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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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翊收到了很多照片跟信息。
都是跟夜清歌有關的。
這是這麼多年來,他們第一次收到真正的夜清歌的照片。
“總裁,這次收到的這些舉報的線索,我都整理好了,您看看,大概可以確定,太太,真的在本市。”
陸翊有些激動。
這一次,基本可以百分之一百確定,他們的總裁夫人沒有死,她真的還活着!
不過,很奇怪,她明明在本市,但是卻沒有回家,這一點讓人有些猜不透。
當然,也許夜清歌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也說不定。
宮瑞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也是屏住呼吸的,他看着照片,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要從嗓子眼裡面跳出來了,太激動太激動了。
多久了?
三年,整整三年,他是收到了很多線索,也有很多照片,但是沒有真正屬於夜清歌的。
但是這一次,是真的。
照片上的人,還是原來的模樣,甚至於看着反而更加年輕了。
但是他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夫人,就算只是一個背影,宮瑞都清楚的認出來了。
就是她。
就是他的女人!
他終於有他的女人的線索了。
一度以爲再也找不到他了,一度以爲自己再也見不到她了,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她終於還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她回來了。
不管她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回來的,不管她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但是他知道,她終於回到本市了。
而自己終於有了的她的線索。
這樣的情況下,他想要將她找回自己的身邊,就沒有那麼困難了。
太好了!
宮瑞不由的有些激動。
“那條街上的監控查過沒有,那條街上的人都去問問,一定要找到清歌,我要見到她!”
一雙眼眸無比犀利的盯住了陸翊,他說不上來的激動。
他甚至於有些擔心,這是一場夢,一場自己的幻覺。
畢竟,自己做過太多這樣的夢,出現過太多這樣的幻覺了。
每一次,他都激動的以爲自己找回自己失蹤的夫人之後,最終得到的確實美夢驚醒的消息,他發現,新的一天到來了,然後自己的夫人還是毫無消息。
“陸翊!”
宮瑞忽然喊了一聲。
“是,總裁!”
“我不是在做夢吧?這些消息都是真的麼?”
從來都不會質疑自己的人,此時此刻卻帶着一絲質疑詢問着自己的助理。
陸翊看着宮瑞這樣,內心不由的有些心疼。
他們家的總裁,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總裁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也知道,說一不二,從來都不會對自己有任何質疑,因爲他做的事情,從來都是完美的,從來都不會出錯。
但是,這一次,他卻在質疑自己。
他擔心這一切都是假的,擔心這一切是自己的夢。
太太失蹤的三年,真的是對總裁造成了很大的影響,真的是讓總裁內心受到了傷害,不然的話,總裁是不會這樣問別人的。
一個內心從來都非常堅定的人,他從來都不會懷疑自己,而且,他從來都不會做錯事情的。
“總裁,都是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們真的有太太的消息了!”
陸翊說道,“我已經吩咐下去了,讓大家無論如何都要抓住這一次的機會了!不過,我比較在意的是,太太身邊的那個男人!”
說話之間,陸翊已經挑選出了一張照片給宮瑞看了。
“太太跟這個男人看起來比較親密,這段失蹤的時間,我覺得太太可能是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不知道這個男人扮演着什麼樣的身份,但是可以肯定,太太的消失跟他脫不了關係!”
陸翊的話,讓宮瑞愣了一下。
尤其是看到照片上的墨君的時候,宮瑞眉頭緊鎖。
太親密了!
兩個人太親密了,這個男人居然將手放在他夫人的肩膀上。
真是該死!
眼神裡已經迸射出殺機了,不過宮瑞沒有說話,他只是就這樣看着這張照片,好像是要將這一張照片直接給洞穿一樣。
“都去給我調查清楚了,找到太太在什麼地方,也要找到這個男人在什麼地方,然後查清楚這個男人的所有資料,要知道太太這三年來都在幹什麼!”
宮瑞冷聲說道。
“是,總裁!”
陸翊去忙這件事情去了。
偌大的豪華的辦公室裡面,就剩下宮瑞一個人了。
宮瑞坐在辦公桌後面,看着手裡的這些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而照片上的男人,到底又是誰?
這個男人看起來跟自己的女人很親密,兩個人聊天好像也非常的開心。
清歌,一直都沒有回來,是因爲這個男人嗎?
她該不會是移情別戀了吧?
又或者說,這個男人救了她,然後,她就直接以身相許了?
想起這些,宮瑞就有些惱火了,他一下就將照片給捏成了一團。
他不會管夜清歌是要以身相許,還是要做什麼其他的事情的,他是不會給自己的夫人任何機會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的。
他要殺了這個男人!
他也要將夜清歌領回到自己的身邊,繼續做自己的宮太太。
宮太太只能是他的,必須是他是,必須是他一個人的!
宮瑞冷着一張臉。
猜測着夜清歌跟墨君的關係。
而另一邊,夜清歌跟墨君已經填飽了肚子裡,然後去了酒店一趟,又去開始做造型之類的。
畢竟晚上還要參加宴會了。
而且,夜清歌還要去執行自己的任務。
一個新的任務,有些刺激,有些激動,也有些不安。
“墨君,我眼皮一直跳,今天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夜清歌做完了頭髮,有些不安的看向了墨君。
“你這個烏鴉嘴,爲什麼要在執行任務之前說這些?”墨君沒好氣的說道,“眼皮跳,跟出事情有什麼必然關係嗎?你一個這個年代的女性,你還去相信這些?你是不是腦子有坑?”
夜清歌被墨君給鄙夷了一通。
然後也就忘記了這種邪門歪道的說法,她不去計較自己眼皮跳了。
可不知道爲什麼,雖然不管自己的眼皮跳了,但是感覺內心裡總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