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她動動腳指頭都知道程蕭要做什麼了!
直到自己鼻尖聞到的都是枕頭上的氣味,她就已經知道了。
“程蕭!你給我放手!”
“放手?”程蕭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了起來,手指在她光潔的後背挑釁着:“老婆,都已經那麼久了,我們兩個都已經成了老夫老妻了,你也不用這樣羞澀了。”
她怎麼可能羞澀!她就是不想!
“你還準備做什麼?一次性快點做完了!”
程蕭眯起了眸子,這樣的事情在她的眼裡彷彿就是一場任務一樣,看到她視死如歸的模樣他就不由的笑着。
“老婆,我想我早上的時候強調過了,我需要更多的姿勢。”
慕晚歌瞪大了眼睛,腦海裡都是他的那句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程蕭真不愧是被餓了那麼長時間的人,一下來都把她折騰到了第二天凌晨……
她迷迷糊糊的很累了,到最後程蕭就放過她了。
“唔……程蕭我討厭你,我以後再也不想跟你說話了……我一輩子都不想了……”她整個人都已經沒力氣了,全部虛脫的躺在那邊了。
欲哭無淚。
還真的從來都沒有看到程蕭那麼兇猛的一面,她發誓,以後都不想看到了!
程蕭這個時候感覺神清氣爽了,隨後很嘚瑟的說着:“真的嗎?可是剛纔好像是誰……一直求着我要的?”
慕晚歌一聽到這句話猛然清醒了過來,要不是團團在旁邊睡着,她一定要吼他了。
她只能壓低着聲音說着:“程蕭,分明就是你纏着我的,爲什麼你總是要那麼無恥?”
程蕭的嘴角都勾着那抹笑容,不停的看着她,這個時候她的臉都有些緋紅,看了都很想讓人捏一下的。
她輕輕的捏了一下,說着:“當然了,如果我不無恥一點,你怎麼可能找到屬於你自己的幸福呢?”
“你變態!”
“我是變態的話,那麼你就是變態的老婆了!我沒想到你竟然會那麼愛我的,老婆……”
程蕭沒說一句話都要回過來,讓她不由的瞪了他一眼。
最後程蕭也不打算折騰她了,把一旁的被子扯了過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慕晚歌一下子就把杯子全部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對着他說着:“你的事情已經做完了,現在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間了嗎?!快去!”
他硬是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到了後來才微微反應過來,於是不可置信的問着她,“你這是讓我把你伺候舒服了,就讓我滾了?”
“到底是誰舒服了?!程蕭分明就你……”分明就是他自己做了壞事,自己覺得心情舒暢在,爲什麼還要說這個?!
“難道你剛纔的反應,都是騙我的?”
被他這麼一說,慕晚歌欲哭無淚,揹着他直接躺了下去。
程蕭還是把被子都蓋在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身邊躺了下去。手已經很不規矩的伸了過去,一下子就伸到了她的胸口。
慕晚歌本來想睡覺的,一下子就被他這樣一弄,又清醒了過來。
“程蕭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瘋了?!”她好好的想睡一個覺的權利都要沒有了嗎?
她都要哭了。
可是放在她胸口的手依舊都沒有要退縮的意思,依舊放着,最後就聽到他在她的耳邊呢喃着:“老婆,都已經這麼晚了,你就不要計較了,我們兩個就這樣睡了吧。”
“你覺得很舒服,我卻一點都不覺得!現在就把你的手從我的身上拿走!不然我睡不着。”
程蕭的眸子猛然掙了開來,在她的身後威脅着,“我看你的力氣還有很多,如果你體力恢復了的話,我不介意我繼續做剛纔的事情!”
這分明就是紅果果的威脅啊!她的小心肝都在顫抖着。
似乎已經察覺到她的身體僵住了,程蕭也沒有繼續做其他的事情了。
微微嘆了一口氣,說着:“晚歌,你不要像以前那樣拒絕我,這樣我會感覺,自己是一個人。”
他的話讓她足足呆愣了很久,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話回覆他。
就在程蕭都要以爲他已經睡着了的時候,慕晚歌不緩不慢的開口說着:“我只是不知道要怎麼……算了,我還是不說了。”
程蕭一聽到她開口說話了,就立馬興奮了起來,忙不迭的問着:“那你先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慕晚歌翻了一個身,這個時候正對上他滿是期盼的眸子,她只是微微嘆了一口氣說着:“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你。程蕭,我們兩個經歷過的事情太多了,我一直都提心吊膽的活着,生怕你會有一個意外。”
程蕭一邊聽着,身體都開始僵硬了起來。
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內心最深處的想法是什麼。
他們兩個就是不聽的拌嘴,慢慢的產生了感情,到現在也是這樣。
卻忘記了,在她堅強的外表下面,其實她也是需要呵護的。
“所以……在我找不到你的時候,我真的絕望了。要不是有團團的話……也許我想着,會跟你一起離開,離開這個世界。”
在那個時候,滿世界都已經沒有了程蕭的影子,她已經放棄了。有了團團她想着,一定要把團團生下來。
畢竟……這是他的孩子。
再後來,老天又給了她一絲絲的希望,讓她堅持到了現在。
程蕭聽到的時候渾身都顫抖着,下一秒就直接把她摟進了懷裡,“晚歌,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不對。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從你跟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以來讓你受苦了。”
好似,她跟他在一起的時間,都是那麼痛苦的。
幸福只是短暫的幾天罷了。
內疚,開始蔓延到了全身。
“不是的……程蕭,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高興。我從未感受到有這樣的溫暖,有你在真的很好。所以我纔會知道你已經恢復了記憶,卻遲遲不準備告訴我生氣。”
他不會知道,她到底是有多擔心。
他吻了她的額頭,問着:“那你說,需要我怎麼補償,我一定好好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