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院和xiǎo豪xiǎo豬廝hún的xiǎo豬豬好像也聞到了鳳梨的味道似的,率着兩個xiǎo弟跑了出來,跑到樂làng身邊拱着他的腳。樂làng看了,mō了mō它的腦袋。
這xiǎo傢伙,天天和兩隻豪豬廝hún在一起,nòng的髒兮兮的。起先樂làng還給他洗過幾次澡,不過每次剛洗過後,它就又nòng得一身髒,所以洗了幾次後他就再也不給它洗了,如果讓靈兒看到她粉嘟嘟的xiǎo香豬變成現在一隻xiǎo臭豬的模樣不知有何感想。
樂làng拿了幾塊鳳梨給它吃,,它很義氣的分了xiǎo豪xiǎo豬一塊,吃完後就又往裡面跑去。這傢伙現在都學會了偷挖番薯。有一次樂làng在巡菜地的時候,看到番薯地那邊怎麼被挖出了個大dòng起來,起初,他還以爲是老鼠挖的,可後來卻發現是xiǎo豬豬拱出來的。這xiǎo傢伙如果只是挖一兩個番薯那還不要緊,可它卻是貪心不足的把挖來的番薯都放進他的xiǎo窩裡,最後把他住的xiǎo窩都塞得滿滿的,連它自己最後都跑到外面睡了,還在挖。後來被樂làng狠狠的教訓了一次後,它才收斂了許多。
樂làng和老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不過大部分都是老人在問,樂làng在答。
“阿làng,聽說你要結婚了。”老人說着說着不知怎麼的就問到樂làng結婚的事情上去了。
“呃...,是,前幾天剛訂婚,要到明年才結婚,到時候阿公你一定要過來喝喜酒。”樂làng也不知道老人怎麼知道的這事,不過還是老實對他說着。
“一定,一定,”老人聽了呵呵的笑着。
“阿làng,又有客人來了,還不快去nòng一頓好吃的來招待客人,最好殺幾隻jī鴨來吃。”老道人還沒來,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阿聰的阿公只覺眼前一亮,一個仙風道骨模樣的道士走了進來,只見他踏天罡、步北斗渾身透着一股仙氣。這連樂làng都不得不說,老道現在這副賣相是越來越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得好睡的好,或者是樂làngyù如意裡的空間水滋潤的原因,老道現在是越活越年輕,越來越有仙家的模樣。看他一頭黑髮,jīng神健碩,一點都不輸於年輕人的jīng神氣質,看到他的人都會不知不覺的去敬重他,如果再加上一把拂塵,那可不就是一個飄逸出塵、道貌岸然的老仙長。
yù拂塵老道是有一柄,不過他吝嗇的要命,除了重要場合拿出來現一下外,其它人想看一下都不可能。
看到老道進來,阿聰的阿公站了起來,樂làng連忙給他們介紹道:“老道,這是我兄弟阿聰的阿公,阿公,這是老道,道號坤寧,可以說是看着我和鳴人長大的。”
“我可沒有看你們這些xiǎo長大,一羣húnxiǎo,整天偷jīmō狗,除了好事什麼都做。看着你們長大,遲早會被你們氣死。”聽了樂làng的話,老道沒好氣的瞪眼說。
“呵呵,一羣xiǎo孩,不知天高地厚,任xìng使氣,隨意而爲,要不是有我們大人在後面擦屁股,早就被關進籠裡教育了,哪還能這麼逍遙。”阿聰的阿公聽了也很是感慨的說。
“說的也是。”老道聽了連連點頭。
兩個老頭好像找到了什麼共同話題,越說越開心,越說越投機,一會兒就稱兄道弟起來,一個叫着“坤寧兄”,一個叫着“天祝兄”,好不噁心,起碼樂làng是這麼看的。
看到兩人這樣,樂làng直翻白眼,乾脆眼不見爲淨,走到裡面去做飯了。
快要吃飯的時候,鳴人走了過來,手那着一個袋,袋裡還裝着幾個巴掌大的柚,看起來tǐngxiǎo巧的,這是樂làng的感覺。
“不錯嘛,哪買的。”樂làng一邊擺着碗筷一邊對着鳴人問道。
“什麼買的,是我自己種的,今年這些柚長的不錯,都有十幾個。我試了一下,很甜。就拿了一些過來讓你和三郎嘗......”
鳴人還沒說完,旁邊的老道就沒好氣的湊過來說:“什麼長的不錯,人家同樣品種的都有這麼大,你的就長這麼大,還好意思說長的不錯,我都替你羞臉。而且同一顆柚樹的柚味道還都不一樣,十個倒有八個是酸的。”老道伸着兩個手在xiōng前微微一抱比着比着別人的柚,然後再把一隻手掌微微伸開比着鳴人的柚對着他說。
“那是人家的土壤好好不好。”鳴人被老道說的腦mén生煙,氣勢洶洶的對着老道瞪着說。
“你怎麼不說人家的人品好。”老道乜了他一樣,翹着二郎tuǐ,在那邊對着他不屑的說。
“你......”
