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殤見她一副嬌羞小女人的姿態,就好像他們昨晚真的做了夫妻之間的事情。
略有些不自在的屈指放在脣邊輕咳了幾下,溫柔地注視着洛輕歌,小聲說道:“輕歌,在外面不要說這些。”
好像他有些尷尬可以將聲音壓低,對於北辰弘睿這種內力深厚之人還是能聽的一清二楚。
從他們的對話中能聽出來,現在已經成了真正的夫妻,北辰弘睿一雙炬眸閃過算計的笑意,“看來你們夫妻關係甚洽,朕也就放心了。”
洛輕歌聞言,暗暗翻白眼,只怕他關心的不是她和墨雲殤夫妻之間的感情吧。
“朕今日叫你們過來,有件事想證實一下。”北辰弘睿不再繼續寒暄,直接帶入正題,“歌兒,你覺得自己的身體和以往有何不同?”
“不同?”洛輕歌皺着眉頭,擡起手臂來回看着,然後,重重點了點頭,“嗯,的確,我感覺現在的我渾身上下都不同了。”
“哦,真的。”北辰弘睿頓時大喜,連忙問道,“歌兒,快說說,你現在感覺有何不同。”
“等一下,大家都先別吭聲,讓我安安靜靜的想一想。”洛輕歌對着衆人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然後,裝模作樣地低着頭看視遐想起來。
頓時整個金鑾殿鴉雀無聲,衆人將目光齊刷刷的放在洛輕歌一人身上,就連北辰弘睿也打起精神看着她。
墨雲殤脣角微抽,單手背在身後,站在那裡看某女接下來會幹什麼。
經過漫長的等待,洛輕歌突然打了個響指,“有了。”
這‘有了’兩個字頓時將衆人的心絃繃緊,凝聚全部的精力來看洛輕歌接下來的表現。
“我現在給大家表演一個空手打人的絕招,看仔細了,下次想看就要收費了。”洛輕歌兩隻手胡亂在前面擺弄着,就好像那些裝神弄鬼的驅靈師,嘴裡還不停地念叨着。
頓時讓衆官員和北辰弘睿看的雲裡霧裡的,不知她想幹什麼。
怎麼感覺就好像江湖上以賣藝爲生的小雜技演員呢,不過,即便這樣,也沒人敢鬆懈半分,生怕錯過一點。
墨雲殤微微出了一口氣,深感無奈,他已經幫她想好了說詞,何必這麼麻煩,這丫頭不弄出點事,心裡就不好過。
“呀,吼,呀,吼……”洛輕歌在空中比劃着,突然,她眯起雙眼,朝着一個官員的烏紗帽一指,“去把他的冒子打掉。”
她此話一出,一道無形的氣力快速朝着白郡王頭上戴的烏紗帽給打了下來。
白郡王正專心看着洛輕歌裝神弄鬼,不想她會對自己下手,頓時,嚇得慘坐在地,由於帽子被強行摘掉,幾縷凌亂的頭髮淌了下來,看着好不狼狽。
“好了,這就是我體內凝聚出來的力量,如何。”洛輕歌就好像打完了槍,在自己的手指頭上吹了一下,然後,看向北辰弘睿,邀功請賞,“皇上,我的隔空打人如何,是不是很棒。”
北辰弘睿看了一眼從白郡王頭上掉下來的烏紗帽,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就這些,沒有別的?”
“沒了,我醒來就感覺身上有無窮的力量,就不自覺的朝着一處打去,還將牆大了個大窟窿,害得我和我相公大清早的要搬家。”洛輕歌一席話說的有板有眼的,卻也漏洞百出。
“你剛剛發出氣力之前,在念叨什麼。”北辰弘睿還是不肯相信,他等了十幾年,最後就這結局,實在是令人太失望。
“皇上,我剛剛有默唸嗎。”洛輕歌困惑了,抓了抓耳朵,問身邊的墨雲殤,“你有沒有發現我默唸什麼了。”
墨雲殤擡手無語地抵了下額頭,不過,還是順着她的問話,點點頭,“嗯,你念了一堆話語,聲音很小,我也沒聽到。”
“啊,怎麼會?”洛輕歌張着小嘴十分震驚,“我怎麼不知道,難道被鬼附身了?”
