葉陵君抿嘴,沒說話,但向晚歌知道,他聽進去了。
最後射了一槍,這次倒沒落空,正中後面跑車的輪胎,向晚歌他們的車子快速的衝向海灘,然後衝進大海。
在衝進大海的一剎那,葉陵君抱着向晚歌跳下了車,雙手緊緊摟住向晚歌,身體墊在向晚歌下面。
一聲悶哼,一切都停止下來。
解決了車子問題,向晚歌也沒了好怕的,又檢查了葉陵君的傷勢,發現只是一些擦傷總算鬆了口氣。
但,敢設計他們的,也要找回點利息。
王麗帶着人過來的時候向晚歌兩人就在那裡等着。
葉陵君被向晚歌扶到岩石邊坐好,無奈之下,只能聽勸。不過這種小事,葉陵君也知道向晚歌能處理好。
“王麗。”向晚歌冷冷的吐出這個陌生的名字。
之所以記住這個人的名字是因爲這人敢搶自家老公,對搶老公的女人,她可一個都不會忘記。
真不知道這是王麗的榮幸還是倒黴。
“向晚歌,你們沒有地方逃了。”整了整凌亂的秀髮,王麗看着向晚歌笑的得意。
之前分開的幾輛車子匯合,和向晚歌、葉陵君的單槍匹馬相比,王麗這邊可是足足六個人,整體實力可以稱得上碾壓兩人。
就算對方再厲害又怎樣,難道厲害的過他們這麼多人?
王麗真的想不通,主人爲什麼會那麼忌憚這女人。
不過,自己幫主人處理了,主人也會嘉獎自己的吧。
想到以後的錦繡前程,王麗心情很好道:“是自己解決自己還是我們幫忙?”說着,眼神瞥向葉陵君:“還是說葉先生想要跟在我身邊?”
這話說的已經有些恬不知恥了。
但王麗沒有那自覺。
“很好,你讓我現在很生氣。”看着王麗,向晚歌緩緩朝前幾步:“讓我生氣的後果,你們承擔不起。”
“哦?是麼?那我倒是要看看我怎麼承擔不起!”王麗不屑的冷哼,甕中之鱉而已,還能有什麼能耐。
在王麗看來,那向晚歌得到主人忌憚,完全因爲對方年紀輕輕就是華夏國少將。
不過她王麗一點都不在乎那女人什麼身份。
少將又怎麼樣,她從來都不認可自己華夏人的身份。
只要給她足夠的好處,出賣-國家的事她都能做得出來。
既然王麗已經做到這程度,向晚歌也沒什麼同是同胞該手下留情的想法。
又走了幾步,向晚歌面對對方的槍口只是冷笑一聲,從懷裡摸出幾根銀針,動作快速的灑向王麗幾人。
她的武器可從來不是槍支,而是銀針!
因着人多勢衆,王麗根本不怕向晚歌的反撲,只要向晚歌一動,他們手中的槍也不是擺設。
只是誰也沒想到,向晚歌根本沒開槍,而是不知道摸了什麼東西,只見一道銀光閃過,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站在了原地,動也不能動。
“你,你做了什麼!”王麗這回是真的驚恐了。
原本靈活的身子突然間像是失去了控制,這種詭異感讓她差點沒瘋掉。
“和你說了,這是你該承擔的後果!”說着,向晚歌走到王麗面前。
“知道你的主人爲什麼不敢動我麼?”向晚歌低聲道。
“爲,爲什麼……”
“因爲,我是魔鬼。”說着,向晚歌手下一個用力,王麗猛地睜大雙眼,想要痛叫出聲,可張張嘴巴,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現在是連聲音都沒了。
看着向晚歌,王麗終於明白了什麼是恐懼。
“是你自己不要生路的,那麼,我就成全你。”冷笑着,向晚歌走到王麗身後那個臉色蒼白的年輕男子面前。
年輕男子神色還算平靜,向晚歌站在他面前,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很快原本神色平靜的年輕男人突然激動起來,然後雙手雙腳動了起來。
重新走回到王麗面前,順便好心的給王麗轉了個身,讓王麗看清了她身後幾人的動態。
年輕男人拿着手槍,一槍一槍射在那些人的身上,等到所有人解決,他整個身上也都是鮮紅的豔麗。
看着男人看向她,王麗忍不住搖頭。
“這,就是你的下場。”向晚歌在王麗耳邊說了這樣一句,很快的退到葉陵君面前,只見原本好好的王麗被年輕男人撕了手臂,然後一槍又一槍,被打成了馬蜂窩。
最後還剩下一顆子彈,男人對着自己的頭腦毫不猶豫的射下一槍,頓時倒下。
倒下的時候突然恢復了神智,看到了王麗的屍首,眼中的傷痛閃過,卻最終成了空無的寂靜。
海岸邊瀰漫着血腥的問道,鮮紅的血液隨着海水的漲落變得稀薄,向晚歌看向葉陵君:“我們回家。”
“好。”
夕陽西下,兩人相扶着朝遠方走去。
海邊的一切直到第二天才被人發現,可惜,什麼都調查不到,因爲調查出來的結果就是那個年輕男人射殺了所有人,然後自己自殺。
似乎是個簡單的情殺案,又似乎,沒那麼簡單。
但不管怎樣,這件案子算是結了。
男人接到手下的報到只淡淡的說了句‘知道了’就讓手下離開。
“向晚歌,你是懷疑了什麼麼?不然,怎麼這麼多年還這麼無動於衷?”
很多都是無解,男人最終也是放棄。
不管知道還是不知道,現在都不是他們撕破臉的時候。
因爲,不是不願,而是不能。
暫時的他們,利益是綁在一起的。
“大寶小寶,母親打了電話,很快就能回來。”葉君安掛上電話,看向坐在客廳玩耍的弟弟妹妹很是高興的道。
“是麼,爸爸媽媽要回來了。”葉闌珊也是高興的拍拍手,不過下一秒像是想到什麼,臉色又臭臭的難看起來:“我纔不要爸爸媽媽回來,我要離家出走,二哥,我們一起好不好?”
說着,葉闌珊拉起來葉雲塵的袖子。
葉雲塵正在搭建最後的積木,被葉闌珊這麼一拉扯,頓時倒了一地。
他也沒生氣,睜着烏溜溜的雙眼認真的看向妹妹:“不好。”
他是男子漢,纔不會玩離家出走的戲碼。
離家出走是小孩子纔會玩的幼稚行爲。
“二哥,我不要和你玩了。”葉闌珊炸了。
葉雲塵抿緊脣畔,不語。
“嗚哇,大哥,二哥欺負我。”
“小寶乖,不哭。”
“那,大哥,我和你離家出走好不好。”
葉君安有點頭疼了,不知道爲什麼葉闌珊這麼小就熱衷於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