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數秒,她纔拿起了那隻耳環,動作是那麼的小心翼翼,彷彿是捧着世間珍寶一樣。
上官海棠還問他,“王爺可還記得這對耳環?它是妾身入王府的第一天,你送給我的!”
安離歌面色依舊,淡淡的反問她一聲,“那你可知道,這隻耳環,本王又是從何處得來的?”
上官海棠看着他,儘管那雙眸子漆黑平靜,可她還是從裡面看出了一絲不悅來,還以爲他是因爲這個而生氣了!
遂,她解釋道,“妾身一直小心珍藏着,平時也捨不得戴,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就少了一隻……”
安離歌說,“這是本王一間密室中撿到的,說吧,你是怎麼進去的?”
上官海棠一頭霧水,眉心還跟着擰了一下,說,“妾身從來沒有去過什麼密室,更是鮮少佩戴這副耳環的,這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的!”說完,她深怕安離歌不相信她,又急着道,“王爺,你一定要相信妾身啊!”
……
而在十里香居中,宮冷月已經來了鶴羽的房間,兩人還面對而坐!
只見鶴羽面色微沉,眸色微暗,很顯然,他對今晚的來客並不是很歡迎!
宮冷月也知道自己在他面前並不討喜,同樣的,自從當日在皇宮他毫不留情的罵她肥婆的時候,她對他也沒有半點好感了,今夜過來也不爲解決私人恩怨,純粹只是來拿解藥的!
“你不用這麼看着我,你以爲我很高興過來找你嗎?”宮冷月啓口道,明明是過來求人的,可是卻一點求人的姿態都沒有!
鶴羽對她也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換言之,她在他的眼裡連個女人都算不上,故而也不用對她客氣!
他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屈尊降貴的過來?還是請回吧!”
聞言,宮冷月眉心一蹙,每次聽他說話,她的心裡就來氣,咬牙暗道:死毒舌男!
“你給我解藥了,我自然就回去了!”宮冷月說道,屁股就像是訂在凳面上,根本就沒有要挪動半分的意思!
鶴羽回道,“你們交人,我交解藥,此事已經說得一清二楚,你莫非又忘記了?”
宮冷月也拉下臉來,一張肥嘟嘟的肉臉都皺在了一起,說,“人可以慢慢找啊,可是他們幾個本來就受傷了,現在還要承受中毒的折磨,是很痛苦的!”
鶴羽又道,“那又關我何事?”
宮冷月咋呼起來,“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的?你學醫不就是爲了救人的嗎?怎麼心腸那麼壞的呀!”
鶴羽劍眉一橫,立馬道,“誰告訴你學醫就一定是爲了救人的?難道我就不能殺人麼?”說着,他的眼神明顯又暗了幾分,好像說完這話之後,他真會動手殺了她!
宮冷月抿了一下脣瓣,看他如此食古不化,看來硬的不行就只能來軟的了……
“哎呀……”宮冷月突然嘆息一聲,還說,“上次你都願意對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看得出你也不是什麼壞人!這次你就不能像個大夫一樣行行好嗎?”
“不行!”鶴羽不爲所動,還是無情的拒絕了她。
宮冷月也不死心,繼續和他繞着,“爲什麼不行呀?這件事擺明就是有人設計好的,你看着挺聰明的,怎麼也這回也會那麼笨的上當呢?再說了,不就區區一顆小草嗎,我賠給你行了吧?你先把解藥交出來吧?”說罷,她還真的死皮賴臉的伸出了手掌了,搞得好像他下一秒就會交出解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