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做派讓宋啓明差點沒吐了,一個大男人穿‘女’人衣服就夠讓人難受的了,動作也是‘女’人樣更是噁心,說話竟然還是自稱爲奴,真是……但真正讓宋啓明驚訝的是這個傢伙竟然是什麼玄‘陰’教的***長老,玄‘陰’教是什麼宋啓明不知道,他娘以爲他永遠不會離開睡蘭宮就沒對他說外面的事情。
但既然稱教,想來不是少人的‘門’派,但宋啓明也沒多想,他一邊停在那石臺附近,一邊開始調配‘吐刺飛蠍’上前,雖然只有十一隻,可是這一尺大的傢伙,是可以吐寸長飛刺上百次,衝擊力量可以破開結丹境界的防禦,但卻不能破開金丹境界的防禦。
宋啓明讓飛蠍到位後,剛要命令發‘射’,忽然就見那叫龐浮宏的妖‘豔’男人忽然一揮大袖,空氣一陣‘波’動,然後就在石臺上出現十四個孩子和兩個年輕‘女’子,還有三個十六七歲的俊秀少年,他們有的衣服破舊,有的衣服乾淨整潔,有的華麗,顯然來的人家不一樣,有富貴和貧窮的。
而十四個小孩子裡就有村裡丟失的七個孩子,自己的小未婚妻就在其中,他們都被扔在地上昏‘迷’沒醒,那叫龐浮宏的妖‘豔’男人冷笑一聲,伸手一指,石臺上那石頭一樣的地面忽然開始蠕動起來,彷彿是柔軟的水一樣,眨眼一道道的黃‘色’軟漿從地上飛起,逐漸形成一根根三丈高一丈粗的石柱。
然後這些軟漿將孩子、‘女’人和少年都托起來,立在石柱前,石柱上的軟漿將這些人的手腳和腰、脖子束縛住,手腳被分開成大字型,然後軟漿逐漸變硬,最後成了石頭,彷彿這些人被鑲嵌進石頭中一樣,四肢張開彷彿受刑之像,冷一看,到有一股殘酷的異常之美。
見束縛好了,那叫龐浮宏的妖‘豔’男人對空中淡笑了一聲道:“好了,道友還不現身嗎?這次我出去訪友回來,一時間興起在路上帶回他們,都是有些資質的,本想自己玩樂一番,如果道友是同好,不如現身一樂如何?奴是從不吝嗇的,如果道友喜歡奴都可以獻身啊!”
最後一個啊字用了顫音,彷彿‘女’人***一樣,宋啓明雖然心頭噁心,可是卻強忍着渾身起的‘雞’皮疙瘩,用如意眼召喚‘飛蠍號’將主炮對準這個傢伙,但怕對方有防禦或者幻象,出於謹慎,所以宋啓明先命令‘吐刺飛蠍’發‘射’毒刺,這些刺雖然只有一寸長,可是卻是從飛蠍的嘴中發‘射’的。
飛蠍不是真正的蠍子,而是蠱,它們的口腔中有專‘門’的彈‘射’器官,是專‘門’發育的,爲了這個用軟骨和筋發育的器官,宋啓明和小鸚鵡可是廢了一年多的時間,失敗無數次才成功的,跟這個能穿透結丹修士防禦的彈‘射’器官比,尾巴的靈活毒鉤和強力大蟄就不算什麼了。
當十一隻‘吐刺飛蠍’一起發‘射’後,雖然因爲毒刺也是生物質,所以能暫時隱形,可是他們帶起的破空風聲卻隱藏不了,宋啓明就見那十一道毒刺衝擊過去後,竟然透那男人而過,彷彿那男人不是真人,而是幻象一樣,宋啓明見了不禁一驚,自己竟然不知覺間着道了。
他立刻啓動如意眼的‘慧眼血瞳’全部力量,四眼開啓,慧眼的全部功能都啓動,真正的慧眼發動,一道無形力量照‘射’過去,就見石臺上的空中彷彿水‘波’一樣‘蕩’漾起來,那叫龐浮宏的妖‘豔’男人已經在慧眼中消失,出現在他附近的竟然是石臺邊緣的地方,站立的一個同樣大紅‘花’袍的男人,長相一樣。
