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係着上官府，再說也是你讓我去查的。你若是不讓我查，我也不會去查了，也不會給他們一個交代，我若是查，自然就能查的出來，誰知道這件事和你有關係？。再者說了......”
他討好地湊近她，捏着她的臉。
“我沒有想到我的小乖乖這麼有本事，一箭雙鵰。”
“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爲什麼要殺慕容池？。”
“慕容府是我的靠山，我爲什麼要千方百計地除掉慕容復？。你會不會和別人一樣認爲我就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對自己的家族下手。連自己的哥哥也不放過。”
“你這麼做自然有自己的目的，我雖然不說明，但是我也是向着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毫無保留的選擇相信，支持你。你想毀了慕容府，自然有你的原因，你自己若是能擺平，我便不參與，你若是擺不平，我便是你的靠山。替你收拾殘局。”
說不感動，都是假的，慕瀟瀟瞪圓了眼睛盯着他。
“你真的一點也不好奇我爲什麼要殺他們？。”
“你難道就不害怕我連從小養我的慕容府，我的母親，我的大哥都能殺，你就不怕有一天我連你也殺了嗎？”
男人抓緊她的小手，“我記得我之前也和你說過，小乖乖，要是想讓我死我便死，只要你高興，能惹你開心，即便是死我也願意。”
“不會死不瞑目嗎？。我就這樣殺了你，連緣由都沒有，你真的甘心嗎？。”
“怎麼沒有緣由？。你若是高興了，便是緣由。”
慕瀟瀟動了動嘴皮，“你說的真好聽。”
“不是我說的好聽，我說的是實話，我每次都在和你當真，而你卻認爲我說的是在玩笑。”
“我從來沒有當你的話是玩笑，只是不敢去相信，也不敢認真。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會捨得殺你。你從來不告訴我，父親當年是怎麼死的。到了現在了，你還想隱瞞我嗎？”
“小乖乖不是一直以爲，你的父親就是當年我殺死的嗎？我爲了當皇帝，爲了江山。殘忍地殺死了你的父親，奪了你父親的江山，自己當了皇帝。”
他的嘴角多了一抹苦澀。
聲音很輕，輕的讓她聽不清。
慕瀟瀟赫然擡起頭望着他，“你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一直不敢告訴我，還是怕我不相信？。”
男人笑着摸了摸她的頭，想說什麼，卻只是扯了扯自己的嘴。
看到他這樣，慕瀟瀟緊張了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儘管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明知父親不是死在他的手上，卻還是迫切的想從他的嘴裡知道些什麼。
比如，比如父親死的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他又怎麼會從父親的房間裡出來？他出來的當天父親就死了，所有的證據，所以的證據全在他的身上。
換作旁人，別說是她，所有的人都不會相信，他們一定和她一樣堅信父親就是死在他的手上，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