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聽都不由的驚愕了起來,打人家的孩子不手軟?
難道……程蕭這話的意思就是在指責着應梟臣嗎?人家真的欺負他的女兒了嗎?
應梟臣的眸子微微蹙了蹙,表面上依舊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慕夏彤也愣了一下,臣哥哥真的那麼做了?
蘇韻兒在後面都呆滯住了,呼吸都好似要停下來是的。
程蕭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是想要來討伐她嗎?
她的心一顫一顫的,不由的已經躲到了應梟臣的身後,慕晚歌的目光卻一直盯着她,怎麼都不肯放。
都已經報復到了芯芯的份上,她怎麼可能放過她呢?!
就這麼想着,應梟臣嘴角不由的咧開了一抹笑,不緊不慢的說着:“程蕭,你有證據嗎?如果是我欺負你的女兒,那你也要拿出證據啊。”
證據?
程蕭冷哼一聲,“你要證據是嗎?我手上有很多證據,芯芯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猛地一下,芯芯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程蕭沉重的說着:“芯芯,你把手臂撩起來給大家看看。”
“哦,好……”芯芯很小心的撩開了袖子,上面有很多傷痕,光看傷痕的癒合程度他們都可以想象到了,那個時候是多麼兇殘的場景!
竟然對一個那麼小的孩子下手?應梟臣也太沒有人性了吧!
慕夏彤愣愣的看着周圍朝過來的嘲諷目光,不由的扯了扯應梟臣的袖子說着:“臣哥哥,這真的是你做的嗎?”
臣哥哥?
慕晚歌不由的愣了一下,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臣哥哥……在她的記憶裡面,慕夏彤能叫出來這個人,那麼她一定知道的……
還能有誰?小時候慕夏彤來到她家的時候,有一個小男孩的確在她的身後追了很久……
就是爲了不讓她走,最後還在他們家的門口站了好幾天,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真的沒有想到,都已經那麼多年過去了,這個人還能出現在這裡。
應梟臣也沒有否認,反而拍了拍慕夏彤的臉說着:“彤彤,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這就是所謂的報應。”
應梟臣這是承認他做的了?
程蕭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的冷哼着,對着慕夏彤說着:“慕夏彤,這件事情不是應梟臣做的,他在包庇着蘇韻兒,你不知道嗎?”
應梟臣這個時候臉色纔不好看,嘲諷的說着:“程蕭,你挑撥離間的方式還可以再低劣一點。”
“我挑撥離間嗎?”程蕭從胸口拿出了一張碟片,遞到了慕夏彤的面前,“慕夏彤,你應該好好看看,蘇韻兒是怎麼打我的寶貝女兒的。你看好了,這一點點的,我都會在你們的身上,慢慢的討回來。”
程蕭的話在場的人都聽得到,蘇韻兒的心頭都怔住了。程蕭今天來並沒有跟她說過話,可正是因爲這樣她才越發明白,程蕭這樣的態度,就是在通緝她了!
慕夏彤不知道應不應該接下來,應梟臣就一把奪過了程蕭手中的光碟,“咔嚓”一下,就被他狠狠捏斷了。
他的臉色陰沉着,用着警告的口氣對着程蕭說道:“程蕭,我今天讓你過來不是讓你搗亂的。”
“嗯,那麼你今天讓我過來是做什麼呢?”他饒是興奮的看着他,“難道……是要我幫你好好教訓一下你的手下?”
“程蕭,難道你都不知道,你的好日子要到頭了嗎?這未來,也許誰會淪落到誰的手裡,這還說不定了。”
應梟臣那麼大的口氣身邊的人自然都是知道的,今天來就是爲了讓他們見識到他的實力嗎?
程蕭一點都沒有任何變化,嘴角依舊噙着一抹笑極其淡然的說着:“你都說了,未來的事情還說不定呢,怎麼現在就如此肯定了?萬一有一天,你栽在了我的手裡,這還不知道呢。”
兩大人物的對話真的讓旁邊的人看得都興奮了起來,不分勝負。
越是這樣他們就越覺得不對勁,就聽到應梟臣緩緩的說着:“今天我讓他們來,不是爲了聽你講這番話。”
程蕭冷哼,今天都已經把慕夏彤帶出來了,就是公然想要保護她了?
就在所有人的猜測下,應梟臣已經拉着慕夏彤的手走到了臺上……
對着新出來的女人,大家紛紛都在猜測着,到底是誰。
慕夏彤看到底下那麼多人看着她,心裡頓時有些慌亂了,扯着應梟臣的袖子說着:“臣哥哥,你帶我來上面做什麼……讓我下去吧。”
應梟臣的眸子裡迸發出堅定的氣息,轉而對着她說着:“彤彤,相信我,我要讓他們知道,以後都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慕夏彤一愣,有些疑惑看着面前的男人,有那麼一刻,她是不堅定的。
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她依舊搖搖頭,“臣哥哥,不要這麼做……不值得……”
越是想要保護她,程蕭越是想要從她的身上報復回來。畢竟,他的女兒都已經遍體鱗傷了。
試問,這樣的情況下,程蕭怎麼可能放過他們呢?
“彤彤,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認爲不值得的,不然誰跟我說都沒有用。”
在他的世界就是這樣的,只要有他想要的,就沒有人可以阻止。
慕夏彤看着他都有些慌亂了,就聽到他拿着話筒對着底下的一羣人微笑着說道:“今天我請大家過來,是想要宣佈一個事情。”
這下慕夏彤就越發覺得不對勁了,到底是有什麼事情臣哥哥要拉着她說?
她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程蕭挑釁的目光看向臺上,這似乎……變得越來越有趣了。他還以爲應梟臣不喜歡女人呢,沒想到,喜歡的是慕夏彤。
看來,這其中……好像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慕晚歌淡淡的看着臺上的兩個人,嘴角笑着,“真沒想到,他真的有那麼大的毅力。”
“你說的是什麼毅力?”
“我現在纔想起來,應梟臣是誰了。當年爲了能讓慕夏彤出來,他在我家門口站了好幾天,後來不知道爲什麼,就沒有了他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