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
顧菱月:“……”
坐在一旁的江以誠皺眉,半晌,輕輕地笑了。
“小母老虎這名字挺適合她。”
他就沒見過有什麼人是用抽鞭子的形式給人治病的。
如果不是他修養好,清醒之後早就打回去了。
江以誠的話,讓南煙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你個精神病患者,有什麼權利笑話我是小母老虎?”
南煙的話,讓顧菱月和身邊的一衆傭人都爲她捏了一把冷汗。
誰不知道江以誠是個和容景冽差不多孤傲的男人?
就這麼在大庭廣衆之下揭露他有精神疾病,這南煙也是膽子夠大。
但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江以誠並沒有因爲南煙的這句話生氣,反而是好脾氣地笑了笑,“連我這個精神病人都知道你是隻小母老虎。”
南煙白了他一眼,沒有在說話。
而一旁的顧菱月和傭人們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
這還是那個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江以誠麼?
被鬼魂附身了吧?
秦楚暮瞥了一眼一臉震驚的顧菱月,“把下巴扶回去,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該談正事了。”
顧菱月這纔回過神來,輕咳了一聲,“大哥,你確定你現在……能稱受得了真相的打擊?”
“他可以了。”
江以誠還沒有開口,南煙卻伏在沙發上,一邊吃着葡萄一邊懶洋洋地開口,“就算承受不了,我不還是在麼?”
“我可以現場把他的神志弄回來。”
顧菱月抿脣,眼前浮現出第一次看到南煙抽江以誠的時候的場景……
那個時候的她,甚至開始懷疑這個南煙是不是騙子。
抽鞭子居然能將江以誠治好?
這個治療的方法真是聞所未聞。
可是現在江以誠良好的精神狀態似乎就是在告訴她,顧菱月,你猜錯了。
南煙的醫術,好着呢。
她輕咳了一聲,“那這樣,大哥,我將我們今天的計劃告訴你。”
江以誠認真地點了點頭,“好。”
一上午,顧菱月都在別墅裡面給江以誠講述下午的計劃。
中午的時候。
澳洲的某個著名的餐館裡面。
容景冽攙扶着江老爺子,緩慢地上了樓梯,到了二樓的一個包廂裡面。
包廂裡面,戰牧天正在和江清執談論關於最近美國的黑市生意的事情。
包廂的門被推開,戰牧天和江清執站起身來。
“江老爺子,幸會。”
戰牧天輕笑着伸出手去。
江老爺子拄着柺杖,冷冷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戰牧天之後,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的管家。
管家衝着江老爺子點了點頭。
得到了管家的確認,江老爺子才伸出手來,握住了戰牧天的手,“是美國來的戰先生,幸會。”
戰牧天輕笑一聲,鬆手,“江老爺子看到我伸出手,還猶豫一會兒,是懷疑我是假的?”
他冷眸看着江老爺子,“我千里迢迢到澳洲來和您做生意,您就真麼回報我?”
江老爺子搖了搖頭,“誤會了。”
“我是不太確定你就是戰先生,畢竟,你比照片上帥氣得多了!”
容景冽攙扶着江老爺子,微微地眯了眸。
這老狐狸,做事還真夠謹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