但他目光‘陰’冷,衣服雖然‘豔’麗,卻是齊整的很,手中正拿着一杆尺長的白布幡看向宋啓明的方向,一見他看自己,宋啓明知道剛纔那男人的做派和言語都是假的,是對方的法術。
而且因爲自己的攻擊讓對方發現了飛蠍的方位,他立刻後退,同時命令飛蠍離開原地,同時宋啓明感覺腦袋一真眩暈,是剛纔看那白布幡的後遺症,那幡不大,可是白布面上都是藍‘色’的符文,符文如煙如幻,似隱似現,怎麼都看不真,剛纔只是瞥了一眼宋啓明就有頭暈目眩的感覺。
那男人似乎不知道宋啓明已經發現,但見對方發動隱形攻擊,立刻找到對方的方位,一手拿幡,一手卻掐了手訣一指,立刻袖中飛出十幾道黑影,飛到剛纔宋啓明的方位附近,猛然一顫,然後無聲無息地爆炸開,爆炸的力量形成一股磅礴的巨力,推動空氣形成一道道的‘波’紋。
雖然宋啓明已經飛快的退開了,可是對方的爆炸卻還是‘波’及了他,空氣中的‘波’紋帶有巨大的動力,將他和身邊的蠱都推出十幾丈遠,同時他們在空氣中的透明影像也被‘波’紋給顯現出來,雖然幾個呼吸的功夫,‘波’紋過去,空氣自動還原,宋啓明還是沒有出現。
可是就這麼幾個呼吸對金丹真人已經夠了,那男人手一翻,袖子裡滑出一面尺長的黑布幡,上面的黑煙繚繞,隱隱於鬼哭之聲,那男人將黑幡一搖,又有十幾道黑影衝了出來,方向正是宋啓明的地方,這時候宋啓明腦袋一痛,眼前模糊,他知道如意眼的力量已經不夠了。
在最後眼看後,宋啓明果斷地命令‘飛蠍號’主炮攻擊自己看見的那個男人,然後飛快的後退,但那些黑影來的太快,他剛退十幾步,黑影就到了他剛纔的方位,並且離開爆炸,然後再次產生‘波’紋和巨力,讓他的位置再次***,那男人‘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再次一搖手中幡,立刻又有二十幾道黑影飛出,可是還沒等飛離開幡,忽然他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那感覺來自空中,他剛擡頭,就見一道熾烈灼熱的白光‘射’來,他將手中的白布幡向白光一扔,然後將袖子一甩,裡面飛出十二個西瓜大的骷髏頭,那袖子竟然是個乾坤類空間寶物。
十二個骷髏頭和白幡剛迎上白光,那男人已經開始落下石臺,離開剛纔的方位,可是白光速度太快,頃刻就到,白光寬約三丈直徑,是斜照的,雖然被他避開正面,可還是被外圍照了進去,他身體立刻被籠罩在白光裡,接着十二個骷髏和白幡化爲幾股黑煙和飛灰消失掉。
這個男人一見,驚叫一聲:“純陽之力?”聲音‘陰’柔沙啞,在他叫喊的同時,他身上衣服忽然泛起紅光,然後那些‘花’朵彷彿活了一樣,一朵朵飛起,彷彿是漫天‘花’雨一樣將他包裹住,可是被白光照‘射’下,離開化飛煙消失,那男人立刻將手中黑幡放在身前。
在黑幡化煙後,他已經從袖子裡拿出來三杆一尺長的幡,分別是白布紅符、紅布紫符,灰布黃符的,一起放在身體前抵擋,奈何那白光太熾烈了,一照之下,一個呼吸不到就化飛灰,那男人面帶驚懼,雙手飛快的結成一個法印,嘴皮顫動,似乎在默唸法咒。
