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夕最終配置好了解藥,五娘很是信任的直接喝了下去,虞夕夕和五娘商定好三日之內定然回來,若是回不來,那便是發生了意外,那麼五娘也便不用再等虞夕夕了。
最終,虞夕夕和多爾去了西多國,多爾有阮寧的腰牌,所以進入西多國皇宮很是方便。
本來阮寧告訴多爾,讓虞夕夕自己去處理,她只幫襯着就好,這樣也免得虞夕夕被發現。
所以多爾這麼做,也是聽從了阮寧的吩咐了。
宮中新進了一批宮女,正在訓練期間。
所以多爾很慶幸地把虞夕夕添加在了這羣宮女之中,以掩飾虞夕夕的身份。
晚上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睡去,虞夕夕起身看着已經身處其中的西多國,似乎還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在西多國了。
想着,虞夕夕又想到了筠羅國的事情,知道現在還不是自己感慨的時候,所以就躡手躡腳到了四處去尋找恩惠殿,這是十二皇子居住的地方。
根據多爾的消息,十二皇子性格比較古怪,尤其是臉色,陰沉不定,所以多爾還特意交代虞夕夕一定要小心,十二皇子不是一個好伺候的主兒。
多爾把阮寧的腰牌給了虞夕夕,這樣也方便虞夕夕在宮中的行動。
阮寧是西多國唯一的公主,當今皇上亦是對其疼愛有加,所以即便阮寧總是行蹤不定,西多國皇上也不會對其有絲毫的埋怨,也都由着阮寧去了。
西多國的皇宮很大,甚至比筠羅國還要大些,虞夕夕人生地不熟的根本無從去找。
反正有阮寧的腰牌在身上,大不了被逮到了就亮出自己的身份,反正只要能見到西多國皇上,便也能見到十二皇子了,只要虞夕夕救好了十二皇子,那麼西多國皇上應該也是會答應自己的要求的吧。
想着,虞夕夕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隨即走上前去問小宮女恩惠殿在哪,那小宮女想都沒想就告訴虞夕夕了。
而虞夕夕直到了恩惠殿,才知道原因。
看着守備鬆散的恩惠殿,虞夕夕直接憑着自己嬌小的身子,左閃右閃的也就進去了。
只是不知道十二皇子是居住在哪裡。
虞夕夕小心翼翼地行走着,驀地,一行內侍向這邊走來,虞夕夕立刻閃躲在了一個假山後面。
等到那行內侍終於離開,虞夕夕才從假山裡走了出來,鬆了一口氣。
驀地,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虞夕夕身後傳來:“你是誰?”
虞夕夕強自鎮定地立刻低下頭,看着已經閃現在自己面前的一個穿着淺藍色衣服的少年,看上還沒有長開的俊美容顏,想來並不比虞夕夕大。
人都是喜歡欺負小的,所以當下虞夕夕心中也沒了畏懼,低眸說道:“我,我是新來的宮女,一不小心走錯了路。”
“哦?”那俊美少年顯然是不信的:“那你想去哪裡?”
“玉露宮。”
“玉露宮在那裡方向。”少年隨便地指了一個方向,虞夕夕立刻道謝着向外走去。
待到看不到那抹身影的時候,虞夕夕立刻轉變了方向,她纔不要出恩惠殿呢。
但是剛纔那少年粉嫩嫩的俊顏看上去很是有誘惑力的好不好,只看着就知道手感一定是極好的。
就在虞夕夕正摸索着道路的時候,驀地,那少年突然又站在了虞夕夕的面前。
虞夕夕見鬼似的心突兀了一下,隨即強自鎮定道:“好巧啊,又遇見你了。”
看着虞夕夕閃躲的眼睛,少年心中暗笑,好久都沒人主動來這找自己玩了,那麼這次自動進來的可一定不能放過了。
“你還沒找到路嗎?要不然我帶你去吧。”少年看着虞夕夕和善地說道。
可是那目光卻並不和善,虞夕夕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隨即立刻說道:“額,不用了,我一定能找到路了,對了,你是誰啊?”
