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他現在不方便出門。”白珊關上大門,“斕斕,你坐,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什麼話?姐?”白斕順從的坐到白珊旁邊,白珊拿起桌上的茶壺爲二人到了茶“昨天發生的一切我都知道了。”
“什麼!”白斕騰地起身“他都告訴你了?!”
“他沒有,昨天警察來過,我猜出來了。”白珊說道。
“警察來了?他們的都知道了?”白斕開始發抖。
“他們沒有找到證據,所以,我有辦法救你和沢哥哥。”白珊冷靜道“只是,等一切塵埃落定以後,我會與澤哥哥成婚。”
白斕笑道“姐,你一定在開玩笑,對不對?”
“我沒有開玩笑。”白珊神色凝重道“只有我與他成婚,方能替你們開脫罪責。”
“我不懂。”白斕搖頭“這兩隻之間又沒有任何聯繫。”
“有的。”白珊握住妹妹的手“到時候你就明白姐的苦心了。”
“沢哥哥,他同意了?”白斕問。
“嗯。”白珊輕輕點頭。
“姐,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我不想因爲我們耽誤你一輩子。”白斕峨眉緊促。
“這你放心,沢哥哥愛我,我也愛他。”白珊有些慍怒道。
白斕冷笑一聲,掙開白珊的手“姐,自欺欺人有意思麼?你明知道他愛的自始至終只有我一個,如果不愛我,他怎會爲我做那些事?”
“我承認他之前曾愛過你,但他現在愛的人是我,正因爲他爲你做了那些事,所以你與他之間再無任何可能”白珊冷冷道。
白斕忽然放生大笑“對!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親手推開了他,是我葬送了我與他的緣分!我該死!”
白珊見她露出癲狂之色,不由得轉爲擔憂,“斕斕,你冷靜一下。”
白斕一把捉住白珊的手,噙着淚花渴求道“姐,你最愛我了對不對,你把沢哥哥讓給我好不好,沒有他我活不下去的。”
白珊狠心抽回被妹妹握住的手,不忍直視妹妹的淚水。
“一定有其他辦法的對不對?”白珊梨花帶雨道。“我們一起想辦法好不好?”
“沒有其他辦法了。”白珊說完,匆忙離開,她快步走去臥室,關上屋門,將嘶聲力竭的哭喊隔絕在外。
第二日,白珊帶着攝影機來到沢哥哥的別墅。
“沢哥哥,我要錄下你同我在一塊視頻,利用我高超的技術,將視頻改變日期。”白珊說。
李沢鄒眉,很是猶豫 “你能做到天衣無縫?”
“只要是作假,就不可能天衣無縫,不過我有能力處理到無法查出,只要做到極致,就沒有問題。”白珊信心十足,語氣堅決。
“那好吧。”李沢說道。“謝謝你”
“沢哥哥我愛你,爲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白珊低喃着,獻上自己的雙脣,吐出丁香小舌和李沢糾纏着。
李沢很快進入狀。態,在壓力與恐懼的雙重作用下,他的表現異常勇猛,白珊連連發出哀。嚎。
有了這份錄像,風波最終不了了之,李沢有過硬的不在場證明,李沢這邊查不出,沒有直接參與分屍的白斕也洗脫了嫌疑。
三個月後,白家與李家在瑪麗教堂舉辦了婚禮。
**的婚禮進行曲中,司儀喜氣洋洋拿着兩隻紅絲絨小盒“請李先生,白小姐交換結婚鑽戒。”
李沢取出晶瑩的鑽戒帶在白珊的纖纖玉指上。
“李先生,你是否願意娶白小姐爲妻,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李沢深情的望着白珊,“我願意。”
“白小姐,你是否願意嫁李先生爲妻,無論生病,貧窮都愛他?”
白珊眼中淚光點點,她的聲音因爲巨大的喜悅而顫抖。
“好,現在我正式宣佈。。。”司儀高聲道。
“等等!”突然有聲音打斷了司儀的話!
賓客們扭頭向教堂門口望去,卻見一白衣女子赤着足站在門口。
“斕斕。”白珊的笑容凝固了,握着她的手的李沢渾身僵硬。
“沢哥哥,你真的要娶她嗎?”白斕淚眼婆娑,她清瘦了不少,面色是病態的蒼白,柔弱的如同一朵白色蓮花。
“斕斕。”李沢深情的吐出兩個字,面露猶豫之色。
“不要娶她!”白斕聲嘶力竭的哭喊道,她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失去你我會死的。”說完她無力的倒下,李沢這纔看到她的雙腳血跡斑斑,襯的一雙小巧玉足格外可憐。
“斕斕!”白斕倒下去的那一刻,李沢向她奔去。
“沢哥哥。”白珊拉住李沢的手,“不要離開我”。
“放開!”李沢咆哮道“她可是你妹妹,她就要死了,失去我你不過失去了一個丈夫,而她卻失去了一切,你爲什麼去了冷漠!”
白珊一愣。
李沢甩開白珊的手,奔到白斕身邊,將她抱起,在賓客的議論質疑喧譁中向教堂外衝去,他聽不到一切喧囂,只聽到白斕的心跳聲正在逐漸微弱下去。
“斕斕,你好傻,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讓你平安啊!”他將白斕放在車內,讓她輕輕躺好,伏在白斕耳邊痛苦道,繼而,他發動了車子。“讓我們去個世外桃源沒人找到的地方好不好。”
他沒有注意到,白斕的脣角正在微微上揚。
三天後,一輛開往田園小鎮的巴士車上。一對男女吸引了全車人的目光,儘管他們坐在角落中,但他們身上的氣質卻無法遮掩。
女人嬌嬌弱弱,靠在男人胸口,櫻脣中吐露出芝蘭芳香,男人氣宇軒昂,面龐俊美,兩個人親密的說着話。
“你看,外邊是收割後的麥田。”男人說:“金色的麥垛像一座座山。”
“它們真美,我從未見過這樣恬靜的景色,你看,小山中還有小孩在玩耍,他們臉上的笑容多麼真實,他們多麼可愛。”女人說着,忽然嘆了口氣。
“怎麼了?斕斕。”李沢吻了吻白斕的秀髮問。
“我好懷念以前的時光,好懷念福利院的那些孩子們。”白斕撅噘嘴仰頭問道:“沢哥哥,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對不對?”
“沒關係,我們將會有新的人生,我們隱居在農村中好不好,每天我種田務農,你在家中養些小貓小狗,小雞小鴨。”李沢描繪出一幅美好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