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着、討論着，就討論到關於藥物的不定向和實驗中結果全都向着良性發展的方向上了。
管明記憶力還不錯，就把管蒙雨說的那仨可能的成因都給說了一遍。
“這有主動有被動，還別說，聽上去還真有那麼點意思。”一個白頭髮老頭點點頭，表示認可管明的話。
用思維、思想去控制身體發育方向和內容，看上去比較扯淡，但別忘了多巴胺一類的物質，這種分泌物是控制開心、興奮之類的，而非傳統意義上的靈魂、思想。
當然了，也可能是目前神學相對於科學還比較落後，所以很多東西都需要用科學的層面去解釋。
反正對於神學，管明態度依舊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那實驗不如分三大組，分別對應內在、外在環境和思想上，不過思想的話，可能需要真正的志願者去做人體實驗了……”另一個戴眼鏡的小老頭忍不住說道，隨後，這些科研側的人都齊刷刷地看着總巨頭。
現代不是古代，實驗的話，很可能會涉及到人命，科技側的衆人沒有能力去下什麼保證，畢竟這種實驗的話，可能死人並不是最大的悲劇，最大的悲劇是變異人。
對於管明的擔憂，這些科學家完全贊同，所以之後別說癌症了，退化出一身毛或者是多個尾巴都是相對正常的事情。
“危險程度大不大，我是說人體實驗這件事。”總巨頭看了看大家，隨後目光鎖定在管明身上，問道。
雖然管明在這羣人中年歲很輕，但對總巨頭而言，管明的判斷是非常有參考價值的。
“老實講，挺大的。”揉揉肚子，管明硬着頭皮說道。
雖然中午在飛機上吃過了，但現在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就吃點小點心不扛餓啊！
“不錯，這種實驗對志願者有相當高的威脅，前兩組可以用小白鼠、猩猩來替代，但後一組的話，我們需要志願者完全理解我們的想法並且照做，動物的話很難理解。”一個快禿頂的老頭點頭附和。
可能‘光頭強者’是一個普世真理，通過一下午的交流，管明知道這個禿頂老頭應該是個比較牛氣的專家。
“……最後一個先放一放，前兩個項目可以做，今天先這樣吧，具體的實驗內容安排你們明天繼續討論。”食指敲了敲桌面，總巨頭想了想也沒給什麼答案。
“那實驗地點不如放在我那邊吧，我那邊地方大。”管明連忙說着。
倒不是管明不體恤老人家，而是這實驗最少是按月來算的，和老頭子們相比，管明更喜歡媳婦。
再者說了，眼前沒有管蒙雨，管明還真有點虛。
一下午的討論啊，有些地方即便是照讀，管明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
“不如去幹細胞研究中心吧，那邊前些年都改造好了，很多東西都能直接用。”一箇中年人立刻回覆。
“不用爭了，去小管那邊吧，住宿問題那邊也都能解決，我記得地下應該有擴建吧。”說道最後，總巨頭側頭看着管明。
“是的，當初有過擴建，藥物的一期人體實驗也都是在那完成的。”管明不好說關於人腦芯片的話題。
“嗯，今天先這樣吧，大家今晚早點休息，正好回去想想實驗內容。”總巨頭雙手撐在桌上就準備撤了，而管明則慫慫地站起來等老大先走。
萌萌噠的管蒙雨困得只剩下死魚眼了，這時候也努力伸個懶腰，跳下來，準備去找管明會叫睡覺，不過她發現總巨頭的秘書正附耳在管明身邊說些什麼。
等了兩秒鐘，電子眼鏡依舊沒什麼信息傳過來，管蒙雨不由地暗罵管明過河拆橋。
“走着，你困不困？困的話我先把你送回去。”看到管蒙雨過來了，管明彎腰，把她抱起來。
“好啊，那我先回去睡覺。”管蒙雨都不需要思考太多，就能明白管明的意圖。
“房子太大我怕你一個人會怕黑，跟着我吧，等會咱倆一起回去。”管明神色如常，好像管蒙雨非要粘着他一樣。
“你個死胖子，小心我以後給你錯誤答案！”有些不爽地用腳尖輕輕踢了踢管明的肚皮，不只是因爲不爽被他抱着，還因爲他用過即扔的態度！
“……你老子始終是你老子，你需要對你老子有最基本的尊重！”管明忍不住撇嘴。
特麼的，那蠢貨偶爾會口不擇言，有次在孩子面前叫管明死胖子，結果管蒙夕就喊了管明三天死胖子。
管明到現在那記得那個夜晚，當晚他反手一巴掌就把穆曉曉給扇牀上了，爬都爬不起來的那種，只可惜，吃腰子這種以形補形的做法並沒有帶來什麼質變。
抿嘴，管蒙雨小臉嚴肅着不說話。
蠢貨不在眼前，管蒙雨也不敢過於炸毛，鬼知道自己親爹會不會打屁股。
想到這，管蒙雨忽然意識到，好像今晚沒人給她洗澡了啊，以前是小姐姐給洗，小姐姐不在就是奶奶、親媽給洗，這胖子的話……
不知道爲什麼，管明總覺得管蒙雨的表情有些深邃和難懂。
抱着走了兩分鐘，管明就把她放地上牽手走，管明絕對不承認自己體虛，一定是小不點屎沒排乾淨所以顯得特別重！
總巨頭辦公室，總巨頭和管明前後腳進去，大概掃了一圈，管明覺得有變化的地方不算多，比如說現在辦公桌上一摞文件，可能是今天積累的政務。
“坐，聽你們討論了一下午，能看出來，大家對你的藥物都充滿信心。”伸手虛引，總巨頭說道。
“多虧同行……幫助。”咧嘴笑着，管明差點把‘襯托’倆字給說出來。
“小雨，今天感覺怎麼樣？能不能聽懂你爸他們說什麼？”笑眯眯地，總巨頭看着爬上沙發的管蒙雨問道。
慫慫地躲在管明肚子後面，然後跟受驚小獸一樣把腦袋一點點往外伸，看着總巨頭，用萌萌噠的聲音說：“還可以，這些東西爸爸都有和我說過，不難理解。”
“能聽懂？看來你們老管家要多出一個科學家啊~”語氣中不乏驚訝和驚喜，總巨頭忍不住拍了拍膝頭，其實他此刻更想摸摸管蒙雨的狗頭。
ps：公司組織不回家的單身狗出來玩，免得大家都進化成空巢老人。
不是單位好，最近一直加班，估計單位那邊也有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