少年詫異地看着虞夕夕,似乎不相信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誰,只當虞夕夕是在逗弄自己,隨即說道:“我只是廚房嬤嬤的兒子。”
這樣啊,那麼虞夕夕也就放心多了。
虞夕夕立刻挺直了身子,一個嬤嬤的兒子都長的這麼人畜無害了,真是逆天啊。
虞夕夕眼巴巴地盯着少年的臉頰,似乎直接和他變成了好朋友,隨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向裡走去:“你叫什麼?作爲禮尚往來,我先告訴你我叫做夕夕。”
少年的眸中閃過一抹狠厲,虞夕夕猶不自覺,只是擁着少年,看着前面的人影,立刻把少年拉到了廊亭裡躲避着。
佑鈺很是疑惑着虞夕夕的舉措,隨即說道:“我叫佑鈺。”
佑鈺?很熟悉的名字,虞夕夕想着,卻始終想不到究竟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呢。
等到那些人走後,虞夕夕才帶着佑鈺走了出來:“對了,你一個人大晚上的怎麼在宮中亂跑啊,小心被這些侍衛當成壞人抓了去。”
佑鈺淡笑着看着虞夕夕:“你放心,我纔不會,我一直都很小心的,就是晚上睡不着出來逛逛而已。”
“哎,佑鈺,你既然是在恩惠殿的,那麼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
“什麼事情?你問。”佑鈺笑着看着虞夕夕。
可是虞夕夕卻總覺得那笑容有些古怪,看着月已高掛的天色,隨即也不想那麼多了,直接問道:“佑鈺,你知道十二皇子的房間在哪裡嗎?”
“你找他有什麼事情?”
“我就是問問而已,哎,你知不知道啊,人不大,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倒是不小。”
“額,我知道。”被陌生人按了一下腦袋,平時即便是熟悉的人碰自己也會牴觸的佑鈺竟然這次沒有任何的不滿,反而還往虞夕夕身邊蹭了蹭:“我知道他住在哪裡,但是我不能帶你去。”
“哦?爲什麼?”
因爲我就是十二皇子啊,還怎麼帶你去?
想着,佑鈺卻說道:“那個十二皇子性格很是古怪呢,還喜歡發瘋,要是發起瘋來,都能把人活活打死,很是恐怖呢,所以你還是不要去了。”
虞夕夕吞
嚥了下口水,雙眼冒光,第一次聽說過這樣的病,立刻興奮道:“我第一見到瘋病呢,你快帶我去。”
佑鈺抽了抽嘴角,哪有對瘋病還這麼熱衷的,她當真是不怕死嗎?
想着,佑鈺繼續看着虞夕夕:“你確定你要去?”
虞夕夕立刻點頭道:“哎呀,快帶我去看看。”
佑鈺無奈,只好帶着虞夕夕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諾,就在這個房間了,你確定要進去嗎?”
“當然,”虞夕夕的前腳剛邁出去一步,又縮了回來,看着佑鈺道:“佑鈺啊,你和十二皇子很熟悉嗎?”
佑鈺立刻點了點頭,這天下就沒有比他更熟悉自己的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也和你實話實說了,我其實是一名大夫,我能治癒好十二皇子的瘋病,但是我怕別人不相信我,所以我才混進宮來,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去和十二皇子說說,讓我給他治病吧。”虞夕夕衝佑鈺眨了眨眼睛說道。
久,一刻鐘都不到,還真是久。
“你是誰?我看你似乎不像是西多國的人啊。”佑鈺突然驚醒的說道。
虞夕夕無語,竟然被看出來,隨即點了下佑鈺的腦門:“我就是一名大夫,就是能治好你家十二皇子的瘋病,難道你不想你家皇子的瘋病被治好?所以才一直阻止我?”
