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離歌聽她這麼說,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心裡暗歎,是啊,她還給他休書呢!當日在戰國的城門外,她一身華服出現在他的面前,一封休書甩了過來,並告訴他,若是她想要,皇后的位置依舊唾手可得,她根本就不在乎成爲他的皇后,而那時的她,絕世獨立,風華凜冽,讓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絕望!
幸好,幸好兜兜轉轉以後,她並非真的那麼狠心!
“那封休書我撕了!我是不會承認它的存在的。”他略顯霸道的說。
宮冷月只是笑了笑,神色也有了緩和,還道,“好!那就當它從來沒有存在過吧……”反正她也不想承認!
安離歌凝視她的許久,在那雙漆黑的眼瞳中印着兩個她!
宮冷月看着,讀着,懂着……最後淺淺一笑,思忖道,就讓那些不愉快的過去都隨煙散去吧!
東宮
軒兒的心情還是受到了影響,回來以後也是悶悶不樂的。
萱萱正好過來找他,還以爲軒轅律也在呢,結果知道他剛剛已經出宮去了。
“軒弟,你怎麼了?”萱萱一看他就是不開心的樣子。
“沒事。”軒兒淡淡道,眉心微微隆着,手裡拿着一本書,可根本就看不進去。
萱萱說,“你少來了,你現在明明就是不高興,是誰惹你了?”
“都說沒事了。”軒兒放下書本。
萱萱揚眉,詢問了他身邊的小太監,“他怎麼了?是被軒轅閣老說了嗎?”
小太監也不敢多嘴,只能低了低頭。
這樣的反常更讓萱萱好奇,“居然還有人敢欺負你呀,走,我們去找父皇,讓他懲治那人去。”說罷,小丫頭霸氣的抓着軒兒的手就想往外走。
“我不去!”軒兒甩開了她的手心,還說,“就是父皇惹我的。”
“哈?父皇惹你的?什麼意思?你做錯什麼事情了嗎?”萱萱走到他身邊坐下,還湊上了小臉瞅着他。
“我沒錯,是他錯了。”軒兒說,腮幫子鼓鼓的。
“你胡說什麼?父皇怎麼會做錯呢?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和我說說?”萱萱更好奇了,一副非要知道的模樣,還說,“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去找父皇和母后啦?”
“你別去!”軒兒擰眉,可不想宮冷月再生氣。
其實他不擔心別的,最怕見到自己的母親生氣,這讓他覺得,這比什麼都嚴重。
“那你快說呀,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萱萱心急道。
軒兒抿了抿薄脣,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她了。
……
萱萱聽後神情也變了,原來他是爲了這件事而生氣呀!
“其實那個女人,我現在還是有一點影響的,她不是壞人。”萱萱說道,依稀還是記得白如雪的。
“怎麼不會是壞人?她霸佔了孃親的位置,居然讓父皇冊立她爲皇后!”軒兒很介意這件事。
萱萱說,“是父皇自己要冊封她的,再說了,母后當年還去戰國了呢,我聽說,她還是戰國的皇后。”
軒兒說,“那是父皇做了這件事,孃親生氣纔去戰國的。”
萱萱說,“可那件事父皇已經認錯啦,你不應該再去怪他的,其實母后和你不在宮裡的這段時間,父皇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他很想念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