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大理的路上,劉高和段正淳一路閒聊:
“老段,你可會《一陽指》?”
段正淳:“不會……”
劉高又問:“《六脈神劍》呢?”
段正淳:“也不會……”
劉高雙問:“你兒子可是叫段譽?”
段正淳:“不是……”
劉高叒問:“你們大理皇帝是不是都要去天龍寺出家?”
段正淳:“也不是……”
劉高意興闌珊了,段正淳卻說:“我們大理皇帝出家去的是崇聖寺……”
劉高點了點頭,大概這就是天龍寺的原型吧。
段正淳又說:“另外臣的犬子名叫段正嚴,又名段和譽……”
他說這個劉高倒是想起來了,段和譽就是段譽的原型。
講道理現在應該是段正嚴繼位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融合世界的緣故,大理國皇帝還是段正淳。
話說回來段家取名輩分很亂,段正淳的兒子叫段正嚴,段正嚴的兒子叫段正興,祖孫三代都是“正”字輩兒的。
然後段正興的兒子叫段智興,爺倆兒都是“興”字輩兒的。
插一嘴,段智興就是《射鵰》裡的南帝原型。
當然,段智興也不會一陽指。
段正淳反過來問劉高:“陛下爲何問臣一陽指、六脈神劍、天龍寺……”
劉高呵呵一笑:“江湖傳聞你們老段家家傳武藝叫一陽指,老厲害了!”
“竟有此事?”
段正淳連連搖頭:“江湖傳聞,以訛傳訛,我段家若有這本事還至於……”
他的話說到這裡戛然而止。
劉高追問時,段正淳就顧左右而言其他了。
劉高和段正淳說說笑笑的來到一家村店,找桌子坐了,張保招呼酒保:
“小二,有好酒麼?”
酒保:“有!俺家的酒,雖是村酒,卻比老酒的滋味!
“有名的喚作‘七里香’!”
張保大喜:“先把兩壇七里香來,有飽腹的買些來吃酒!”
酒保:“只有熟牛肉。”
“最好!”
張保掐指一算:“先切二十斤來吃酒!”
酒保懵了:“客官莫要說笑!
“就算你們人多,又如何吃得這許多牛肉?”
張保直接拍出一錠銀子:“你只管切來,看我們吃不吃得!”
雖然劉高、方金芝、答裡孛他們吃不了多少,張保王橫可都是大肚漢。
何況楊再興、何元慶、羅延慶、餘化龍都在長身體,一個比一個能吃……
既然銀子都給了,酒保不可能有錢不賺,於是跑去廚房張羅酒肉了。
不一會兒,酒肉上來劉高他們就開吃了。
由於人比較多,所以分了幾桌吃飯。
吃着吃着,劉高忽然扭頭,看向了另一桌的何元慶。
何元慶還以爲劉高有什麼吩咐,下意識也看向劉高。
卻見劉高的目光並非是看向他,而是看向他的身後。
何元慶一愣:我身後有什麼?
對了!
鑌鐵軋油錘!
何元慶把一對鑌鐵軋油錘放在身後的,連忙回頭一看:
只見一個叫花子蹲在地上,兩眼透着喜愛,伸出一隻髒手摸他的錘子!
“住手!”
何元慶當時就急了:
對於武將而言,兵器就是他的命根子!
何元慶怎能容許一個叫花子摸自己的命根子?
一邊叫着住手,何元慶一邊伸手去推那叫花子。
原本何元慶是想把叫花子推開,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結結實實推了一把,叫花子竟然紋絲不動!
何元慶吃了一驚:
雖然他因爲天生神力,怕傷了這個叫花子,只用了一分力,卻也不至於叫花子紋絲不動吧?
這叫花子不對勁!
何元慶小臉兒一沉,又出了三分力去推,反倒被叫花子一把抓住了手。
喲呵?
何元慶冷哼一聲,用力攥住那叫花子的手,卻發現叫花子的力氣賊大!
叫花子不甘示弱,反過來攥何元慶。
何元慶連忙使出了五分力,結果叫花子也加了力。
於是兩人加來加去,就加到了十分力!
“嗨!”
何元慶舌綻春雷,發出一聲爆喝!
那叫花子憋紅了臉,肌肉發達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彷彿皮膚下藏了一條條小蛇要掙脫出來!
這時所有人都發現不對頭了,於是都圍觀起了何元慶和那叫花子角力。
要知道何元慶可是天生神力,一對鑌鐵軋油錘,每一隻都重八十斤!
別說是梁山第二代,就算是第一代比他力氣大的也不多。
然而這個叫花子竟然能跟何元慶比力氣,還比了個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這可太有意思了!
何元慶很鬱悶,想快點兒跟叫花子分出高下。
但是他還是個孩子,叫花子已經成人了,力氣漸漸的就壓倒了他。
劉高一看何元慶落了下風,這是武松的徒弟,他帶出來的不可能不管。
於是劉高笑眯眯的上前,隨手分開了兩人,瞪了何元慶一眼:
“老實吃飯,鬧什麼鬧。”
何元慶一臉懵逼的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劉高:
陛下力氣這麼大的嗎?
叫花子也一臉懵逼的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劉高:
“你是何人?”
劉高搖着鵝毛扇笑眯眯的告訴叫花子:
“江湖故人!”
叫花子懵了:“江什麼人?”
劉高微微一笑,拉住叫花子的手:
“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既然有緣相逢,老弟也坐下吃一碗酒。”
叫花子下意識又想掙脫劉高的手,然而全力一掙,竟然也紋絲不動!
“嘶——”
叫花子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氣:
還有高手?
剛剛的何元慶已經讓叫花子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白面書生力氣更大!
叫花子慌忙再次用力一掙,不料劉高已經放開了他的手,在他的肩頭拍了拍。
叫花子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方纔回過味兒來:
“好大力氣……”
劉高沒接這個茬兒,反倒是笑眯眯的抓起酒罈子親手給他倒了一碗酒:
“老弟,我家孩子跟你有點兒誤會!
“這碗酒算我替他跟你賠罪,先乾爲敬!
“噸噸噸噸噸……”
叫花子呆了一呆,旋即雙手捧着酒碗一飲而盡,然後向劉高納頭便拜:
“小人冒犯了!
“其實剛纔是小人喜歡那對錘子,想要試試有多少斤兩。
“大官人寬宏大量,小人佩服!
“小人狄雷,敢問大官人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