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地窖
看許大茂擠眉弄眼的樣子，就知道這貨沒少偷看。
不一會，屋內秦淮茹便被打得哭天喊地。
閻解成一個正值花季的陽光少年，哪能容忍這等齷齪，恨不能……
算了，曹賊雖好，非我所能。
十六歲的身體真的扛不住，趕緊拉着許大茂往後院去了。
倆人又開了一瓶酒，就剛纔的話題說了好久、好久、好久……
經過此事兩人關係更進一步，彷彿多年老友一般。
閻解成心下明白，男人嘛，就這麼一點事，也算是一大鐵了。
畢竟當年曹賊就跟袁兄一起幹過。
兩瓶酒喝完，大概十點左右，兩個人還在說着話，三大媽進來了。
閻解成看着自己母親這番說辭，好氣又好笑。
“老大，這些年，小日子、娘希匹在咱們四九城來來去去的，直到生老二那一年，新政府成立了，這纔有了安生的日子。”
閻解成看看老二那小胳膊小腿的模樣，便從盆裡抓起一塊骨頭，遞給閻解放道：“吃吧，大晚上的不要多吃，就吃這一塊啊。”
閻埠貴小聲道：“問題就在這裡，現在城裡買不到多的糧食。農村現在所有糧食都歸公了，所以不好搞。”
原先，閻埠貴都是拿細糧票跟老師們交換粗糧票。這樣能多得一些糧食。
按理說，閻解成找到工作了，工資相對來說比一般人要高一點。
閻埠貴便指了指屋子南邊牆壁。從牆角處扣起一塊木板。下面居然還有臺階，順着臺階走下去，地窖面積不小。高兩米多，地面有兩三個平米的樣子。
聽了閻埠貴的話，閻解成也是極爲震驚。不能小看任何人，更何況是在戰亂年代活下來的人。
閻解成想了想，也沒什麼好的辦法。隨後想到接下來要三年的時間。糧食少了不頂用，多了沒地方藏。
面對大兒子的詢問，閻埠貴小心地看了看外面，見四周沒人，這才小聲的說了緣由。
閻解成看着三大爺臉上帶着愁容，便問道：“爸，這是怎麼了？您老最近怎麼一直愁容滿面的？”
許大茂自從三大媽進來，心底就跟明鏡似的。都是老鄰居，知根知底的。更何況許大茂這種人精，對人心拿捏得死死的社牛了。
就這樣，諸天世界裡善良的一大爺還經常說：“老閻，你看秦淮茹家五口人，就靠着她一個人27.5塊錢養活着。咱大夥要幫幫她，給她家捐捐款。我先打個樣。”說着便掏出十塊錢。
閻解成知道明年開始就是最艱苦的三年了。
閻解成看着閻埠貴道：“爸，俗話說手裡有糧心裡不慌。我們不管他風怎麼刮，有的吃就行。”
“要不是這些年謹慎算計，閻家全家說不得早就被丟在城外的亂墳崗了。”
想想三大爺是有多心痛。
“這些日子，副食已經很難買到了。學校老師也沒人跟我換糧票了。”
閻家情況相比較原劇情好了不知多少。原劇情中直到65年，還是閻埠貴27.5塊錢的工資養活一大家。關鍵還給閻解成娶媳婦了，媳婦還沒工作。基本就是一個人養活七口人的節奏。要不是兄弟幾個做臨時工，閻家人肯定餓死。
前面說他工資低於當年四九城平均工資。現在又說要比一般人工資高一點。這是不是前後矛盾嗎？
閻解成好奇道：“我怎麼一直不知道？”
但是，大家明顯是想多了。
“大茂，你們喝完了吧。我怕解成喝醉，一個人走路不安全，這便過來看看。”
如果，三大媽手裡沒有端着小盆，閻解成就真的信了。
見此，許大茂笑着對三大媽道：“三大媽，您來的正是時候。這不，剛跟解成兄弟喝完。”
說着麻利的開始收拾桌上的剩菜。
“爸，真有糧食咱們也沒有地方藏。萬一被別人知道，說不得變成了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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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媽自然是喜笑顏開的說:“三大媽就謝謝你了，大茂。哎，幾個孩子是小半年沒有見過葷腥了。“
接着，指着桌子上的狗肉和所剩不多的雞肉道：“您看我這還剩一些肉，您要是不嫌棄給解放、解曠他們打打牙祭。”
“解成呀，你爸我也算是讀了幾年書。千百年來沒有這個道理呀。我感覺不大得勁，總感覺有什麼事情一樣。”
閻解放還沒睡，九歲正是能吃的時候，看着盆裡的肉說到：“爸，我吃一塊。”
由於連續幾年遭受大面積的自然災害，導致全面性的糧食和副食品短缺。所以，明年開始他們家面臨生老二以來最嚴重的困難。
這種善行一直髮生在諸天萬界三大爺身上。
老二一個人拿着骨頭，鑽進了他與閻解成的小屋，偷偷的去吃肉了。
“今年，發生了太多事。你鄉下表叔家那裡，據說畝產一萬斤。家家戶戶砸了鍋去鍊鋼，大家一起吃食堂，整個農村都在胡吃海塞，那得費多少糧食？”
“嚯，都是肉菜呀，好東西。這許大茂夠下血本地呀。”閻埠貴激動的說到。
閻解成轉頭看向許大茂，露出了一個尷尬及歉意的眼神。
不矛盾，就一句話，四九城裡不一般的人真不少。
這個大食堂閻解成是知道的。
“不行，放到明天能多吃一天，這大晚上的，你吃什麼？不會算計的玩意。”
三大爺只有戰戰兢兢，抖抖索索的掏出一塊錢。
“他媽趕緊放起來，不然味道跑掉了。”
報紙上看到的都是好消息，糧食大豐收，工業大增長。幻想着會有糧食拉到生產隊，許多老年人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吃大鍋飯可以把自己家裡的糧食省下來，這樣日子會更好過一點，許多人家庭都比較艱難，希望吃大鍋飯可以改變一下，最低比過去好一點吧。
閻埠貴沒有接話，低頭思索了片刻道：“老大你如今也工作了，更是家裡的老大。我便給你交個底。咱家自己有地窖。”
倆人向前院家裡走去，三大爺站在前院不時地向着垂花門望去，彷彿在一片黑漆漆裡能看到什麼一般。
“要知道這可是臘月啊，往年這會，那可是供給最充足的時候。”
看樣子這地窖是以前和房子一起修建的。
不等閻解成細看，閻埠貴從地窖的一側轉動一面牆壁，一個隱蔽的空間漏了出來。
嚯，好傢伙。這地窖還有密室。
以前以爲西廂房小是因爲連廊影響的，現在看了地窖閻解成才明白，這原來是爲了隱藏地窖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