佑鈺淡笑:“就是因爲我想要他好,所以纔要對你知根知底。”
虞夕夕無奈,隨即摸出身上大部分的東西:“好了,我有什麼你都知道了,這下總行了吧。”
佑鈺抽了抽嘴角,原來知根知底也可以這麼知根知底。
“別站着了,趕緊帶着我進去吧,你放心,你家十二皇子又不是皇上,我又不用勾引他最妃子,他也不是首富,我也沒必要這麼艱險的進宮去偷東西,所以啊,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虞夕夕安安慰着佑鈺道。
“那或許,你是劫色呢?”佑鈺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虞夕夕差點一個激動沒有站穩?劫色?
難不成你家十二皇子比慕容逸那個妖孽還要俊?
白了佑鈺一眼,虞夕夕嗔怒道:“小小的年紀就不學好。”
“我不小了,我都十四歲了。”佑鈺立刻說道。
“姐姐我還都十七歲了呢,總歸還是弟弟。”虞夕夕樂呵道。
“那姐姐你可曾嫁人呢?”佑鈺突然問道。
額,這個要怎麼回答?
看着佑鈺晶亮的目光,虞夕夕立刻敲了他的腦袋一下:“小孩子家家的,問這麼多幹什麼,快點進去,我在這等你。”
說着,虞夕夕已經躲在了門後面,只等着佑鈺進去。
佑鈺想了下,隨即進去了,良久之後纔出來。
虞夕夕立刻從門後跳了出來:“是答應要見我了嗎?”
佑鈺搖了搖頭:“十二皇子不在呢,他一向行蹤不定的,很難找到他的。”
虞夕夕心中着急,她在這裡多待一天,那慕容逸他們就多了一分危險,想着,虞夕夕當下也不管那麼多了,隨即就要離開。
佑鈺見狀,立刻拉住了她:“等下,你去哪裡。”
“我要直接去找皇上,讓皇上尋找十二皇子,讓我給他治病。”
“你不能這麼做。”佑鈺立刻抓住了虞夕夕的手。
虞夕夕一心着急,卻並沒有注意到:“可是十二皇子的病一天不治,可能就會多一分的危險啊。”
鬼才擔心他的危險,虞夕夕只是想拿到蓓苾罷了。
“他沒事的,有人給了他良藥,不會有事的。”
“可是他不可能一輩子都帶着良藥,我有辦法徹底治癒他,不再讓他每天都必須良藥不離身。”
佑鈺詫異了下,看着虞夕夕眸中焦急的神色,心中一抹異樣劃過:“夕夕,你,真的很擔心他嗎?”
虞夕夕沒時間和他解釋這麼多,驀地,虞夕夕突然想到了多爾,多爾之前告訴過虞夕夕,遇事千萬不能衝動。
虞夕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着眼前的佑鈺,隨即心中有了主意:“佑鈺,我有件事情想讓你幫我,你能做到嗎?”
“夕夕請說。”
“你幫我去找十二皇子,告訴他我明晚還會來這裡,讓他千萬不要再四處走動了,然後我今天的事情,你也必須不能告訴任何人,知道了嗎?”
佑鈺立刻頷首:“夕夕,我知道了,我答應你,明天一定讓你見到他。”
隨後虞夕夕便離開了,她本想去找多爾,可是卻不知現在多爾究竟在哪裡,隨即便先回到了玉露宮。
佑鈺看着虞夕夕離開的身影,隨即立刻也閃身走了出去。
一夜無眠,翌日一早,宮中的嬤嬤傳話,讓虞夕夕去恩惠宮做十二皇子的宮女。
本來諸多的宮女一聽虞夕夕已經有了去處,極爲羨慕嫉妒恨,但是一聽虞夕夕去的是恩惠宮,立刻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虞夕夕視若未見,兀自和嬤嬤一起前去。
那佑鈺不是說晚上才見的嗎?怎麼現在就把她召到恩惠殿了呢?