說着,渾身顫抖了幾下,連忙抱緊了雙臂,搓着手臂。
“……你很好。”
“那怎麼回事?”洛輕歌緊皺着眉頭,突然,她驚呼道,“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爲我當時在用神力,精神完全被神所控制,纔不知道我剛剛說了什麼。”
她說的神乎其神,讓衆人半信半疑。
北辰弘睿炬眸微眯,緊緊凝視着洛輕歌,少頃,才幽幽說道:“暫且不管剛剛說過什麼,你將白郡王的帽子打飛,一般內力強大的人都能做到,也不足爲奇,是不是你們現在還……”
剩下的話沒說完,只是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洛輕歌,然後,又看看墨雲殤,繼續說道:“朕知道墨小王爺常年生病,身體早就虧損嚴重,不知道是否能……”能人|道。
再怎麼樣,他一個堂堂的皇帝在衆朝臣面前也說不出這種話來,不過,即便不說,只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他在懷疑什麼。
被人說不行,墨雲殤也沒有表露出生氣和不悅,他涼涼說道:“皇上,微臣的確病了很多年,但是做這種事還是能辦到,相信用不了多久,皇上就能看到微臣孩兒的出世。”
他此話一出,立即遭到洛輕歌的連翻白眼,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好不好,這廝竟然大言不慚的說,過不了幾日孩子都會出世,怎麼可能,她又不是聖母瑪利亞。
“是嗎。”北辰弘睿心底的疑慮依舊未消除,“那爲何歌兒體內的力量沒有激發出來呢,剛纔她所用的什麼隔空打人的手法,在場應該有不少人能做到吧。”
他說話的同時,擡手朝着一名官員打去,只感覺一道勁風襲過,那名被打的官員頭頂上的烏紗帽頓時飛了出去。
然後,北辰弘睿收住手,沉聲說道:“如何,朕的武功並很高,可是朕也能辦到,所以朕還是覺得你們之間是不是沒有發生關係。”
他直接將話問了出來,絲毫沒給墨雲殤留一點面子。
墨雲殤華眸微凜,抿脣說道:“皇上,剛剛輕歌所用的氣力一旁人是感覺不到,只有被打的人才能感受到,而剛剛皇上所用的內力,在經過別的人時,會讓他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風力從身邊飛過,所以微臣認爲輕歌所用的力量和我們的內力不同。”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至於輕歌爲何發出的力量這般小,估計是因爲時候未到,假以時日會強大起來,到時再爲皇上所用也不遲。”
他這一席話,讓北辰弘睿的疑惑打消掉不少,他們才成親,估計還沒完全釋放出來,還是再等等看,萬一不行,再另作打算。
“皇上,墨小王爺從未有過女人,只怕對於男女之間該怎麼做都不知道,說不定鳳元郡主現在還是完璧之身,皇上,您大可檢查一下,確認一下鳳元郡主是否完璧。”
這時,從地上爬起來的白郡王狠狠地瞪了洛輕歌一眼,開口說道。
該死的黃毛丫頭,這麼多人不選,偏偏打他,這不是給他難堪嗎。
洛輕歌聞言,不怒反笑,“喂,大叔,你說我還是完璧之身,哈哈哈,太搞笑了,昨天晚上我見守宮砂還在,今天早上起來就沒了,我雖然笨但這點還是很懂。”
然後,瞥了白郡王一眼,“要不讓你們看看我的手臂吧,現在變得白璧無瑕,那一顆惱人的紅痣終於沒有了,以前我怎麼摳都摳不掉,如今沒了,實在是太高興了。”
說着,就要去拉袖子,卻被墨雲殤按住,“輕歌,以後在大庭廣衆之下不可以隨便撩衣服,知道嗎。”
這話確實真的,她的身體只能他一個人看,即便手臂也不行。
“可是他們會懷疑你的身體不行……”洛輕歌咬了咬下脣,小臉上滿是擔憂,心裡卻十分的幸災樂禍。
若不是爲了矇混過去,她還真想告訴大家,她還是位少女,看着墨雲殤吃癟實在是太爽了。
墨雲殤臉色黑了黑,臭丫頭有這麼說自己的夫君嗎,真後悔昨天沒把她給辦了。
轉首看向北辰弘睿,淡然說道:“皇上,您可以派兩名宮女在一處角落裡,看看輕歌手臂上的守宮砂是否還在,不就行了。”
“嗯,說的不錯。”北辰弘睿對着身後的兩名宮女說道,“你們過去幫郡主檢查一下。”
隨後,那兩名宮女帶着洛輕歌走到殿裡的一處角落,查看了一下,便回來覆命,“回皇上,郡主手臂上的守宮砂已經不見。”
得到這個結果後,北辰弘睿用手抵着下巴,陷入深思中。
