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面色難看,略帶驚慌,看了看水韻幾人淡然的臉色,開口辯駁:“我佔了那公子便宜,怎麼可以不負責任?這不是君子所爲!”“好你個彥湖,我們家供你上學就上出來這麼個‘君子所爲’?你有膽子半夜闖進人家房間,這難道就是‘君子所爲’?!你讀書把腦子讀傻了不成!”彥湖的姑子冷笑連連,看着彥湖的臉上都是鄙夷和不屑。WWW.“你把我置於何地?”彥湖的夫君忽然開口了,語氣幽幽,掃了彥湖一眼,那眼光好像帶了霧水,迷濛一片。彥湖臉色微變,隨即又理直氣壯地:“他只會是個玩意,你一直都是我的正夫,女子三夫死侍本來就是平常事,我不會委屈了你的。”這話可刺激到了水韻,不過她還沒說話,彥湖的姑子就開口了:“憐兒,你看看這個混賬東西,還不會委屈你?彥湖,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入贅的!入贅的你懂什麼意思嗎?需不需要我去找本書給你看看。你見過哪家女子的夫郎又找了一個女子當面首養着的?說什麼三綱五常,你真是丟了讀書人的臉!”水韻看着那‘憐兒’讓人摸不清楚心情的表情,微微挑眉,看了看彥湖乍青乍紅的臉色,微微勾起嘴角:“‘憐兒’公子,雖然這是你們的家事,不過牽扯到我的小侍,請允許我說幾句話。”水韻的聲音平平淡淡的,衆人都被吸引過去,安靜的看着她,水韻微微擡起下巴,示意雲沫走過去彥湖身邊,然後開口:“雲沫,再給她一巴掌。”雲沫微怔,隨即勾起嘴角:“是,主子。”然後揮手給了彥湖力道十足的一巴掌,那聲音,清脆的很,彥湖愣了,其他人也倒吸一口氣。水韻冷笑:“我家小侍是你要得起的嗎?!還‘只是個玩意’,你未免也太不把我們這羣人當一回事了,一個連自己的學業都要靠夫家給的女子,給我家雲歌提鞋都不配,更何況你還是個無情無義的東西!”彥湖氣急敗壞:“你說什麼?!”“我說什麼你真的不懂嗎?”水韻眼光冷冰冰的,看得彥湖瑟縮一下,水韻又道:“你心裡明白,昨天晚上的事衆人就只知道你不小心闖入一個男子的房間,然後被扔了出來,沒有人知道那男子是誰,而我們也是馬上就要走的人,如果你不說出來,誰知道我家雲歌差點被你非禮?你就爲了心裡的那點小九九,把一個男子的‘污點’攤在陽光下,而且還是當着衆人的面,當着你夫君的面,以一些莫名其妙的臭規矩爲理由想納了我家雲歌,你確定你真的是個讀書人嗎?那位小姐說的很對,你簡直是給‘讀書人’抹黑!拜託你,我纔剛吃完早飯,你不要連累我想吐好嗎?”衆人恍然大悟:可不是嗎,彥湖不說的話人家小侍的主子也沒想在意這個,都要離開了,誰還記得outputcontent(3,3977,48708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