莫非是昨晚佑鈺把虞夕夕的話告訴了十二皇子,所以十二皇子便迫不及待地召見了虞夕夕?
只是不知道多爾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情?自從進宮之後虞夕夕就和多爾失去了聯繫,也不知道這多爾最近究竟怎麼樣了。
和五娘約定的三天的日子今天只剩下最後一天了若是今日拿不到蓓苾的話,那麼虞夕夕再想回到筠羅國定然會更加道途坎坷。
想着,虞夕夕決定今晚定然要治癒好十二皇子的瘋病。
那嬤嬤把虞夕夕帶到了恩惠殿之後隨即就離開了,示意虞夕夕在屋子裡等候。
虞夕夕一直等着,卻也不見十二皇子的身影,傳聞又在虞夕夕的腦海中浮現着,難不成這十二皇子是在戲耍虞夕夕嗎?
想着,虞夕夕正想向裡走去的時候,驀地,佑鈺從屋子裡面鑽了出來:“夕夕,你來了。”
看到是佑鈺,虞夕夕立刻放心了:“佑鈺
,你怎麼會在這裡?十二皇子呢?是不是昨晚你和他說了我的事情,他打算見我了?”
佑鈺抽了抽嘴角,這個虞夕夕那雙大眼睛看上去挺聰慧的,爲什麼這會子又這麼笨了呢?
這佑鈺都穿上了淺黃衣衫了,怎麼還看不出來佑鈺就是十二皇子呢。
看着並不說話的佑鈺,虞夕夕低眸看着佑鈺身上淺黃色的代表着皇族才能穿的衣服,隨即說道:“佑鈺,雖然我知道你和十二皇子交好,但是也不能到這個地步啊,若是被別人發現了你穿的是他的衣服,一定會賜你罪的,快去換回自己的衣服。”
“……”
佑鈺無奈地看着虞夕夕,驀地,看着虞夕夕眸中的一絲慌亂,隨即明白了一切。
這虞夕夕本就是早就發現了佑鈺是十二皇子的身份,但是礙於昨晚的事情,所以虞夕夕一直沒點破,就這麼一直裝下去,既然佑鈺洞悉了,隨即也不點破:“可是十二皇子說,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呢。”
虞夕夕看着佑鈺狡黠的神色,知道這個小鬼已經知道了自己已經看出了他身份的事情,這個小鬼能繼續糊弄下去,可是虞夕夕可沒時間陪着他啊。
隨即只好壓抑住心中的火氣,笑顏如花地走到佑鈺的面前:“十二皇子,好久不見啊。”
佑鈺抽了抽嘴角,好久是多久?一夜叫做好久?
“嗯。”佑鈺淡淡從鼻腔裡“嗯”了一聲,擺足了皇子的架子。
虞夕夕見狀,繼續忍道:“十二皇子乖,你看我一心給你看病,快把手伸出來吧。”
說着,虞夕夕卻向佑鈺的脖子上看去,果真有個紅色的小香囊,確定他是十二皇子無疑後,虞夕夕立刻又蹭上前去:“你要相信我,我都不怪你欺騙我的事情了,所以你也不要和我計較昨晚闖進你的宮殿的事情了。”
看着虞夕夕伸手就抓向自己的手腕,佑鈺怔了下,隨即甩開了她向屋子裡走去:“這裡是正廳,即便是要給我診治,也是應該到臥房啊。”
額,小傢伙,你以爲我是要給你扒光光了檢查啊。
想着,虞夕夕立刻向裡面走去,一陣怪異的氣息傳來,像是梅乾扣肉的味道。
真正走到了佑鈺的房間,虞夕夕看着滿房間奇奇怪怪的很多手工製品,終於知道了爲什麼傳聞十二皇子古怪異常了。
也是,有瘋病的人,自然是沒人願意陪他玩的,既然沒人願意,那麼孤獨的人自然性格怪異了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正想着,佑鈺卻已經躺倒了牀上去,並要解開自己的衣服。
虞夕夕見狀,吞嚥了下口水:“你,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要給我治病嗎?”
