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的事情倒是不需要祝新操心,因爲在華夏國的體制內任何存有壞心的份子都將會被挖出來,這是毋庸置疑的。
祝新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踏上非洲的大地,爲自己父親的死討一個說法。
爲人子,殺父之仇,雖然已經過去二十年的時間,卻已經是不共戴天!
坐上飛往安哥拉的飛機,祝新打量了飛機上的衆人,大多數人的臉上都是帶着亢奮的表情。
祝新明白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抱着一夜暴富的心理去安哥拉淘金的,可是最終又有多少人會將性命留在那片佈滿戰火的土壤上呢?
具體的答案,祝新肯定是不得而知,不過可以確定是絕對不會是少數。
緩緩的閉上眼睛,祝新開始休息。
只要下了飛機,周邊的環境就開始改變,沒有人知道什麼地方會射來索命的子彈,想要在這樣混亂的地方活命,必須要隨時的保持高度警惕。
當空乘人員送來午餐的時候,祝新睜開了眼睛,慢慢的吃了起來。
坐在他旁邊的黑人小夥也是終於找到能夠說話的人。
“嗨,兄弟,我叫安東卡斯特。你呢?”黑人呲着白亮亮的牙齒,笑道。
自打上飛機的時候,祝新就已經注意到坐在旁邊的黑人,他的脖子上面掛着狗牌,也就是說明他當過軍人,而且剛剛退役不久,否則的話不會珍重的將狗牌帶在脖子上面。
“漢斯。”祝新平淡的開口道。
“兄弟,你也是去安哥拉?”說着安東比劃了一個開槍的手勢。那意思很明顯是再問祝新是不是去加入僱傭兵。
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祝新繼續的將注意力放在面前難以下嚥的食物上面。
雖然難吃,但是能夠提供身體所需要的養分,所以祝新不會挑剔,大口的咀嚼着,然後將食物吞嚥到胃裡面。
見到祝新沒有說話的興致,安東聳了聳肩也識趣的沒有多說什麼。
他嚐了嚐面前的食物就將手中的刀叉放了下來,一臉嫌棄的嚷道:“這是什麼東西,是用來喂狗的嗎?”
聽到他的話,機艙裡面正在吃着東西的人都是放下了刀叉,怒目的看着安東,這不是在罵他們是狗嗎?
“法克,黑鬼,你怎麼說話呢?信不信我把你的腦袋插進你的菊花裡面?”
兩個**着的粗壯胳膊上面佈滿紋身的白人大漢站起身對着安東咒罵道,語言當中帶着深深的種族歧視!
要知道機艙裡面的黑人並不少,而黑鬼可不是咒罵安東一個人,而是將所有的黑人都連帶了進去。
“你要找死是嗎?你信不信我將腦袋掐下來塞進我的褲襠裡面?”安東也是怒吼道,直接向着白人大漢走了過去。
“你個黑鬼還真敢囂張?”
白人大漢說着,也走到過道上,揮舞着拳頭直接砸向安東的腦袋。
看到他擺架的動作,祝新蹙了蹙眉頭,暗中暗道這個白人恐怕也是軍人出身,動作非常的標準。
看熱鬧不僅僅是華夏國老百姓的愛好,應該說全世界的人民都樂於此道。
機艙裡面的大漢都是站起身叫嚷着給雙方加油助威,陣容也是涇渭黑白分明。
“安東,讓着白皮鬼嚐嚐你的拳頭。”有和安東相識的黑人叫嚷道,嘴裡面不時的噴出各種咒罵聲。
“艾伯特,弄死這個黑鬼,然後將從機艙裡面扔出去,他這樣的下賤坯子不配合我們坐在一架飛機裡面。”
雙方你來我往兩個回合,好不熱鬧,拳拳到肉打的砰砰作響,不過都沒有擊中對反的要害部位,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請所有的乘客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乘警馬上會趕過去處理,請所有人立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伴隨着廣播的聲音響起來,原本吵吵鬧鬧的人羣都是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安東的臉頰上捱了一拳,一片淤青,嘴角更是撕裂開一道小口子。
他咒罵着回到祝新旁邊的座位坐下,嘴裡面還繼續噴着髒話。
乘警這個時候終於姍姍來遲,四個乘警手裡面都是拿着警棍,腰間的槍囊裡面彆着手槍。
兩個乘警走到安東的身邊,另外的兩個則是向着另一方的白人艾伯特走去。
“安東先生您好,因爲你和艾伯特先生在飛機上滋事,已經影響到此次航班的安全和飛機上其他乘客的安全,所以必須要將雙方隔離開,等降落之後交由警方處理。”乘警開口說道。
艾伯特的那面也是同樣的說法。
“是他先挑釁我的,如果你們想要抓人的話也應該抓他纔是的。”
安東顯然對乘警的處理結果非常的不滿意,高聲的叫喊着。
“安東先生如果您這樣的話,我們只能夠對您採取強硬的措施。”說話的時候,乘警的手已經搭在了腰間的手槍上。
“、,不過我覺得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安東嘟囔着說道,他的話音剛落,在乘警的後方兩個大漢猛然站起身來,手裡面帶是拿着硬塑料製成的匕首!
匕首如切豆腐一般扎進了兩個乘警的脖子裡面。
隨着匕首的轉動,兩個乘警的身體抽搐着倒在了機艙的過道上。
站在艾伯特身前的兩個乘警也遭受到同樣的慘狀。
鮮血飛濺在其他乘客的身上,引起連連的尖叫聲。
祝新的臉上也被濺上了鮮血,他的腦袋裡面反應出來兩個字:劫機!
安東蹲下身體將乘警腰間的手槍抽了出來,扔給手裡面還拎着血淋淋匕首的大漢。
空乘人員早已經嚇的癱倒在地上,她們也沒有面對過這樣的情況,特別是米國發生911事件之後,對空中的管制越來越嚴苛,誰只好還能夠發生這樣的事情。
艾伯特也是手裡面拎着原本屬於乘警的手槍走過來和安東一道站在了機艙的前頭。
而另外的四名大漢也是有兩把手槍,守住了機艙的後頭。
“艾伯特,法克,你居然在老子的臉上打了一拳,你知道有多疼嗎?”安東還在碎嘴的開着玩笑。
不過,艾伯特顯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直接冷厲的說道:“非常抱歉的告訴大家,這架飛機被我們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