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引火上身
白月幫冷熤擦完了藥,這個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冷熤看了他們一眼,想了想,“明天幫我查到那個人究竟是誰。”
凌逸灃挑眉,點點頭,其實她也想知道了,白月其實無所謂,打了一個呵欠,正好這個時候冷熤也不想他們待在這裡了,乾脆都給轟了出去,等到白月跟凌逸灃出去了之後,他一個人待在了屋子裡面。
其實他一直都不敢待在這裡,不是不想,只是覺得,這裡少了另外一個人,五年來,每當他想她的時候,他就會來這裡,可是一個人待久了那種思念會越來越深,,他多麼想能夠有一天她能夠出現在他的面前,能夠像以前那樣,叫他一聲熤兒。
可是隨着一天天,一年年的過去,他的這些似乎全部都變成了一種奢望,他知道她活着,可是他不明白,爲什麼她不想讓他找到她,他有好多話想說,可是這些又該對着誰說?
他要應付朝中的各種人,他也要應付對付弒殘的人,其實這樣也好,起碼不會有太多的時間去想念,畢竟想念的時間對他來說太過痛苦了。
程兒,他不愛她,一點都不愛,只是覺得她很像她,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以爲她回來了,可是不是,感覺怎麼都不一樣,他不去過問她的身份,他可以什麼都不問,他可以將他所有能給的東西都給。
他不管她是什麼人,他只是知道,這個人很像梓浛,他心心念唸的那個女人,不管怎麼樣,如果能夠挽留住一個影子在身邊也好,他管不了太多,只是希望能夠在他想她想到不能入眠的時候,還能夠覺得……她還在自己的身邊。
今天,他真的被嚇到了,她的聲音跟她很像,只是多了一些沙啞,他不確定是不是,他當時只是怕,如果真的是,爲什麼……我們會兵戎相見?爲什麼呢?
他問過自己無數次,如果是因爲一個誤會,那麼他願意解釋,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真正的去隱瞞什麼,可是,爲什麼不等到我向你解釋的那一天呢?梓浛。
他笑着,到了牀上躺着,這裡有你的一切,而我……只不過是怕會把你帶給這裡一切的氣息全部弄沒罷了。
……
程兒低着頭朝着前面走了去,本來所有的人都去看冷熤,這樣她的行蹤不容易被人發現,那片竹林裡面,依稀有兩個身影站着,她蹙緊了眉頭,朝着兩個人而去。
景曄一如既往的戴着那銀色的面具,而她的旁邊站着的人,正是許落晴,程兒慢慢地走了過去,沒有了之前的柔弱,反而有一股高傲的感覺,她能夠在冷熤的身邊待足那麼多年,心氣自然是比她都高。
許落晴自從上一次走了之後,被景曄懲罰的很慘,如今看到程兒比她當初好的時候,心理面自然是嫉妒的,她是那麼想要跟冷熤在一起,到最後得到了一個什麼結果,可是程兒她只是後來找到的,心氣卻一年比一年高。
每一次看到她的樣子,她都會覺得在看到那個女人一樣,當初她也被嚇到了,怎麼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景曄那個時候卻勾起了一抹笑,這世間哪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至今,她都不知道,曄爲什麼要這麼做。
“怎麼樣了?”
程兒撩了撩頭髮,“能怎麼樣?不過今天我發現了一個人,只是後來走了。”
“哦?”景曄挑眉,“什麼意思?”
“一個女賊,只是這個人不一般,武功都在上上乘,我待在冷熤身邊幾年,可是第一次看到他居然跟一個女人不相上下。”
景曄想了一下,“再有什麼動靜,務必告訴我!”
“是……”程兒笑了笑,挑釁的看着許落晴,“晴姐姐,現在心情如何啊?”她笑着,其實若是仔細看,除了面部跟樂梓浛相似之外,她們兩個人是真正的不一樣,程兒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若是說起僞裝,她不及許落晴,可是能怎麼說呢?
冷熤從來都不曾在意她,說白了,她也不過是一個附屬品罷了,許落晴也笑,“你得意什麼?說到底你也不過是一個假貨而已!”
程兒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總比你連人都得不到好。”
許落晴被戳痛了傷口,這幾年性子更加的煩躁,一下子擡起了頭,啪——許落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未動手,程兒先出了手,她的臉上一下子就浮現出了五根手指印。
程兒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手,“哦,晴姐姐,真不好意思,我的手滑了,你沒事兒吧?”
許落晴氣急敗壞,“你……”
而這個時候景曄卻拉住了她,“你們兩個給我安份一點!”
兩人頓時都不說話了,程兒笑了笑,“若是沒事,我就先走了。”說完也不等他們說話,轉身離開,景曄微皺眉頭,不過也由着她去,當她走了一些距離的時候,許落晴看着他,“曄!”
“好了,什麼都不要說了!走!”他拉着她,可是許落晴怎麼甘心!以前被樂梓浛壓,現在又要被一個酷似她的人給她委屈受,她咬牙,總有一天會還回去的!
而走在前方的程兒,此刻臉色也不好看,她雖在他們面前高傲得意,可是一想到明日還要應付白月,她的心頓時就慌了起來,她不怕冷熤,也不懼凌逸灃,可是卻對這個白月心有餘悸,她是一個很可怕的女人。
她喜歡笑,可是她的笑意總給人一種汗毛直豎的感覺,特別是她刻意對着你笑的時候,她可以在冷熤面前裝同情,可是白月不行,她誰的面子都不給,所以她儘可能的避開她,一想到她養的那些動物,她就頭皮發麻,她喜歡有劇毒的東西,稍有不慎便會引火上身,明日……她該怎麼去說?
因爲今天去南派三叔的籤售會了,這時候才更,抱歉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