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等等……你……你出……出去啊……”許清悠連忙兜住腰帶,嘟着嘴,不滿的迴應。
儘管開始有所適應,可是這個在記憶裡稍顯陌生的男人,還是會給她帶來一種無形的壓力。
“那好,我讓百合過來帶你去,”風赫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貼在她的耳邊壞壞的一笑:“清悠,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
許清悠被他溫熱的呼吸弄得癢癢的,禁不住咯咯的笑了,她用力掰開他的手指低聲說:“好癢,說吧!打什麼賭啊?”
風赫的大手再次糾纏上了她的腰:“你要忍着,別叫出我的名字,如果有一天,你叫出了我的名字,我會……不顧你的意願,爲,所,欲,爲。”他的聲音低沉暗啞極具魅惑。
說完,他伏在她的耳畔低低的笑着,邪肆而放縱……
“這是個什麼賭啊?”她不解的問。
“你不是不記得我了嗎?我們重新開始好了,記住,這個賭約一輩子有效,我等你。”風赫在她的鬢髮間貪戀的嗅了一下,放開她走了出去。
“喂……等什麼啊?你等一下……什麼意思啊?”她急忙轉身追上去,風赫高大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幽靜的迴廊間。
“瘋子,真是個瘋子……”她低低的埋怨着,感覺瘋子這個名詞很適合他,“風赫,瘋子……瘋子,風赫……”
她嘀咕着走進衣帽間,櫃子裡有一半是各種男士衣物,另一半是女裝,看起來都很新,有的還掛着吊牌。
她的手滑過一排衣服,順手取下一件淺色織花的浴衣拿在了手裡。
“夫人,衣服換好了嗎?”衣帽間外響起百合恭敬悅耳的聲音。
“好,再等一會。”許清悠連聲回答,胡亂的拉扯着身上已經鬆了腰帶的和服。
換好衣服,許清悠跟着百合穿過迴廊,進了綠樹掩映,花草簇擁的園子。
園子裡種在石子路兩側的各色茶花、杜鵑花在明媚的陽光下開得絢爛多姿。
她擡起頭,一陣風吹來,粉色的八重櫻花瓣落了她一身。
真漂亮,能住在這麼美麗宜人的庭院裡,心情真是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