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搖了搖頭,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你生病了嗎?”小傢伙問道,看得出來他現在很不舒服,臉色也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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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離歌應道,“是啊。”可心裡還是很欣慰的,覺得孩子能關心他,這讓他很溫暖。
軒兒微微蹙眉,又問,“那你會死嗎?”
安離歌回道,“不會!”
軒兒說,“孃親說,你病的很重,我不能進去,你千萬不能死哦,這樣孃親會傷心的!”
聞言,安離歌的眼瞳不由睜了一下,心裡彷彿照進了一縷溫暖的陽光,暖暖的,讓他很感動。
“我不會死的。”安離歌回道,這份好不容易抓住的幸福,他不會再輕易鬆開了,他要活着,好好活着,照顧他們母子兩個。
“嗯,那約定嘍!”軒兒點了一下腦袋,眼眸酌亮。
“好!”安離歌答應道,就算是給自己一個信念也好,給孩子一個希望也好,他都不能死!
軒兒居然很信任他,也許這就是來自血脈相連的關係,亦或者,安離歌現在的神情給人一種信任感!
小傢伙又瞅了瞅,問道,“孃親呢?”
安離歌說,“她去打水了,很快就會、就會回來。”說話的時候氣力已經不足了,但他還在堅持!
軒兒雖然年紀還小,但是他很敏感,甚至觀察入微,這一點真的像極了他。
“你快去裡面躺着,孃親說,不舒服就要多休息。”軒兒又道,眉心擰了一下,幽幽低喃一聲,“如果在瑩洞就好了,我可以給你摘紫銘花吃。”
安離歌的眸色很柔和,看着他的時候就和看着宮冷月很像,只是此時的眸中少了一絲心痛和彷徨!
“軒兒!”忽然一道女聲傳來,這是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了。
“孃親!”小傢伙立即朝她看去,還本能的跑了過去。
“你別動!”宮冷月趕緊提醒道,還嚇得往後退了一下。
軒兒立即停了下來,可還是撅了撅小嘴。
宮冷月現在只能小心翼翼,看他不動了,她才邁開腳步繼續上前,還道,“你怎麼又過來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軒兒說,“老虎去撲食了,我一個人在虎穴很悶。”
宮冷月點了一下頭,視線又轉向了安離歌,只見他就站在山洞口,欣長的身體已經不再像平時那麼挺直了,看起來有些羸弱!
遂,她腳步匆匆,跑到了山洞口對他說,“你怎麼出來了?”
安離歌的眼裡有笑意,他又看着軒兒,滿眼慈父的柔光,“軒兒長大了!”
宮冷月聽他這麼說,差點就淚崩了!
“我扶你進去。”她說道,忍着即將決堤的眼淚。
安離歌卻道,“我想再看看孩子!”
“等你好了,你們有的是時間相處,現在你回去躺着!”宮冷月說道,已經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了,還回頭和孩子說一聲,“軒兒,你在這裡等等,我一會就出來。”
“哦!”小傢伙很聽話,看了看她,又將視線看向了安離歌!
父子兩相視一眼,好像彼此都想將對方的樣子記得更清楚些。
“我們約定嘍!”就在宮冷月和安離歌準備進洞的時候,軒兒突然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