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他不知道的是。韓心柔的名字現在已經被列入族譜了,哪還存在認錯人的嫌疑呢。
當然事實上這個問題不止他一個人想過,就連那苦逼的特助唐嶽也曾想過。畢竟一個黑眼睛黑鼻子的中國人怎麼看也和法國人扯不上關係不是,怎麼就硬生生地被套上了特若本家族的印章了呢,這讓老闆怎麼活啊。老闆沒好日子過,老子就要吹西北風啊……他可不想苦逼地天天在大馬路上過日子,他也不想就這麼被炒魷魚,然後去鄉下賣大餅。
這一切的一切,他都在想。夫人啥時候能見上老闆一面,要是兩人能和好什麼的就萬事大吉了。
可是事情往往不可能這麼簡單,現在不說和好了,就算老闆想要和夫人見上一面都很困難了,稍有不謹慎還會被特若本家族的人招待,,當然那個招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唐嶽靜靜地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想着。要是老闆不把夫人帶回去,是不是真的準備一輩子就耗在法國了……天啊,,葉氏財團雖然說名氣不小,可那也是在國內,真正在歐美圈子內名氣並不是很大,所以要真在法國了,那肯定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事實上,唐嶽想的這些,葉琛都也有想過,只是他並不這麼認爲。畢竟他向來都還是喜歡速戰速決的好,既然心裡還是有她的,既然心裡容不下其他女人,那不如就把人帶回去,前提是一定是大家歡歡喜喜的那種結局。
當然這些事,韓心柔都是不知情的。在她的記憶裡,雖然還是有着葉琛,甚至是一直沒有忘記過,偶爾在茶錢飯後也會拿出來想一想,只是她在想,那個男人是不是已經早就忘記她了,又或者早已娶了比她更年輕漂亮的嬌妻了。這些她都不知道,只是她想努力做到不想這些,因爲想起來總會覺得心痛,有時候淡忘纔是最好的。
在這段時間中發生了很多事情,不過現在看來都已經落定了,至少已經不會有什麼太大的變故了。就像徐怡所說的,如果她開着紅色的蘭博基尼在學院裡兜風或許會引來很多人的觀望,可是實在太過騷包了,更何況宿舍離學院近的很,根本沒有必要那樣做。
徐怡小姑娘總的來說還是有些委屈的,不過韓心柔答應她,什麼時候帶上她去海邊兜兜風……或者可以享受享受飆車的樂趣,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其實韓心柔雖然沒有做名車上學,不過在第二天重新回學院的時候已經引起了軒然大波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名人效應吧。就連她自己本身也嚇了一跳,剛到學院的時候,不少學員領導都出動了,在門口接人,這麼大的陣勢實在沒有多少人能榮幸看到。
雖然說這學院裡的貴族並不少,而且也有不少的上流貴族,可是一根特若本家族這樣的大貴族相比,一下子就黯淡下去了。其實有些時候事情很簡單,只是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了。
被一衆領導圍在中間當猴子觀賞的時候,韓心柔實在淡定不起來,徐怡在一旁推了推她,輕聲笑道:“喂……這架勢真有點恐怖啊……不過一定是你那位外婆或者是雷翰森帥哥下的死命令,既然這樣,你不如就大大方方地接受了唄。”
徐怡的意思她懂,既然都這樣了,那也不能太矯情。有人這麼做了,那自己還能怎麼樣……更何況之前被人當掃帚踢,現在至少也得樹立點威信不是。
只見那原先有些地中海的校長,這會兒笑眯眯地伴在她的身邊:“韓同學,早啊……”
這老頭打招呼的方式總有些詭異,韓心柔扯了扯脣角恭維道,“您這是?”
可憐的校長大人被她的一聲您嚇得直冒冷汗,論貴族階級他怎麼也當不了一聲您,不過這會兒小祖宗這麼說,他也就只能那麼應着了。
“您還不知道?令兄已經買下了學院80%的股份,而在今早已經盡數轉到您這裡,現在您已經是學院裡資歷最高的校董了。”校長大人諂媚地笑了笑。
天知道,韓心柔看他這笑容實在是有多彆扭。其他倒不是,主要這都上了五十歲年紀的長輩了,這樣對着你笑,總感覺怪怪的。
而更是令她驚訝的,哥哥竟然是把這所學院當作禮物送給了她,天知道這裡面要耗費多少的錢,雖然她知道特若本家族根本不會在乎這些小錢。主要還是週末的宴會,恰好是自己的生日宴會……自己開始只以爲是普通的晚宴,後來才知道祖母早記住了那天,所以纔在週末舉行宴會……而哥哥之前就說過會送自己一件大禮,沒想到會是這個,雖然有些浪費。
而此刻的徐怡顯然已經合不攏嘴巴了,天知道她這個室友是多大的靠山啊。這所學院在法國也是小有名氣的,之前自己就是看中這裡的資源環境纔過來的,,現在沒想到……
徐怡突然想大笑三聲,小韓那。您也真是太爭氣了,以後看哪個三八還敢欺負到咱們頭上,要真那樣,就開了她!
當然這也就她想想,韓心柔雖然知道這是個掛名校董,不做事的那種,當然權力還是有很大的。不過自己鐵定又一次的成爲學生們談論的核心內容了。
在這之後,見了學院的教導主任和一干教學人羣,韓心柔實在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了,直接和徐怡走回教室。當然就和她預期的一樣,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她一個人身上,熾熱的讓她想掉頭就跑。可是她不能,她爲什麼要跑呢?就因爲適應不了這一切嗎。明明她不可以不用再害怕那些輿論了,明明她可以做到他們做不到的事情,所以她沒什麼好怕的。一瞬間,她也坦然了許多,既然要看,就慢慢看吧。
而事實上卻實是,她們這種系女生總是偏多,而壞處很顯然的就是,八卦和輿論很是集中的那種。在前一陣子報道上的那件事上,幾乎所有的矛盾全都指向了韓心柔一人。畢竟里斯特是學院裡公認的校草和名人,又是貴族中的繼承人,沒有人會說他有什麼不對,而這一切,似乎都變成了韓心柔一人的錯。如果不是他勾引上了里斯特,或許根本不會結識到特若本家族這樣的大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