就在這時,一道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哼,沒有守宮砂又能代表什麼,馨兒明明是一個黃花大閨女,突然守宮砂就沒了,所以,鳳元郡主想要去掉守宮砂也不是不可以。”
洛輕歌朝那人看去,既然提到嶽馨兒,想必是嶽馨兒的父親嶽尚書了,看來還有人和她不對盤。
捏了捏拳頭,正要反擊,只是被墨雲殤拉了一把。
他瀲灩的華眸微微瞥了一眼嶽尚書,譏諷道:“嶽尚書,你的女兒是不是完璧之身,本王讓大家看一下這些東西,想必大家就會明白。”
說完,墨雲殤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小包來,他將裡面一層一層的打開,露出裡面的幾樣東西。
用一個手帕將裡面的一塊皮捏了起來,提着說道:“這塊皮是從一名叫吳東身上剝下來的,吳東想必嶽尚書還記得吧。”
嶽尚書看到那塊人皮時,臉色大變,不過,他畢竟是久經官場多年,很快便平穩住自己內心的慌張。
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冷聲說道:“自然認識,他是下官的家奴,已經失蹤多日,他不過是個家奴下官只是找了一下,便任由他去,如今墨小王爺拿了塊繡着馨兒名字的人皮卻說是吳東的,是不是太可笑了。”
時隔這麼久,吳東的屍身估計已經腐爛,也找不出什麼來,更何況也按不到馨兒頭上。
如果洛輕歌還是完璧之身,也可以藉此機會替馨兒洗清清白,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爲皇后呢。
墨雲殤將人皮從新放到手帕裡,幽幽說道:“這塊的確是從吳東身上撕下來的,他是嶽尚書府上的家奴,不過,也是一名死士,據本王所瞭解,嶽尚書府上所有死士都服用了亡命丹,這塊人皮內也含有,找個太醫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你……”嶽尚書臉色變了變,隨後他冷哼一聲,“即便是吳東的又怎樣,這個馨兒有什麼關係,難道他喜歡馨兒就能說馨兒和他有染嗎。”
“嶽尚書,本王並沒有說他們有染,不過,聽說吳東從小就跟在嶽小姐身邊,朝夕相處很容易出現問題。”墨雲殤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胡說。”嶽尚書頓時勃然大怒,指着墨雲殤的鼻子叫喚道,“馨兒是下官的愛女,即便你是王爺也不能隨意侮辱她,希望墨小王爺能夠自重,否則,即便下官拼個頭破血流也要爲馨兒討個說話。”
他自己的女兒有沒有*,他還不知道嗎,那天馨兒從荷園回來,就讓人檢查了一下,才知道馨兒根本就沒*,只是不知道守宮砂爲何消失不見。
“嶽尚書先別動怒,聽本王把話說完。”墨雲殤拿起那對鴛鴦玉手鐲,說道,“這件東西大家應該都不陌生吧。”
北辰弘睿眯着鷹一般的眼睛,“自然,這是鴛鴦玉手鐲,之前賞給了歌兒,歌兒因爲這對手鐲還曾鬧出很多笑話來。”
“皇上,你知道嗎,在我和前太子成親前夜,我就戴着這對手鐲,從死亡林回來之後,就不見蹤影,爲此我還問過大國師,大國師說在死亡林見到我時都沒見有這對手鐲。”洛輕歌知道墨雲殤要做什麼,適時地幫腔說道。
這廝看來有備而來,就連嶽尚書會出來搗亂都想到了,不得不說他的心思實在縝密的可怕。
“這對手鐲你自然找不到。”墨雲殤勾脣微微一笑,“因爲它們一直在吳東手裡,當日微臣的下屬們見吳東手中握着這對手鐲時,就上前詢問是怎麼來的,誰知,那吳東倒是個硬漢,最後選擇自殺也不願說出主使者。”
“你信口雌黃,吳東怎麼會有它們,簡直胡說八道。”嶽尚書頓時怒火沖天,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然後,連忙走到正中央,跪在地上,“皇上,您要相信微臣,且不可聽信了墨小王爺的謊言。”
“有沒有信口雌黃,皇上看一下手鐲裡面的字就知道了。”墨雲殤指着手鐲內側說道,“在這裡有一排小字,上面刻着‘吾愛馨’三個字,刻着三個字的人是玉祥店裡的老闆所刻,不信大可找他作證,看看去刻字的人是不是吳東。”
“肯定是你和玉祥店的老闆串通好,一起來打壓我。”嶽尚書咬牙死都不能承認。
若是被皇上知道馨兒曾三番兩次暗殺洛輕歌,不但馨兒命不保,就連他們一家只怕也會受到牽連。
