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萱因爲自己都難以確實,會不會終有一日永遠在難記得起周顯御。
而不禁陷入到一種比奪她性命,更加叫她覺得不安和恐懼的複雜心態之中。
所以頭腦一熱之下,向來以沉穩著稱的蕭瑾萱,如今卻主動的攀附住周顯御的脖頸。
不但和對方相吻在了一處,更是希望能記住對方的味道和一切,永永遠遠不要忘記彼此間的朝朝暮暮。
而周顯御這會確實被弄了個措手不及,甚至都忘記懷抱住蕭瑾萱,就那麼瞪大一雙鳳眼,感受着從彼此舌尖纏綿處,所傳來的陣陣奇異叫人心動的感覺。
直到蕭瑾萱從眼中溢出的一滴淚水,順着她的臉頰,緩緩滑落進他二人緊密碰觸的脣瓣間時。
感覺到淚水那絲鹹哭味道的周顯御,不禁猛然驚醒,更是忽然有些明白蕭瑾萱這反常舉動的背後,是充滿了無盡的迷茫和驚慌。
當週顯御在心裡泛起陣陣憐惜不忍的同時,他更是反客爲主,精健的手臂當即就環住了蕭瑾萱纖細的腰身,並一個轉身間他便把對方溫柔的牢牢控制在了自己身下。
俯身望着懷裡的佳人,那緊閉雙眼卻無聲落淚的悽楚溫婉的模樣。
周顯御不禁低下頭,將對方的淚珠一顆顆輕柔的吻去了。
“瑾萱你別怕,你適才確實是意識發生了混亂,可是如今都已經過去了。而且有我在你的身邊,無論你會不會在發生這種狀況,我都會想辦法醫治好你。所以你莫要在哭了,爺這心都快被你的眼淚給揉碎了。”
原本蕭瑾萱以爲重生後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已然沒有什麼事情,是她扛不住能將她擊垮的了。
可是不得不說,記憶錯亂甚至遺忘了周顯御的這件事情,是蕭瑾萱始料未及,並讓她確實覺得極爲的難以接受。
當即就見得蕭瑾萱淚眼婆娑的望着周顯御,素手更是輕撫上對方那張顛倒衆生的俊容上,然後她的語氣就充滿無盡留戀的說道:
“顯御我可以忍受得住旁人的算計暗害,更是不怕丟掉這條性命。但是我不能忘記你,哪怕與你無法相守,但是我真的無法接受自己的記憶裡沒有你的身影。若是有一天我們面對面站在一起,我卻認不出你,顯御那到時你還是殺了我吧,這種事情是我完全不能承受的。”
眼見得蕭瑾萱平日清冷的一雙明眸裡,這會卻充滿着無盡的傷感,周顯御當即就伸手在對方的前額上寵溺的敲了一下,並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你這傻妞說什麼呢,還叫爺親手殺了你,我就是一掌擊碎自己的天靈蓋,也絕不會傷你分毫的。萱兒別再說這些傻話了,就算你真有一天不記得我了,那也沒有關係。爺會將咱們彼此的一切,都一字一句的講給你聽。若是到時你不相信,那也沒有關係,我便從新和你相識,叫你再次將我記在心裡,和我相守一輩子。”
絲毫沒有想到,周顯御竟然說出這樣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出來,對方那真摯的眼神,還有堅定的語氣。
莫名的都將蕭瑾萱那顆慌亂的心給漸漸撫平了,輕輕的將頭仰起些,蕭瑾萱就抵着周顯御的前額,嘴角勾起一絲無奈的苦笑。
“顯御爲何你總是這般遷就着我,其實一旦我真的記不得你了,面對那樣的一個我,最痛苦的應該是你纔對。不過若是我有一天真的和你形同陌路,你放開我的手,並且從此離我遠一些,或許對於你我來講也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聞聽得蕭瑾萱又說出這種疏遠彼此的話,周顯御不禁眉頭當即就挑了一下,然後語帶試探的說道:
“自打揚州起,我們兩人就是一個追一個逃,瑾萱你爲何一定要躲着我呢。別說什麼你心裡沒有我,或者是爲了我好的話了。其實有件事情我覺得或許真的該問清楚你,昨晚萱兒你曾在意識模糊間,說出什麼報仇重生,死過一回之類的話。你總是避開我可與這些事情有關係,難道你我之間還有什麼是你不能講給我知道的嗎。”
心裡猛然就是一緊,蕭瑾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將重生一事,隱隱約約說給周顯御知道了。
壓下那絲慌亂之後,望着周顯御看着她時的擔憂目光,蕭瑾萱不禁忽然覺得,或許是時候將一切說給對方知道了。
畢竟原本她還能用大婚一事將對方逼走,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講開了。蕭瑾萱甚至在想不到任何理由,將周顯御拒之千里之外了。
所以將實情說出來,把選擇去留的權利交到周顯御的手裡,蕭瑾萱覺得這未嘗不是一個兩全其美,不叫彼此在互相折磨痛苦下去的好辦法。