這些都是一分鐘內發生的,那男人咒還沒完,他的衣服就被光照破開,開始出現焦糊,同時光已經臨身,然後灼熱光照在皮膚上,皮‘肉’被燒糊的茲拉聲響起,這個男人也是個硬茬狠人,雖然聲音顫抖起來,可愣是硬‘挺’着完成法咒,咒一結束,一道綠煙從他身體裡生出。
雖然被白光一照就開始開始消失,可是卻彷彿無窮盡一樣,快速地生出,轉眼就將他包裹住,形成一個綠煙球,在白光照‘射’下,飛快的消失,飛快地補充。
但綠煙明顯是‘陰’‘性’力量,很受白光剋制,消融非常快,就在綠煙已經貼在那男人身體上,開始‘露’出他皮膚的時候,忽然白光變淡,宋啓明知道三分鐘到了,自己最大殺手沒成功,但他沒氣餒,立刻飛快接近對方,並且同時拿出十二顆母親給的魔教通用的黃豆大的‘地煞‘陰’雷’準備使出,因爲他沒法力必須投擲才行。
雖然他現在頭痛的很,但他知道,必須殺了這個人,趁他身體被白光照‘射’虛弱的時候,可是那男人似乎也感覺到白光開始變弱,忽然大喝一聲,一道墨綠光輝衝出他的身體,彷彿衝擊‘波’紋一樣,瞬間在空氣中劃出道道細密‘波’紋,以他身體爲中心,十丈之內全被墨綠光輝覆蓋,白光也被衝散消失。
宋啓明也在邊緣被‘波’及,立刻身上鏡甲蜘蛛形成的甲冑開始‘劈里啪啦!’地破碎,同時那綠光照‘射’下,宋啓明頭腦一昏,一頭栽倒在地,他在頭腦昏沉的時候,一口咬破舌頭尖,藉助那錐心疼痛,以驚人的意志‘挺’住沒昏‘迷’,雖然腦袋脹痛,眼睛發‘花’,但他知道自己要‘挺’着。
可是身體沒力量的後果出現了,那綠光的衝擊讓他身體內受了內傷,一縷血液從嘴中流出,身體也軟在地上,雖然神智還在,可是卻也短時間不能動了,等綠光消失,那男人穿着焦黑破裂的衣服樣子‘露’了出來,衣服基本沒用了,身體上也是焦黑一片。
他見宋啓明居然還清醒,而且年紀這麼小,不禁一愣,強‘挺’着道:“你沒被‘弄’昏,‘挺’厲害,我好像不認識你,小哥是誰家孩子啊,潛到我家做什麼?咱們談談如何?先說說你姓甚名誰啊?”
那男人雖然說話柔和,態度親近,可是宋啓明雖然頭疼‘欲’裂,卻只是掃了一眼就看出他眼中的憤恨和‘陰’毒,知道這是個笑面虎,他看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也在趁說話的時候觀察他,也在看他,他仔細地看了眼宋啓明,不禁心裡一驚,他是個修士,當然認識宋啓明身上這些法器。
雖然沒有強力的攻擊法器,多是輔助和防禦的法器,但都是一品的,正是這樣才讓他心驚,憑他的見識,立刻猜到這個孩子是不知道那個‘門’派或者大家出來的,來頭恐怕不小,奇怪的是這個孩子竟然本領低微的可憐,除了輔助手段強大點外,本身沒任何的力量,否則不會被自己的法寶力量‘波’及受傷。
他不知道,不是宋啓明不想有力量,而是他的這個身體是封印,根本不允許有他有力量,他如果修煉任何***,都會被封印衝滅,想修煉封印那種力量,沒聖人允許,根本修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