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還有一事要啓奏!”阮天祥壓下心中的不甘和不滿又啓聲稟告起來。
羽帝略顯不耐煩,只是道,“說吧!”
阮天祥說,“今年梧州、閩州和淮州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天災,各地百姓已經出現食不果腹的想象,各地官員也紛紛上奏,懇請朝廷能撥款救災!”
聞言,羽帝的氣性才稍微收斂了一點,說,“今年災害確實比往年較爲嚴重,當務之急是穩定民心,控制災情,不能讓此事再嚴峻化!”
阮天祥應道,“臣明白,只是這前往災區撥款的人選,不知道皇上打算派誰去呢?”
羽帝沉默想了想,往年遇到這種情況,都是派他長子去的,而且處理的還算不錯!
“照舊吧!”羽帝答道。
阮天祥領命,“是皇上,那微臣先行告退了!”
羽帝輕應一聲,等他離開之後他又嘆息一聲,還覺得頭有些疼了。
這連日來發生的諸多事情都不順他的心意,真的令他頗爲惱怒,再想着那宮冷月,似乎她近日的言行舉止並非和傳言中所說的那麼蠢鈍不堪,而且回想起當日在斬首臺上的那一幕……那隻突然出現的極地藍鷹,和她莫名其妙消失的幾日……
羽帝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又不希望自己看錯了人壓錯了寶,不然的話,真是白白便宜了安離歌,這讓他如何可以接受?
……
這廂,羽帝在宮裡鬱悶擔心着,而在安王府裡,卻有人在春風得意着!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安離歌說道,兩人現在就在劍室裡。
宮冷月手裡拿着紙條,嘴角還撅了一下,雖然知道自己錯怪他了,可是要讓她承認錯誤也不是容易的事!
“那也是怪你放的不夠明顯,我要是不走過來豈不是看不到了嗎?再說了,你的紙條就不能大點嗎?還有啊,這茶壺……”宮冷月滔滔不絕的說着,這小嘴一張一合的,也是得理不饒人的。
見狀,安離歌自然只能乖乖投降了,趕忙回道,“好好好,是我的錯,改明我若是再有事要出門,我定然放在明顯的地方,紙條也大點,至於這茶壺嘛……”
宮冷月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遂笑着道,“怎麼?說你還不服氣呀?”
安離歌亦是嘴角彎彎,回道,“豈敢豈敢,王妃句句真理,我自然是服氣的很!”說着,他的視線又看向了中央,見緋顏劍還在地上躺着呢,想來今兒個這丫頭沒有看見自己在這裡,怕是都沒有好好練劍吧!
如此想着,安離歌的心情就更加的美妙了。他覺得她的心裡已然有了自己,而且習慣了他的陪伴,所以纔會如此生氣的。
“那你現在要不要再練一會?”安離歌又道,也是習慣了每日清晨在這裡陪她,哪怕彼此不說一句話,可是隻要擡眼,對方就在自己的眼前,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不了!你看我現在的這身打扮也不適合舞刀弄劍的,不如一會吃過午飯,你陪我出門選個店鋪吧!”宮冷月提議道,覺得開店的事情還是要早點定下才行!
“好啊!”安離歌立馬答應了,還覺得她能邀請自己,真是莫大的榮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