“可是治病也不用脫衣服啊?”
“不用嗎?以前的大師給我治病,都是把脫光了衣服的。”
額,虞夕夕詫異,一種古怪的想法在虞夕夕的腦海裡產生,隨即上前一步:“你不用脫衣服了,我可不是一般的大夫,所以你不用脫衣服,我也是能給你治療的。”
虞夕夕看着躺在牀上的佑鈺,隨即走上前去,可是卻絲毫沒有查出佑鈺究竟有什麼毛病,瘋病?什麼瘋病?虞夕夕怎麼沒查出來佑鈺身上瘋病的根源?
想着,虞夕夕看着佑鈺脖子上的香囊,隨即說道:“那個,十二皇子,你把你脖子上面的香囊去掉吧,否則香囊壓抑了你的瘋癲,我也查不出什麼來啊。”
佑鈺的眸中閃過一抹怪異,隨即還是聽話地把香囊去掉了。
虞夕夕見狀,隨即把香囊安妥好,繼續給佑鈺檢查。
可是這佑鈺看上去正常的很,根本就沒有任何病狀啊。
想着,虞夕夕看着佑鈺淡然的眼神,隨即說道:“十二皇子,你能不能現場發瘋給我看一下。”
佑鈺白了虞夕夕一眼:“沒瘋癲你讓我怎麼發瘋?”
“可是傳聞不是說,你一離開了蓓苾,就會瘋癲的嗎?”
佑鈺立刻坐了起來,眸中閃過一抹冷厲,隨即淡然道:“你也說了,那只是傳言罷了。”
虞夕夕自然沒有忽視佑鈺眸中的那抹狠厲,這個小破孩,怎麼會有這種深重的目光?
想着,虞夕夕又看向一邊的蓓苾,心中略一思忖,隨即看向佑鈺:“十二皇子,你莫不是因爲心病?”
佑鈺的眸中閃過一抹詫異,隨即怔怔地看着虞夕夕,卻並不說話。
虞夕夕猜測,這佑鈺根本沒病,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幌子罷了,而至於爲什麼佑鈺要這麼做,可能是爲了自保之類的,畢竟皇宮險惡,很多事情都是意想不到的。
不過這些也都只是虞夕夕的猜測罷了,驀地,虞夕夕看着佑鈺眸中凝聚的冷厲,立刻站了起來,若是她沒有看錯,方纔佑鈺那個眼神定然是起了殺意的。
這讓虞夕夕確定了她方纔心中的猜測,不管怎麼樣,這佑鈺定是不想讓虞夕夕知道他根本沒有瘋病的事情,虞夕夕不動聲色地走到了佑鈺的面前,並坐了下去:“你的病是一種罕見的疑難雜症,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給你開點藥就行了。”
這佑鈺本來只是看虞夕夕比較有趣,所以想和虞夕夕玩弄一番的,根本不認爲虞夕夕會什麼藝術,卻不想虞夕夕一眼就看出來了自己根本就沒有病,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想着,佑鈺一定不能留下活口。
而現在虞夕夕就裝作自己根本是半吊子醫生,根本就是來騙取錢財的,這樣的話佑鈺應該就不會再對自己下手了吧,虞夕夕可不想自己什麼蓓苾還沒拿到呢,就這麼被一個毛孩子害死了去。
佑鈺斂去眸中的冰冷,看着虞夕夕說道:“好哇,那你就去給我開一些藥方吧。”
不愧是小孩子,這麼容易就放鬆了警惕。但是虞夕夕可沒放鬆警惕,這個小傢伙鬼頭鬼腦的,古怪的很,虞夕夕定然是要小心的。
“你把衣服穿好吧。”虞夕夕看着佑鈺說道,趁機把蓓苾給換了下來,放入了懷中。
佑鈺穿戴好了一切,走到了虞夕夕的面前:“你若是治好了我,就可以去皇上那裡領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