“好吧,既然你依舊不承認,那本王只好說道你自願承認爲止。”墨雲殤又拿出幾張字據,一張一張地說道,“這是和青宏教做交易留下的字據,上面落款一個‘嶽’字,這一張是和威龍莊做交易留下的,還有這一張是烈火教,野狐閣,暗夜教。”
墨雲殤說完,眼眸中瞬間增添不少冷意,“五年內,嶽尚書府和這些殺手組織做了不少交易,而微臣手中所拿的全是刺殺輕歌的字據,皇上若不信,大可看一下,對一下字跡,這裡有嶽尚書所籤也有嶽馨兒所籤。” шωш✿ ttκa n✿ ¢O
嶽尚書聞言,臉色大變,再也無法強裝下去,只能低着頭等着災難的來臨。
他們這邊的字據基本都銷燬了,這些字據若是真的,肯定是從那些殺手組織中找到的,這下玩完了,希望皇上能看在他微多年的份上,繞過他這一次。
北辰弘睿別有深意地看了墨雲殤一眼,然後,看了快要趴下去的嶽尚書,對身邊的太監冷聲說道:“去拿過來。”
“是,皇上。”張公公立即走到墨雲殤身邊,將字據取了回去。
北辰弘睿翻了翻,頓時大怒,將那些字據扔到地上,怒視着嶽尚書,“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刺殺歌兒,難道你不知道歌兒是元靈國的郡主嗎。”
真是個糊塗東西,若不是他刺殺歌兒,現在歌兒只怕早就和瑾兒成親,估計瑾兒也不會……
想到這裡,心裡就怒不可謁,恨不得將這人殺了,可嶽尚書對他忠心不二,殺了他就會少了一個忠臣,而且有不少見不得光的事,都是嶽尚書替他辦的,此人還殺不得。
正當他想着找什麼樣的理由來搪塞過去,墨雲殤再一次拿出幾張紙,“皇上,這是從嶽尚書家裡搜出來的。”
嶽尚書看到那幾張紙,頓時像被雷劈了一般,傻了。
這些信怎麼會在他的手上,這下完了,他徹底完了。
墨雲殤見到嶽尚書的反應,脣角微微揚了揚,本來朝廷上的事他不屑去管,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動他的女人。
然後,看着北辰弘睿繼續道:“不知皇上還記不記得三年前,和雪國打仗,因爲後方支援的糧草屢次被劫,最後前線的士兵得不到糧草的支援,慘遭滅亡,還連失了三座城池。”
北辰弘睿聞言,眼底的冷光越發陰沉,“去,拿過來。”
“是。”張公公連忙跑了過來,快速將信紙呈上。
北辰弘睿拿着信紙簡單看了一遍,頓時勃然大怒,重重地將信紙拍在龍椅上,“好大的膽子,朕待你不薄,沒想到你竟敢私|通敵國,派人暗中劫糧草,讓朕的士兵們因得不到糧草全部陣亡,連失了三座城池,來人,把這個逆賊綁去監斬臺凌遲處死,至於他的族人,誅九族,不論男女老少全部殺了。”
他的陰狠無比,幾乎是咬牙說出來的,可見有躲恨嶽尚書,也是,原本認爲的忠臣卻和敵國相通,導致全軍覆沒,城池不保,是個皇帝都不會輕饒。
洛輕歌擡眸看了一眼身邊的男子,他淡漠如斯,看着溫文爾雅,卻有種令人敬畏的氣場,頓時讓人移不開眼目。
沒想到他竟佈置的這般周密,把嶽尚書堵的死死的,不留一點空隙。
唉,沒想到嶽馨兒就這麼死了,本來還想着等尋個時機找嶽馨兒的茬呢,如今還沒找,人就死了。
不管怎樣,嶽馨兒都是即將死的人了,她也沒必要去計較,更何況,這種女人還不屑她出手。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兩名侍衛直接拉着嶽尚書往外拖,任由他哭喊,完全不做理會。
嶽尚書被拉走之後,整座大殿都是鴉雀無聲,無人敢在多說一句,生怕一不小心惹來殺身之禍。
北辰弘睿眯着眸子打量着墨雲殤,陷入深思中,放在龍椅上的手偶爾動一下,眼底的有異光流轉。
而墨雲殤淡淡地站在那裡,任由他去打量,就好像沒有看到一般。
少頃,北辰弘睿才幽幽開口道:“墨愛卿,今日真是讓朕大吃一驚,也多虧了墨愛卿,才讓朕知道羣臣當中還有這麼一粒老鼠屎,今ri你可是立了大功。”
他嘴上說的表彰,卻無一絲的笑意,反倒是審視居多。
“皇上,微臣也不過是碰巧得到這些東西,微臣不敢居功。”墨雲殤不卑不亢,言語中都透着淡漠。
北辰弘睿微斂了下眼眸,說道:“墨愛卿不必過謙,墨愛卿的才華從你小適合朕就知曉,以前之所以沒讓你上朝,主要因爲你體弱多病,如今,看你的氣色不錯,想必已經大好,明日就來上朝,幫朕一起治理元靈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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