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聯盟因爲葉空而被解體。
甚至玲瓏昊天一直都寄以厚望的血玲瓏花都被葉空給奪走了。
那帝級血玲瓏花乃是玲瓏昊天突破一品諸神的制勝法寶。
這兩個沉痛的打擊足以讓玲瓏昊天爲之瘋狂。
但是在二十六天城玲瓏昊天因爲愛惜自己的小命兒不得不對葉空低頭。
事後他越想越是憤怒。
因此他暗中尋找,找到了刑天驍勇。
刑天驍勇身爲刑天氏族的族老。
他主張投靠巫族。
爲此他不惜讓刑天氏族面臨着分裂的打擊。
玲瓏聯盟解體之後。
刑天驍勇帶着幾個碩果僅存的刑天氏族之人逃走了。
他們之所以能逃走,那也是因爲葉空刻意放水的原因。
當時刑天向陽率領着刑天氏族的大部隊投靠葉空。
葉空也不好讓刑天氏族相互殘殺。
但是沒有想到,刑天驍勇最後還是成了玲瓏昊天的犬牙。
下界找葉空的家人的麻煩。
相對來多,葉空雖然對二郎神君沒有好感。
但是葉空的家人落入二郎神君之手總比落入已經瘋狂的玲瓏昊天之手要好得多。
起碼二郎神君只會拿葉空的家人作爲籌碼。
而玲瓏昊天卻是想殺葉空的家人泄憤。
但是,僅憑這一點,還不足以讓葉空真正相信了哮天犬的話。
葉空寧願相信二郎神君抓捕葉空的家人當做和葉空談判的籌碼。
而絕不會相信二郎神君命哮天犬去抓捕葉空的家人只是爲了保護起來。
不只是葉空不相信。
現場無數的諸神,也沒人會相信。
包括梅山兄弟以及西方蠻夷部族之人。
因爲自古有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在他們固有的觀念之中。
二郎神君一直都是爲巫族而服務的。
“哮天犬,你繼續編,你再怎麼編也改不了當初楊戩打開南天門,徹底南天門上的陣法,把巫族引入天庭的事實。”
葉空愣愣地看着哮天犬,握着軒轅劍的手也更重三分。
彷彿只要哮天犬無法解釋葉空的這個疑惑。
葉空立即就會看下二郎神君的腦袋一樣。
值得一說的是。
威風不可一世,從古至今一直都是高高在上。
連天庭都要禮讓三分的二郎神君。
如今卻如同死狗一樣跪在葉空的面前。
他的性命被牢牢地掌握在葉空的手中。
這是一種極爲悲哀的事情。
“不,葉空司令,我家主人之所以背叛神族,引巫族入關,那也是迫不得已而爲之的。”
哮天犬急聲說道:
“葉空司令應該知道,我家主人有着輪迴之眼,他的輪迴之眼雖然無法辨認誰是巫族,誰時神族,但是我家主人的輪迴之眼卻能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
“還有,我家主人的輪迴之眼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氣運。除了葉空司令這種天機被屏蔽的天命人,誰的前世今生他都能看見。”
“因此我家主人早就看出了天庭氣數已盡,難以改變被攻破的結局,並且還知道,五百年後的天庭到底是什麼樣子。”
“最重要的是,根據我家主人暗中調查,知道整個天庭裡大部分的諸神都已經被巫族秘密換了靈魂,一切都已經無力迴天。”
“如此,我家主人才將計就計,假意背叛神族,投靠巫族,並且主動引巫族入關,爲的就是麻痹巫族,能被巫族重用。”
“只有這樣,我家主人才能暗中尋找天命人,並且暗中培養能獨當一面,能力挽狂瀾的天命人。”
“葉空司令啊!我家主人爲神族付出了一切,甚至不惜揹負千古罵名,爲的就是臥薪嚐膽,爲的就是有朝一日,葉空司令能帶領神族擊敗巫族,重建天庭啊我的葉司令!”
哮天犬說到這裡,他早已經是泣不成聲。
就連跪在地上的二郎神君此刻都是留下了兩行無聲的眼淚。
正如哮天犬所說的那樣。
他爲了天庭,爲了神族付出了那麼多。
心裡的苦不能說,還要強顏歡笑,如同漢奸一樣在巫族之人的面前搖尾乞憐。
這種不能說的苦纔是真的苦。
他非但得不到理解,還要被無數的神族之人在背後戳着脊樑骨。
當然了,他也不需要理解。
因爲一旦被理解了,他將再也演不下去了。
“二爺,哮天犬說的是不是真的?”
而此時的梅山兄弟等人同樣是流着眼淚,對二郎神君怒吼道。
此時的梅山兄弟他們的心裡是真的憤怒的。
不只是他們,就連那跟隨者二郎神君南征北戰的一千二百草頭神此刻都是憤怒的。
從心底來說。
他們所有人都並不贊同二郎神君投靠巫族。
因爲他們全部都是根正苗紅的神族。
他們寧願爲神族血戰到底,也不願意揹負着罵名,成爲巫族的走狗。
而他們之所以願意和二郎神君一起揹負着千古罵名。
只是因爲二郎神君。
二郎神君的選擇,他們即使不贊同,也願意和二郎神君狼狽爲奸。
這一切都只是因爲他們心中的那個義字。
可是,二郎神君卻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瞞着他們。
這樣的苦,二郎神君一個人全吃了。
他們身爲二郎神君的兄弟,和二郎神君一起出生入死。
卻不能爲二郎神君分擔。
此刻他們憤怒,更心疼在他們心裡無比偉岸的二爺。
然而,和梅山兄弟以及那些草頭神的憤怒或者心疼不同的是。
現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一個個把二郎神君恨得要死,也罵了那麼多年。
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這是真的嗎?
這不是真的,他們不相信這是真的。
因爲如果這是真的,他們每一個人的良心都要備受譴責。
自我譴責。
“二爺不想告訴你們,其實也是爲了保護你們,也爲了保護整個計劃能順利地進行。你們……”
哮天犬激動地對梅山兄弟等人吼道。
但是梅山兄弟中的老大卻是一把將哮天犬推開,臉紅脖子粗地吼道:
“你給我閉嘴,我要聽二爺親口說。”
梅山兄弟他們自然是相信哮天犬所說的。
其實那麼多年來,雖然他們一直都沒有這樣懷疑過。
但是他們的二爺的很多怪異到讓他們無法理解的行爲都印證了這一點。
還有就是,他們是瞭解哮天犬的。
哮天犬不會說謊。
但是,他們更加希望他們心中永遠的二爺能親口告訴他們。
而此時,已經很久沒有開口的葉空卻是點點頭,輕輕地拍了拍二郎神君的腦袋,森冷地說道:
“是啊!楊戩,這會該輪到你說了。但是我醜化說在前頭,我葉空不是那麼輕易就聽信別人的人,你最好說得有理有據一點,如果不能讓我信服,今天你依然還是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