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萱萱,她從剛纔開始就沒有說一句話,平日裡歡快的像只小雀一樣,走到那裡讀都是歡聲笑語的,但是今兒個,她的安靜真的顯得有些反常了。
宮冷月與她分開多時,雖然不太瞭解女兒的喜好,但是她此刻的心情,她倒是可以感受到一二。
“你餓了嗎?”宮冷月主動和她說話,溫淺的聲音就像慈母一樣,不,她本來就是一個慈母,在孩子的面前,她從來都是溫柔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安離歌看着她們,很希望女兒可以快點接受她!
萱萱還是有些膽怯,好像心中的那一步,她始終邁不開!
軒兒也看着,眉心微微擰着,心裡覺得奇怪,昨兒個她不是還很期待見到她嗎?怎麼現在見到了,她又表現的這麼生疏了?
“孃親在和你說話呢?”軒兒說道,還上前拉着她的小手將她從安離歌的身後走出來,又道,“大人問你話的是,不回答的是沒有禮貌的。”
“我不餓……”萱萱低低應了一聲,眼簾還微微低垂着,長而密的眼睫遮住了她眼裡的眸光。
軒兒卻說,“怎麼會不餓呢?你今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剛纔站在那裡的時候,我都聽到你肚子在咕嚕嚕的叫了。”
萱萱嘟了嘟小嘴,其實在等待他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餓了,可她一直不好意思說。
宮冷月看他們姐弟相處的似乎不錯,心中也很欣慰的。她還道,“那我們吃東西吧,我也餓了!”
“好,那傳膳吧!”安離歌吩咐道,心中滿是歡喜,他相信,總有一天他們母女一定會放下心中的隔閡,變得親密無間起來,他也相信,這一天一定不會太遙遠的!
……
而一家四口在一起的光陰總是快樂幸福的,不知不覺都已經夜幕降臨了。
軒兒一直跟在宮冷月的身邊,好像有說不完的話想要和她說,直到宮女端着一個藥碗進來時候,兩個小傢伙的表情才微微一怔。
“孃親,你爲什麼要喝藥呀?”軒兒緊張道。
“你真的受傷了嗎?”萱萱也脫口詢問了起來,雙眸中也浮現了擔憂。
宮冷月點了點頭,嘴角依舊彎着柔和的笑意。
“孃親,你哪裡受傷了?嚴重嗎?剛纔怎麼不說呢?”軒兒心疼極了,小臉都垮下來了。
“沒事,只是皮外傷而已,這一路走來,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宮冷月說道,看孩子們都很關心自己,她的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你那究竟傷在哪裡了?爲什麼會受傷的?”軒兒執着道。
一旁的安離歌倒是沉默了,因爲提起她身上的那些傷痕,他的心裡別誰都難受!
“傷在了手腕。”宮冷月應道,端過了藥碗,還吹了吹熱氣,蹙着眉心就喝下了苦澀的藥汁。
本來她都說不用喝藥了,因爲傷口已經結痂,真的好的差不多了,可安離歌就是不放心,說是多喝幾幅藥也能好得快些,這不,讓孩子們看到了。
“讓我看看!”軒兒說着,還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手臂,然後挽起她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