眼看着兩人又有大打出手的趨勢,樂làng連忙說:“吃飯了,吃飯了,吃飯皇帝大,吃完了再說。”
鳴人和老道一聽,對視一眼“哼”的一聲,各自拿起碗筷,吃起飯來。這時,鳴人才看到阿聰的阿公白天祝,連忙叫着:“阿公。”
白天祝點了點頭:“吃飯吧。”
很快衆人就被桌上的美味吸引,大快朵頤起來。
吃完飯,樂làng拿起鳴人帶過來的柚剝了起來,鳴人看了也拿過一個來剝。三郎看到樂làng和鳴人都在那邊剝柚,心下好奇也從桌上拿了一個過來,坐在地上剝了起來,可惜力氣太xiǎo,剝了半天還是沒個動靜,只好又悻悻的放了回去,來到樂làng面前看着他剝皮。
柚在南州也是相當的普遍,就樂làng知道的就有白芽、黃芽、紅芽三種,其白芽最爲好吃,南州的“琯溪蜜柚”也是全國有名的,聽說還是第一批申請商標的水果。
樂làng剝開柚,掰了一瓣給旁邊已經盯得都快流出口水的三郎,還給他剝去果ròu上那層薄膜,這才掰開柚,分給旁邊的老道和天祝。
三郎迫不及待的把柚ròu放進口,咬了一下,忽然一股酸的都快掉牙的酸意充滿口,他連忙一嘴吐了出來,只覺牙齒髮軟,都沒什麼力氣,咬在一起都“咯吱咯吱”的想,那一張臉酸的都快揪成一團。他看了一下手還沒怎麼動的柚,一把扔了出去。三點一看,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聞了聞,又跑了回來。
三郎一把跑到樂làng旁邊,抱着他的大tuǐ說,“阿làng叔叔,阿làng叔叔,那東西不好吃。”
正想吃柚的老道一看,一把把柚丟在桌上,瞪着鳴人說:“你看,種的什麼柚,連狗都不吃。”
鳴人聽了不由苦笑,這關他什麼事,這樹上結的果好壞是樹的事情,關他什麼事,他也想結的果是好吃的。
他把手的柚剝了出來,拿了一瓣試了一下,“嗯,味道不錯,這個是甜的。來,三郎,吃一個。”說着,拿着手的柚對着三郎叫道。
三郎抱着樂làng的大tuǐ,看着鳴人,就是不拿,他人xiǎo可不代表他笨,三郎可聰明瞭,誰知道這柚甜不甜。看到三郎不要,樂làng拿過試了一下,點頭說:“嗯,味道不錯,是很甜,來,三郎吃一個。”
看到樂làng吃了,三郎這纔拿過柚試了一下,果然是甜的,就拿了一幾個在一旁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鳴人把掰好的柚分給大家,自己又剝了起來,最後他拿來的五個柚最後只有兩個能吃,nòng得他直跳腳,嚷着說要回去把那幾顆破柚樹砍了。可真讓他砍他可不一定會砍,種了這麼多年,那柚樹都有大tuǐ粗,就是留着欣賞也是很好,砍了可惜。而且這柚ròu不能吃柚皮總能吃吧,這柚皮如果做好的話味道是非常好的,不過就是做起來非常麻煩。
柚皮還可以美容養顏,吃了柚後,拿着新鮮的柚皮在臉上不停摩挲,會感到皮膚有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而且擦完後明顯感覺皮膚嫩滑了許多。
吃完柚後,老道帶着阿聰的阿公白天祝到後院的涼亭泡茶了,那羣火jī被老道餵了幾次後,對老道態度明顯好了很多,要是以前,老道連後院都進不去。
看到老道他們去泡茶,樂làng趁機倒在搖椅上睡了起來,三點也去睡了,鳴人看了看,自己也跑去自己的xiǎo船上睡了。
睡得朦朦朧朧之間,樂làng忽然感覺鼻癢癢的,用手róu了róu,翻了個身又睡了起來。一會兒,又感覺癢癢的,róu了róu,又睡了起來。沒一會兒,鼻又癢了起來。怎麼感覺好像有人拿東西在玩他似的,樂làng睜眼一看,卻看到少卿站在身前,正拿着頭髮撓他,看到他醒來,還在一旁嘻嘻的笑着。樂làng一看這還得了,一把把她抱躺在搖椅上,就要用嘴狠狠的懲罰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