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長了一對狗耳朵啊,怎麼就能聽得出來是我呢?”一直悄然跟在他後面準備嚇他一大跳的張欣然幾步走過來,與他並肩,笑嘻嘻地問道。
“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呢?”林宇哭笑不得地道。
“當然是誇你啦。”張欣然側臉歪着臉眨了下眼笑道。
“有你這麼夸人的麼?”林宇瞪了她一眼,悻悻地道。
“切,你說你一個大男生,總因爲一句話兩句話的生氣,有意思麼?”張欣然哼了一聲道。“既然我這麼沒意思,那你還跟着我幹什麼?”林宇對她一直跟着自己的意圖自然心知肚明,心底下好笑,不過不揭破就是了。
“我……”張欣然臉一紅,咬了咬嘴脣,“我看上你了,想做你女朋友,行不行?”她極其潑辣大膽地道,不過盯着林宇的眼神卻是有些怯怯的,雖然是在開了一個生猛的玩笑,但眼神中那種隱隱怯怯的期待感倒是讓林宇心底下一熱。
“好啊,那咱們現在就去酒店吧。”林宇故意裝出了一副很流很氓的樣子,目光炯炯色色地上下下下打量着張欣然,欣賞着她火爆至極的身材,嘖嘖,實在是養眼哪。
“死流氓,敢戲弄我?信不信我打死你?”張欣然臉一紅,上去就是一個小擒拿,當場便扭着林宇的手腕將他乾脆利落地壓在地上,隨後一劈腿,便*在了林宇的身上,豐滿嬌俏的臀部正往林宇胸口一坐,林宇登時就“幸福”地喘不過氣來了。
“喂,我說你還真說打就打啊你?”林宇當然不是打不過她,不過他總不能真的跟一個女孩子動手吧?好在這是一個小衚衕裡,並沒有人從這兒路過,被一個身材如此熱辣火爆的女孩子“打”一頓,應該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
“就打你了,怎麼着?我給你做女朋友你都不要,你還要什麼樣的?嗯?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就憑那兩手破醫術?有什麼了不起的?剛纔還跟那位大姐誣衊我,說我要找有錢人,要找高富帥,要給有錢老頭兒當小三兒,你好意思說出口?好意思往我這樣一個青春純潔的女孩子身上潑髒水?你是不是皮癢了?找打?”張欣然一腔邪火發作出來,乾脆就坐在林宇的胸口上,一隻小手扭着他的手腕子,另一個手虛虛地扼着他的脖子,做咬牙切齒狀。
不過,她卻忽略了林宇的右手,剛纔正好被她壓在屁股下面,掌心衝上,就整個兒地覆在了那個對於女人來說最要命的地方,甚至他的手都能感受到那神秘地帶的絲絲與衆不同的熱度。
林宇額上的汗立馬就下來了,對天發誓,他剛纔真的不是有意要這樣做的,而是一切發生得實在太突然了。
“可這些都是你剛纔說過的啊,我只不過複述一遍而已,怎麼就成了我誣衊你了。”林宇額上汗珠子往下直滾,手掌一動也不敢動,就那麼在張欣然臀下擱着。
一方面感受着嬌臀的緊繃,一方面感受着大腿根部的結實,同時中指伸得筆直,不敢有半點兒彎曲。
大夏天的,大家都穿得很單薄,張欣然面外就一條超薄的打底七分熱褲,裡面除了小短褲還能穿什麼?
隔着單薄的兩層布料,林宇甚至都能感覺到溫度正在上升——天知道是他的手溫度在上升還是人家因爲憤怒而體溫上升。總之,林宇現在是痛並快樂着——猥瑣的痛苦、流氓的快樂。
“我就是那麼一說而已,開玩笑,開玩笑你不知道的啊?你是傻子啊?什麼話都跟人家說,毀壞我的形象,破壞我的清譽,讓我以後怎麼去人家做輔導?怎麼面對我的學生?我的形象讓你給毀了,說,你現在怎麼賠償我?”張欣然恨恨地扭着他的手腕子,咬牙切齒地尖聲吒道——不過她表面上很兇,可是實際上扭得卻並不用力,也是怕真傷到林宇了。
“好吧,那我就委屈一下吧,將我一輩賠給你好了。我就勉強滿足一下你的要求,做一回你的男朋友吧。”林宇唉聲嘆氣地說道,同時想盡辦法嘗試着把右手往回抽,老擱在人家女孩子的那個地方,無論這個結果是怎麼造成的,這都有些下作。
可是,張欣然卻坐得墩墩實實的,林宇根本不敢亂動,只要一動彈,人家就會覺醒過來,那時候,真正的麻煩恐怕就要來了。
“呸,誰稀罕你做我男朋友啊?說得那麼勉強,好像我嫁不出去了似的。你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啊,姑奶奶我還真不稀罕。”張欣然哼了一聲道。
這位神經大條的姑娘倒是到現在都沒有發現林宇的右手擱在什麼地方呢。
“那你想怎麼着吧,請說。總不能這麼壓着我就壓一輩子吧?!”林宇苦着臉說道。
“呸,胡說什麼?誰要壓你一輩子了。”張欣然臉一紅,淬他道。轉了轉眼珠,臉上換上了一副笑嘻嘻的樣子,“林宇,這樣吧,雖然剛纔你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得罪了我,不過呢,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你總得給我一點補償吧?唔,看在你還有兩把刷子的份兒上,這麼着吧,跟我回家,幫我給我父母看看病去,成不成?”說到這兒,她就跟川劇變臉兒一樣,再次裝出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咬牙切齒地道,“不許說不行,否則我今天把你的手扭斷。反正現在我父母都這樣我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了,你就是我最後的希望。如果你敢打碎我最後的希望,我就敢打折你的手。”
“暈,大班長,你這是跟我商量的語氣麼?我感覺像是黑、社會大姐頭在威脅我似的。”林宇翻起了白眼兒,實在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