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淺瑜終是不忍賤踏他,點頭:“好。”
一個月,都想想清楚吧!
嚴墨風心中一喜,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將唐淺瑜打橫抱起便往外走。
“我的包!”唐淺瑜說。
嚴墨風抱着唐淺瑜去桌前,他手指一勾便將她的包勾在手裡。
在一樓大堂裡,見到了褚銘,他獨自坐在那裡喝着咖啡。
“褚銘哥!”唐淺瑜打了招呼。
被嚴墨風這樣抱着是有些難爲情的,但見到了她也不好一句話都不說。
褚銘擡頭看着他們微笑:“走啦?回去吧,我在這裡等客戶。”
“好。”唐淺瑜應聲。
嚴墨風衝褚銘點點頭,抱着唐淺瑜徑直離去。
褚銘望着二人離去的背影,終是欣慰地揚脣一笑。
“嘖,可真偉大!”徐揚嘖了一聲,他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褚銘擡起眼皮來:“什麼情況?”
“前女友真他媽是討人厭的生物,離婚了,又想來糾纏嚴墨風,醫院那邊我去打聽了,黎曼晴壓根就沒有懷孕,哪來的流產?”徐揚說。
“什麼懷孕?什麼流產?”褚銘騰地站起來,桌上的一杯咖啡不小心被他撞翻。
徐揚瞟一眼褚銘:“你反應那麼激烈做什麼?又沒有懷孕!”
“嚴墨風和黎曼晴之間有那種事情?在他和小瑜婚姻期內,他出.軌了?”褚銘臉色再不復之前的雲淡風輕。
“你沒讓我調查這個啊,你只是讓我去查嚴墨風和唐淺瑜鬧矛盾的原因啊,在這種地方,我兩眼一抹黑,人力物力有限,能查到的就是醫院那邊證實,黎曼晴根本沒有懷孕,更沒有流產。”徐揚說。
“重新說,從頭說!”褚銘臉色陡然一沉。
“從哪裡開始說啊?”徐揚無奈臉。
“從你的調查開始說!”褚銘臉色冷沉得可怕。
“我一開始派人黑了唐淺瑜的手機,查到一條短信,黎曼晴說她懷孕了,孩子是嚴墨風的。”徐揚說着,他悄然打量褚銘,看到他臉色越來越沉,他都嚇了一跳,只能硬着頭皮往下說,“後來,我就去查黎曼晴流產的事,打探了幾家大醫院,拿着黎曼晴的照片去問了一些人,找到了醫院,之後我找人調了檔案,找到了給她看病的醫生,給錢行不通,我就恐嚇了他,得知黎曼晴壓根就沒有懷孕,更別說流產了。”
“媽的!”褚銘伸手就直接將桌子掀翻了。
徐揚眼珠子瞪得老大:“擦,老大,怎麼了?什麼事這麼激動?”
“嚴墨風個王八蛋!”褚銘罵了一句便衝了出去。
“什麼情況啊?”徐揚摸了摸鼻子,看到褚銘大長腿大步衝了出去,他只好跟出去。
幽靈之子在面前滑過,如一陣風。
徐揚看着那車速,驚呼:“這纔是幽靈之子該有的速度啊!”
說完反應過來,他大罵一聲:“操,要出事!”
他立即也去取了車子將車子開出去,一邊開車他一邊打電話詢問嚴墨風的住處。老大肯定找嚴墨風去了,這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千萬不要出人命。
幽靈之子在嚴墨風的別墅前停了下來,另一輛的士車裡,嚴墨風扶着唐淺瑜出來。
看到褚銘冷着一張臉如地獄修羅一般站在車前,嚴墨風擰了擰眉,唐淺瑜喊了一聲:“褚銘哥。”
“小瑜,你進去,我有幾句話和嚴總裁說!”褚銘強壓着滔天的怒火,他得冷靜,小瑜已經受傷了,有些事情他不能當着小瑜的面說,她會更受傷。
唐淺瑜看向褚銘,看到他望她時一臉儒雅的笑容,她點了一下頭,又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她折回來:“褚銘哥,有什麼事,進去說吧,外面太冷了。”
“不了,一點項目上的事,我說完就走!”褚銘笑着說。
“唐唐,你先進去!”嚴墨風說。
唐淺瑜看了看兩個男人,又交代嚴墨風:“褚銘哥像我親哥一樣,你們有什麼事好好說。”
“嗯。”嚴墨風應聲,握了握唐淺瑜的手,“放心!”
唐淺瑜走進別墅。
褚銘便慵懶地靠到車上,他和嚴墨風說話:“嚴總裁最近公司的事情還順利嗎?”
“挺好的。”嚴墨風說。
“環球這邊有一個項目,我可能吃不下,我們要不要合作一下?”褚銘又笑着問。
唐淺瑜聽到褚銘和嚴墨風真的是談項目上的事,她放心地走進去。
褚銘笑看向唐淺瑜:“小瑜,關上門,開暖氣,冷!”
“好。”唐淺瑜應聲,她關上門。
她想可能這是男人的交流方式,他們不怕冷,有時候談項目也不願意坐下來談。
砰——
門被關上的那一刻,褚銘一拳頭砸向嚴墨風。
嚴墨風一個不察,臉上狠狠捱了一拳頭。
褚銘緊接着就是第二拳狠狠地砸了過來,嚴墨風迅速一偏頭,順利地避開,他臉色就是一沉:“剛纔是被你偷襲,你以爲你還有機會打到我?”
“王八蛋,今天老子不打死你,我就不叫褚銘!”褚銘憤然地掄起拳頭就上去。
此刻的他,與之前謙謙君子的形象判若兩人。
嚴墨風避開頭,他沉聲:“關於唐唐的事情,我很感激你。第一,你把她帶去了酒店,讓她不至於在寒冷的冬天流落街頭……”
褚銘再一拳頭打過來,嚴墨風仍然避開,他還是沒有還手:“第二,你能給我與她見面的機會,足以說明你是個君子。雖然就算你不同意也不管用,但我仍然感激你。”
褚銘再一拳頭打過來,嚴墨風揚手就是一拳頭與褚銘的拳頭重擊在一起。
咔嚓一聲脆響,也不知道是誰的骨頭在響,兩個人都退後了半步,神色不善地看着對方。
嚴墨風沉聲:“我已經讓你三拳,事不過三,你再不說動手的原因,我不會手下留情。”
“草泥馬!來,拼盡你的全力,不必手下留情。”褚銘憤然難擋,他一拳頭再砸過去,隨後是一腳踹出去。
嚴墨風也沒有客氣,掄起拳頭就動手。
一陣劈劈啪啪的聲響過後,兩個人紛紛掛彩。
褚銘靠在車上,拭去脣角的血跡,一雙眸子冷然地看向嚴墨風。
“現在可以說了?”嚴墨風語氣同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