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神醫面色沉靜地搖頭。
軒轅戰心中咯噔一下，眉頭微皺，眸中閃過詫異：“剛剛神醫不是說曾經救治好一個患有心絞痛毛病的人嗎？”
“我是這樣說過。”神醫不否認：“但是，那個人的心絞痛非慕容小姐的心絞痛。”
軒轅戰此刻的感覺如同冬天被人潑了一桶冷水，全身麻木，眼中劃過一絲痛楚，痛苦的閉了閉眼，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飄渺，如同來自很遠的地方：“神醫的意思是，靖兒的病沒辦法治？”
神醫再次搖頭，從羅漢牀上起身，走到軒轅戰的面前，低聲道：“也不一定。”
軒轅戰的雙眼亮了亮，不敢置信問道：“所以，還是有救，對嗎？”
神醫輕嘆了一聲，說實話，他現在也不知該如何來回答軒轅戰的問題。
說能救，救治的辦法他卻是做不到。
說不能救，他又有辦法可以救她。
如此的話，他該如何跟軒轅戰說？
“不知道慕容小姐是否跟你說過，關於她前生的事情？”
“前生？”軒轅戰怔了怔：“什麼前生？這是什麼意思？”
神醫一副似乎猜到的神色：“我就知道，她沒有說。”也是，說出去怕是也沒人信吧！
“神醫，我不太懂，您說的這是什麼意思？”軒轅戰越發的困惑。
神醫再次嘆了一口氣，負手往前走了幾步，似在思考該如何跟他說。
約莫着過去半盞茶的時間，儘管軒轅戰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但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迫切想要知道的心。
“慕容小姐她是一身兩魂的人。”神醫轉過身來，徐徐說道。
“一-身-兩-魂？”軒轅戰緩緩唸叨這四個字，這是什麼意思？
是說她的身體裡面有兩個魂魄？雙眼不自覺睜大，一臉不可置信，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您的意思是，她........她.........”
聰明如他，神醫自然知道他已經猜測到了：“沒錯。”
軒轅戰身子有些顫抖，腳步有些踉蹌，緩緩靠在椅子上坐下來。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如此失態過。
他深呼了一口氣，逐漸來平復他略微有些控制不住激動的心情。
“很難相信吧？”神醫見他面色蒼白，一副很難以置信的模樣。
軒轅戰點了點頭，說實話，這個消息的確是讓他感到震驚。
腦袋中快速閃過之前的那些片段，聽聞神醫說了之後，突然覺得以前解釋不了的事情，豁然開朗了。怪不得相府癡傻五小姐會一夜之間變成如今這個聰明果斷，且有一身武功的人。
想當初，他一直想不通，還以爲靖兒跟他一樣，爲了保命，裝的呢？深宅大院內跟皇宮裡差不多，到處都是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而現如今，他終於明白了，不是五小姐裝，而是她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人。
“那以前的慕容靖雪，死了嗎？”雖然心中已經猜測到了，但還是問出了口。
“死了。”神醫毫不猶豫道：“在四皇子當街侮辱她，她一頭撞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