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二世主的戰鬥力實在太渣,還真用不着王聰出手,冰冰動手都有點大材小用了。
當頭一棒讓三個二世主有點發懵!
“動手是吧?行,欺負爺沒人是吧,有種的別走,咱們好好玩一玩,我讓你們知道我李天是什麼人!”濃髮遮眉的年輕人叫囂道。
百合拍了拍額頭:“還真被我猜中了,我剛纔就在想,他爸會不會也姓李。”
“恩哼,四大名爹倆姓李,你猜這個姓,我給你一百分。”蜜糖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天哥,今天要不把他們踩死,咱哥幾個以後就甭在朝陽混了。”板寸頭惡狠狠道。
板寸頭話音剛落下,一隻大鞋就砸在了臉上!碩大的鞋印橫跨眉毛,鼻骨和下脣,又黑又髒。
王聰光着一隻腳,單手扶着蜜糖站在原地:“我現在就把你們給踩死!年紀輕輕不學好!纔多大啊,毛還沒長齊呢就出來不學好,別坑爹,你們爹也不容易。”
板寸頭咬牙切齒想要翻臉,但冰冰的餘威尚在,他怕吃虧又不敢動手。
雖說燕京爺們兒做事兒一向都很有原則,但這種嬌生慣養的二世主,做事兒一向都不爺們兒。
“等着昂,看看誰能玩兒的過誰。”李天伸手指着王聰:“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三人說着已經後退到汽車旁邊,板寸頭和瘦臉男馬上想要將那爛醉如泥的女孩往寶馬車上架。
“你們敢再動這女孩一下,我讓你們三個月都開不了車。”冰冰一旦發起狠,那骨子陰冷讓人由心而起。
李天的身體明顯僵了數秒,他倒是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理兒,一擺手示意兩個同伴別管了,自己直接鑽入寶馬裡,板寸頭和瘦臉男也迅速回到自己的帕拉梅拉里,兩輛車迅速發動離開現場。
臨走前李天還落下他寶馬M6的車窗,深惡痛疾的甩了一句話:“等着!跑了你就是我孫子!”
王聰真想摸磚砸車,蜜糖趕緊把他攔住,對付這些二世主,教訓教訓意思一下就好,真往死里弄也是給自己惹麻煩。
“行!我等着你,你若不來就是我孫子!”王聰還真不信自己教訓不了幾個二世主。
兩輛豪車跑沒影之後,奇蹟就出現了。
剛纔還醉如爛泥的女孩竟然惱羞成怒的站起身來,聲音極爲厭煩道:“你們是不是有病!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臥槽!
王聰瞬間就懵圈了,蜜糖也驚訝的張大嘴巴,百合更是不知所措,嚇的後退一步來到王聰身旁。
這什麼情況!?
冰冰滿臉疑惑,看着這個“醉酒”的女孩如此清醒,實在讓人琢磨不透:“你沒醉?”
“老孃三斤半的酒量,醉你個大頭鬼!”這個看似清純的女孩此刻的嘴臉實在是讓人厭惡至極。
蜜糖恍然大悟:“我真是醉了……咱們當自己見義勇爲呢,其實是壞了人家的好事。”
“裝的啊?!”王聰還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這……”
“紈絝找綠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蜜糖道:“我們的確是多管閒事了。”
“神經病!”醉酒的女孩恨的咬牙切齒:“你們知道我爲了今天準備了多長時間嗎?你們知道你們的狗拿耗子讓我損失了多少錢嗎?你們賠得起嗎!”
冰冰對這種沒救的女孩也真的是無可奈何了:“姑娘,你知道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麼嗎?若是你連最重要的東西丟了,那可是多少錢都找不回來的。”
“最重要的?”女孩的眼神流露出不屑:“沒什麼比金錢更重要。”
百合使勁兒擺擺手:“女孩子的清純比金錢重要的多!”
“是啊。”蜜糖也開解道:“難道你以爲你用這種方法被他們佔有了,就能賴上其中一個嫁入豪門嗎?不可能,他們只是玩玩而已……”
“你們有什麼資格教育我?”女孩不耐煩的吼道:“誰說我想嫁入豪門了?我告訴你們,老孃的清純初二的時候就沒有了,沒什麼好怕的!”
“你真是不可理喻。”
“你們纔不可理喻呢!你們以爲是他們玩兒我?”女孩瞪眼道:“我告訴你們,是我耍他們!若不是你們搗亂,他們早被我耍了!”
就在這時候,一輛黑色別克GL8呼嘯而至。
汽車一個急停,後車門拉開:“洋洋快走!別跟他們廢話!”
“吳晟哥,難道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嗎?就這麼放過他們幾個?”被叫做洋洋的女孩顯然不解氣,她不但對幾個“救命恩人”沒有一丁點的感激之情,反而還充滿了無盡的惡意。
聽她這口氣,還要教訓教訓“救命恩人”的樣子。
“別浪費時間!這事兒從長計議,一會兒李天帶人來了就走不了了!”車裡的人聲音很着急。
“吳晟哥!”女孩有些撒嬌的意思。
“你他媽不走就留在這自己想辦法離開,老子可沒工夫陪你玩!”車內的人有些生氣了。
這時候女孩洋洋才咬牙跺腳的登上了這輛黑色別克GL8,車門關閉,汽車揚長而去。
汽車關門的瞬間,蜜糖看到車內那個男子大概三十七、八歲的樣子,戴着一頂紐約洋基隊的黑色棒球帽,國字臉,鼻樑很寬,顴骨很高。
黑色的別克GL8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百合生氣的跺了跺腳:“咱們就不應該救她!”
