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他又因爲進宮來看我受傷,這心裡正不好受,你又進宮來,說這些莫名奇怪的話,真是讓人活活的奇怪死,你說你,奇怪不奇怪?”
“身子不舒服?在沁陽宮躺了一天了?”
容月如冷笑一聲,不放過她臉上多餘的表情。
“華妃,讓哀家猜猜,你到底是身子不舒服,還是因爲某個男人的死,而變得鬱鬱寡歡,獨自一人,在這沁陽宮,默默垂淚?”
謝華聞言,臉色赫然一變。
見她臉上閃過多餘的表情,容月如更加的得意了,只是還未開口去說接下來的話。
“太后,華兒今日身子確實不舒服,太后爲何執意說華兒與京城裡的事。華兒自打進宮以來,早已收斂了以前在京城裡的那些頑劣的性子。在宮裡頭,雖然心直口快,但畢竟也沒有做過太過分的事,不知道太后又聽信了誰的挑撥,誤會了華兒。”
“謝衍,是不是誤會,哀家的心裡有數。哀家是從你們這個年紀走過來的,像你們這個年紀的時候,哀家不知道比你們強了多少倍!你別以爲哀家不說出來,你幫着謝華隱瞞,哀家就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忘了,這瑤光,到底是誰的天下!誰又是瑤光的太后!”
“下官不敢——”
“謝衍,看在你父親,丞相的面子上,哀家讓你在朝中任個一官半職,你和你妹妹的事,在朝中做的那些事,若不是看在你謝家人的顏面上,哀家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真當哀家是死的,什麼也不知道嗎?!”
“謝華,哀家問你,你最好給哀家說實話,要不然,哀家有的是手段,讓你說實話。”
“雪妃的事,是不是你一手策劃的?劉炎被人放火燒死在自己府中,可哀家的人過去察看的時候,明顯的看到劉炎是被人先殺死,才被火燒,要不然,他一個男人,即便是文官,一個大男人,怎麼對鬥不過一個被折騰了這麼久的女人?!”
“你說什麼?雪妃被燒死了?劉炎也被燒死了?這是怎麼回事?”
安雪吃驚的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最後她又將目光移到謝衍的身上:“大哥,雪妃和劉炎的事,你怎麼沒有和我說?你看看,我光顧着心疼你胳膊上的傷,直掉眼淚了,這京城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謝華!!”
容月如氣的直咬牙。
一看她這副德行,謝華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反問她:“倒是太后,劉炎和雪妃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這皇宮距離他劉炎的府上,相差的可不是一般二般的遠,你這奇葩的腦回路,該不會真的相信了別人的說詞,認爲是我放火殺的他們吧?”
“原因呢?理由呢?你連理由和原因都沒有,就這樣——”
“沒有證據,你以爲哀家會來你這裡嗎?!謝華,你生了一張巧舌如簧的嘴,世間死的,都能被你這一張伶牙俐齒給說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