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既然玩完了,我就回番隊去了,元淺艾小姐, 你要繼續加油哦!”亂菊對我揮了揮手, 然後轉身要走。
“啊, 對了, 既然廣播說要拿走我的全套內衣, 那麼……”亂菊的手上變戲法似的挑出一隻黑色的蕾絲內褲,回頭對衆大叔們嫣然一笑,“就送給你們做禮物吧!”
黑色的內褲飛到空中, 衆大叔一擁而上,我理所當然的被踩扁在地上。
在大叔們的哄搶中, 亂菊的聲音越飄越遠:“元淺艾小姐, 我的內衣就送給你了哦……”
……可惡!可惡的女人!啊, 我的腰!誰踩了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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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番隊隊長辦公室的房頂上,打退了進攻者的日番谷冬獅郎正皺眉看着底下的一片狼藉。
“啊呀, 隊長,你下手真重呢。”亂菊瞬步到他的面前。
冬獅郎的臉上蹦出一個井字:“無聊的女人,竟然拿那種東西去……”
亂菊捂嘴笑了:“隊長這個樣子讓我不禁想要教你些東西呢,我現在可是沒穿內衣哦……”說着就要去解衣服。
冬獅郎的臉上再添幾個井字:“羅嗦!我去辦公了!你別再讓那些無聊的人闖進來!”
亂菊笑着目送自己的隊長走進辦公室,看着底下的狼籍, 嘆了口氣, 估計又得花去不少錢去修補了吧。
不過……那個元淺艾, 還真是有趣呢。
亂菊仰臥在房頂上, 閉上眼睛帶着心滿意足的表情睡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 六番隊的會議室裡,大家還停留在剛剛的震驚中緩不過神來。
“咳咳……”戀次喝了口水, 試圖平復自己的心情,其他人更是六神無主,只聽朽木隊長輕輕的用筆敲了下桌子:“今天開會走神者,皆扣除一半月薪。”
“啊……不要啊……”
“什麼啊……怎麼這樣啊……”
會議室裡頓時一片鬼哭狼嚎,而站在門外那個守衛,此時更是無比自責,唉,要不是他貪圖美色……大家怎麼會被扣了薪水……
“沒有異議的話,我們繼續開會。”朽木白哉擡起頭,不帶表情的看向衆部下。
“是……”衆人苦着臉,低頭繼續看手裡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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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被一羣大叔踩成高位截癱,好不容易被松下從人堆裡挖了出來,良心發現的大叔們總算知道來安慰我:“老大!不如我們休息一天吧……”
我咬牙:“不能休息!沒有幾天了!”說着就把任務物品清單拍到地上,“都過來!研究我們下一個偷誰!”
這時,頭頂的廣播又開始播音:“咳咳……對於剛剛造成的故障我們表示很抱歉,現在再發布一條振奮人心的消息,恭喜‘前田衝鋒隊’成功獲得他們隊的第三項任務物品——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的隊長制服!祝賀你們!也希望其他隊伍能夠努力,爭取完成任務,祝你們好運!”
我一震,什麼!已經獲得第三項物品了嗎?這個隊抽到的是什麼好籤啊!不行,我們也要努力!
“柏村的狗骨頭!就這個了!”我高吼一聲,提高氣勢。
“可是老大,你真的不要緊嗎?”松下不放心的問。
我搖頭:“要緊也沒辦法了,這個什麼前田隊已經完成了第三項,我們要加油啊,只有第一名的隊伍可以加入番隊!”
“老大,你要是撐不住了,要告訴我們……”
我點點頭,眯眯眼想着對策:“不過狗骨頭……要用什麼辦法才能騙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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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隊的院落裡,鮮血一片片染紅地面,詭異妖嬈。
一個渾身是傷的死神顫抖着舉着自己的斬魄刀,眼中帶着乞求,對面前銀髮的男人說:“市丸隊長,我們只是想要一個柿子……看在我們這麼努力的份兒上,求求你,把柿子給我們吧!我們真的很想加入番隊啊!”
市丸銀斜斜的靠在那棵柿子樹上,嘴裡咬着一顆紅豔豔的柿子,含糊的說:“啊勒,沒辦法啊,柿子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怎麼捨得給你呢……不過,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想讓你贏。”
話音剛落,他手裡的刀就以肉眼無法識別的蹤跡飛速刺穿了那個死神的身體。
那個死神面有不甘的倒下,市丸銀百無聊賴的伸了個懶腰:“啊……都解決了吧,吃了這麼多柿子,好飽……該回去睡一覺了……吉良,幫我收拾下院子。”
站在暗處的吉良井鶴無奈的點頭,看着面前一片的血紅,微微嘆了口氣。
與此同時的虛圈。
葛利姆喬雙手插在口袋,在寂靜的虛夜宮中獨自行走。
來到一間房子門口,很不耐的伸出手去開門。
門把擰了又擰,但是就是擰不開。
他呲牙,二話不說,一腳上去就將門放倒。
警報聲頓時響起。
他切了一聲,就當什麼都沒聽見一樣,徑直向裡面走。
“你要做什麼,這裡不是隨隨便便可以進去的地方。”□□奇奧拉很適時的出現。
葛利姆喬回頭瞥他一眼:“老子想進去就進去,不就是個監視室嗎?”