冰冰微微一笑,對王聰道:“後悔多管閒事了嗎?”
“見義勇爲雖然會碰到這種以怨報德的,可該做的時候還是要做。”王聰一點都沒有後悔的意思:“萬一碰到的女孩是真的需要我們幫助呢?”
蜜糖點點頭:“說得對,如果真的是需要我們幫助的女孩,我們沒有伸出援手,那或許一朵鮮花便就此凋零了。”
“那好吧,算我小心眼咯。”百合吐了吐舌頭,調皮道。
“被剛纔一鬧,我都上酒勁兒了。”王聰打了個哈欠,“不行了,撐不住了,我要睡覺。”
王聰說着就要往酒店裡面走。
“你睡個毛線。”冰冰一把抓住王聰的衣領:“出門沒帶腦子吧?住這裡,你還真打算等着那三個二世主召集了平日跟他們混吃混喝的寄生蟲啊?”
王聰認真的點點頭:“那當然啊!我若走了豈不是被他罵做孫子了。”
“他如果不孫子,就不會先跑了。”冰冰無可奈何的嘆一口氣:“你還真要跟他們遵守約定?”
“那咱不住這裡了?”王聰還真沒想那麼多。
蜜糖哭笑不得:“當然不住這裡了,難道你希望一會兒就有人來煩你嗎?”
王聰仔細想了想,也的確是這麼回事兒,若是剛睡着那三個孫子就帶人來了,他不還要起牀嗎?
“你可想清楚,你若真想陪他們玩兒,那就住這裡咯。”冰冰道:“大不了他們來了之後,你再起牀。”
“起牀到無所謂,就是還要穿衣服太麻煩了,一件一件的……”王聰嘆了一口氣。
想到王聰喜歡光着睡覺的習慣,蜜糖和百合忍不住一下就紅了臉頰。
冰冰乾笑幾聲:“你倆思什麼春吶?”
被冰冰一說,兩人的臉就更紅了。
“冰冰姐,你討厭啊。”百合趕緊回到車上:“快點上車走了啦,我也累了,不想一會兒還要打架。”
蜜糖也迅速回到駕駛座上,王聰和冰冰隨後快速上車。
“就這麼走了……”王聰還挺惆悵呢,對車窗外自言自語:“先說好,不是我跑的,是你丫來的太慢,我可不是那麼孫子的人。”
冰冰沒工夫開導王聰,迅速退了這家酒店,換了一家七、八公里之外的四星級酒店。
蜜糖開車達到目的地的時候,夜色已經極深了。
辦理了登記之後,四人迅速來到套房。
王聰往沙發上一趟,澡也懶得洗了:“明天早上誰也別喊我……讓我睡到自然醒。”
說完這句話,王聰就真的睡着了,這入睡的速度堪稱天下第一了吧。
“你還真是……”冰冰無奈的攤開雙手:“看樣子今天不需要給他加牀了。”
三個女孩雖然也是極困了,但也還是都簡單的沖洗了一番。
因爲王聰早就睡的鼾聲淋漓,三個女孩也就沒那麼小心了,穿着內衣或者裹着浴巾就敢走出浴室來。
反正王聰睡的跟死豬似的,就算不穿衣服,他也看不見呢。
等到三人熄燈入睡的時候,已經快要凌晨三點了。
……
號稱潮陽銀槍小霸王李天,召集了一百多個人殺了回來,卻再也看不到王聰他們的人影。
“孫子!沒種!”李天惱怒對着車輪猛踹兩腳,因爲鞋子太薄,還把自己的腳趾頭給傷着了,疼的直咧嘴,當然這一切怨恨也都記在了王聰他們的身上,憤怒的宣泄着:“你們最好別讓爺在燕京看見你們!”
板寸頭安慰着李天:“天哥,咱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幾個外地來的土鱉山炮,別壞了我們的心情。”
“是啊天哥,洋洋雖然沒有了,那咱們去天堂人間玩去吧。”瘦臉男道:“我給劉經理打電話,讓他安排‘京城第一緊箍’來伺候伺候你。”
“這他媽都幾點了,第一緊箍這麼搶手的妞兒早沒了。”板寸頭指了指手錶,提醒瘦臉男。
瘦臉男一拍腦門,心道也是:“那就給他安排‘雙響炮’姐妹花。”
“那不也一樣肯定被包夜了嗎!”板寸頭對瘦臉的智商表示堪憂。
李天現在早就沒心情了:“行了行了!回家都回家!炮什麼炮!整天就知道炮炮炮,也不怕過幾年沒彈藥生不出孩子來!”
板寸頭和瘦臉男對李天言聽計從,馬上附和,對那些召集來的“寄生蟲”揮手道:“都散了吧,沒事兒了,天哥今天心情不好,都該幹嘛去幹嘛去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些“寄生蟲”都是平日裡跟他們一起吃喝玩樂的混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倒也無所謂了。
酒店門口的人終於散了,值夜班的經理也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今兒註定是李天的不眠夜,看上好幾天的洋洋沒玩兒成,還被幾個外地人給羞辱了,這事兒他肯定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