“顯御你說的沒有錯,我確實是一直有意在迴避你,至於原因其實我需要下足勇氣才能盡數講給你聽。我記得你說過,每每你有犯心困惱的事情,都會去金蘭花海那裡小坐一會。如今花海雖然凋謝,可是或許在那裡我纔能有說服自己講出真相。所以今晚咱們在去一次花海吧,我會將自己的一切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訴你的。”
眼見得這會的蕭瑾萱,確實臉現猶豫不決之色,周顯御自然不忍心苦苦追問。
而正經事一說完,從心神不寧中緩過來的蕭瑾萱,當即這才發現兩人說了這麼久的話,周顯御竟然一直保持着將她壓迫在,身子下方的姿勢。
當即蕭瑾萱這臉就在次紅透了,接着她不禁嬌嗔的瞪了周顯御一眼,然後一推對方,就想自行趕緊起身。
或許是因爲過於羞澀難當,所以蕭瑾萱這瞪來的一眼,在周顯御看來,簡直是秋水漣漪,攪人心絃。
當即就見得周顯御立刻將蕭瑾萱再次死死的困在了身下,接着他勾起一絲邪氣的笑容,嘴裡磁性慵懶的說道:
“適才逮住我,在爺嘴裡一通作怪,如今萱兒你是心滿意足,難道就要不管我了嗎。”
眼見得周顯御在說這話的時候,竟然還露出一副極爲無辜可憐的表情。
耳聽得對方竟然說她心滿意足,當即想到適才周顯御確實一副被嚇傻的呆愣樣子,蕭瑾萱簡直連耳根都已經紅透了。
當即覺得渾身似乎都在發燙的蕭瑾萱,甚至不敢在看向低笑不止的周顯御一眼。
並立刻推着對方,扭動着身體就想趕緊把對方從自己身上弄開。
然後她好立刻逃得遠遠的,否則在這樣彼此待下去,她都快羞惱的暈厥過去了。
可是蕭瑾萱這一動不要緊,適才就是強行將****壓下去的周顯御,感受着身下佳人那與他只隔着幾層單衣,而摩擦碰觸在一起的嬌柔身軀。
當即腹部那團越燃越旺的燥熱感,終究是讓周顯御在一聲低吟後,情動至極的俯身就欺向了蕭瑾萱。
不顧蕭瑾萱羞澀的捶打推搡,周顯御不但霸道如斯的親吻住對方,撬開貝齒,直接長驅直入。
一雙手更是遊走在蕭瑾萱的身上,當陣陣叫周顯御沉醉的觸碰感,不住的使他沉浸其中難以自拔的時候。
當即他不禁就覺得蕭瑾萱身上的羅裙實在是有些礙事了,而他的手不禁就滑到了對方的羣帶旁,並緩緩將絲帶就給扯開了。
被周顯御這熱切無比,又霸道不容反抗的親密舉止,而弄的也是情動連連,並羞澀迴應着的蕭瑾萱。
終究是在衣帶漸寬的時候,找回了一絲清醒,望着四下廣闊的楓葉林,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種場合與男子親近的她。
當即又羞又惱之下,趕緊推拒着周顯御,更是避開對方的親吻,聲音喘息嬌柔的說道:
“顯御青天白日的,你還不趕緊住手,這要是被人瞧見了可如何是好,你可是堂堂的大周戰王,難道還要欺負我這個小女子不成。”
聞聽得蕭瑾萱這番話後,已然將對方前襟解開,隔着一件肚兜,輕柔撫弄着那一片雪滑之地的周顯御。
立刻故意使壞般,手上就微微用力了幾分,在心滿意足的聽見蕭瑾萱,那從嘴裡發出難掩溢出的輕吟嬌呼之聲後。
他邊將手直接探進紫海棠色肚兜裡面的同時,邊將嘴俯到蕭瑾萱的臉頰旁,咬着對方靈巧的小耳墜,周顯御邪氣一笑的說道:
“別的女人擺在爺面前,我還懶得去看一下呢。而且我這個戰王就是喜歡欺負你這個小女子,並且還要欺負你一輩子。所以瑾萱如今爺這是在幫着你儘快適應呢,你不謝謝我也就罷了竟然還惱了。看來我的萱兒還是體力十足嘛,既然你還能掙扎不休,那爺不好好把你折騰到服軟爲止,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一聽得對方這番邪魅慵懶至極的話後,蕭瑾萱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當即她趕緊想以柔克剛,換個法子說些好話,以求周顯御心軟改變主意的時候。
可是她求饒的話還沒說出口,便已然覺得前胸一涼,接着蕭瑾萱就眼睜睜的瞧着自己的肚兜,就那麼輕飄飄的被周顯御一把扯下,拋到了旁邊。
而幾乎是蕭瑾萱抑制不住驚呼出聲的同時,周顯御已然將手中的柔軟,撫弄成各種叫他着迷的形態之後,低頭便吻上了那不甘擺弄,而已然挺立起來的突起紅暈。
一股難以言喻的戰慄感,瞬間傳遍了蕭瑾萱的全身,叫她忍不住輕輕顫抖的同時,嘴裡更是發出陣陣叫她自己,都臉紅心跳的喘息之聲。
而正將頭埋在蕭瑾萱前胸,一片柔軟雪滑之中的周顯御,耳聽得蕭瑾萱所發出的這一聲聲,明顯極力壓制卻忍耐不住輕吟出聲的美妙旋律。
當即彷彿受到了鼓舞一般,內心激盪,小腹更是隱隱脹疼的周顯御。
當即便一手繼續在蕭瑾萱的前胸作怪着,而右手卻向着對方羅裙下曼妙的**之間緩緩的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