□□奇奧拉瞪着他那雙翠綠翠綠的大眼睛,不帶感情的看着他走進去。
裡面叮叮噹噹響起一片嘈雜聲,配合上警報聲也算得上是相得益彰。
□□奇奧拉很無奈的閉了下眼,然後走進去,按下牆上暗處的一個按鈕,警報聲停止了。
可惜葛利姆喬暴力摧殘面前龐大的監視機器的聲音卻沒有跟着停下來。
“……你要看什麼?”□□奇奧拉妥協,與其讓眼前這個暴力狂破壞下去,最後用很多錢去修繕,倒不如現在就隨了他的願以減少損失。
葛利姆喬嘴裡嚷嚷着,伸指對他一勾:“喂!別站那裡不動了!過來幫我看看怎麼把頻道調到那個什麼該死的屍魂界!”
□□奇奧拉走上前去,伸手快速的按下操作檯上幾個紅紅綠綠的按鈕,面前的屏幕終於亮了,畫面很不清晰,閃着零星的雪花,是流魂街的景象。
“怎麼沒有聲音?”葛利姆喬不耐道。
“屍魂界外層有很嚴密的防禦機制,能探測到圖像已經不錯了。”□□奇奧拉的大眼睛看向他,“看夠了嗎?你該出去了。”
葛利姆喬一拳砸向桌子:“我要看的不是這些!那個什麼靜靈庭呢?那女人不是跑到那裡去了嗎?”
□□奇奧拉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轉身走出去,側過臉對他說:“給你五分鐘,如果還不出來,我就不客氣了。”
這邊的葛利姆喬則把□□奇奧拉的話完全屏蔽,一雙手在操作檯上雜亂無章的忙活着。
畫面隨着他的動作不斷跳轉,變換到現世,又變換到虛圈。
最後,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跳到了靜靈庭。
而且湊巧的是,畫面上那個女孩子的身影很是眼熟。
“喂!過來看看這是不是她?……可惡,怎麼看不清楚……”葛利姆喬大掌拍着屏幕,企圖使用暴力逼迫屏幕就範。
可惜屏幕不但沒聲音,而且在他的攻勢下越來越模糊。
葛利姆喬只好咬着牙,停下動作,把臉貼向屏幕想看仔細。
那個女孩子穿着一身死霸裝,手裡舉着一根什麼草,身後還跟着一羣黑壓壓的大叔,一羣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一隻正在優雅漫步的白貓後面,不知道要做什麼。
然後那女孩對着身後大叔做了一個手勢,幾個人立刻偷偷包圍上去,趁那隻貓不注意,大家突然羣起而撲,畫面上立刻騰起一陣灰塵。
葛利姆喬用力擦着屏幕,嘴裡罵道:“搞什麼!全都看不見了!”
等到塵埃落定後,畫面上卻是連個人影兒也沒了。
葛利姆喬大怒,一拳敲上屏幕:“可惡!人呢!”
屏幕嘩啦嘩啦的應聲碎裂。
□□奇奧拉的耐心也隨之破裂了。
“你知不知道這臺儀器室藍染大人花費了多久研製出來的?”□□奇奧拉微微的眯起眼睛,臉色陰暗,是發怒前的徵兆。
葛利姆喬一副跟我無關的表情:“那隻能怪他沒實力!我輕輕一敲這破玩意兒就壞了!真是的,浪費我的時間,還不如直接去靜靈庭看個究竟!怎麼,想打架嗎?!來啊,我奉陪!”正積了一肚子火氣呢,跟他打算是便宜他了。
而同時,我萬分艱難的從大叔堆裡爬出來,取出剛剛被撲到懷裡的那隻白貓一看,果不其然它已經被我壓扁了。
“……”
“老大?怎麼樣!?抓到了嗎?”大叔們興奮的問。
“……”我帶着笑容,把白貓的屍體拎起來給大家過目。
“我剛剛都是怎麼教你們的?”我撲閃着大眼睛,一派天真的問。
立刻有大叔留下冷汗,顫抖着說:“不要……不要撲上去,要先把它圍起來……”
我一掌拍向他的腦門:“現在記得了,剛剛怎麼就忘了?!全靜靈庭的貓都快被我們殺光了!忙活了一下午才抓住了3只!這樣下去我們怎麼可能有勝算?”
那個大叔委屈的指了指他臉上被貓抓過的痕跡:“可是老大,我如果不把它撲倒,它就用爪子抓我啊……”
我氣得牙癢癢,還想繼續拍他,一隻體態曼妙的黑貓突然邁着標準的貓步,高傲的從我們身邊緩緩走過。
我身邊那個大叔爲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倏地站起來:“老大!讓我來抓住它!這回就算是毀容我也不怕了!”然後就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
而我看着那隻再熟悉不過的貓影,撕心裂肺的叫了出來:“不要啊——那是夜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