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黎墨凡不願說，也不多問，只是伸手在他胸口畫了一圈，嬌笑道，“黎少家還真是臥虎藏龍的地方，一個小女傭都長得這麼養眼。”
黎墨凡笑笑，低頭看她一眼，“怎麼，娛樂圈四大美人之一的孫燕妮也會有感到危機的時候？”
孫燕妮拐彎抹角的試探，“黎少，你家這女傭看起來很眼熟，好像以前在哪兒見過呢。”
女人的那點小心思，黎墨凡見多了。
孫燕妮再是紅遍娛樂圈的影星，在有些問題上，也跟別的女人沒什麼區別。
他彎了彎脣角，似笑非笑道，“你的確是見過她，顧家二小姐名揚Z城，想必沒幾個人會不認識。”
“顧家二小姐？”孫燕妮其實早就認出顧念晨，只是不敢確定，裝模作樣的驚呼一聲，捂嘴瞪眼道，“黎少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顧小姐怎麼會在你家做女傭呢。”
演的太過，不免就讓人心生厭惡了。
黎墨凡扯了扯脣角，口氣極淡，“今晚是個美好的夜晚，一些掃興的事情就不要再問了。”
“黎少生氣了啊？”孫燕妮見好就收，乖乖閉嘴，不再追問，放低姿態在黎墨凡面前扮乖撒嬌，“對不起嘛，我也不是有意的，是我不乖，你懲罰我吧？”
“懲罰你？怎麼懲罰？”黎墨凡挑起美人的下巴，玩味的笑道，“不如就懲罰你今晚不許睡覺，嗯？”
“黎少，你真是壞死了。”孫燕妮久經風月場所，對上這一雙三分正經，七分邪魅的眼，心跳也不禁亂了兩拍。
乖乖.
都說黎氏總裁碰不得，一不小心就栽在他手裡了，她本來還不以爲然。
“你想吃什麼？我讓她去做？”冰冷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在孫燕妮下頜上輕輕揉捏。
“最近偏好味道重一點的菜餚，C菜怎麼樣？”
C城的菜偏辣，口味較重。
顧念晨記得很清楚，黎墨凡是吃不得辣的。
有一次硬逼着他陪自己去吃麻辣燙，只是吃了幾口，他就辣的滿頭大汗，不斷猛咳。
“好。”出乎意料的，黎墨凡一口答應下來。
顧念晨一怔，驚訝的看着他。
不過很快，她就釋然了。
六年的時間，人都能徹底改變，何況是口味呢。
“還站在那裡幹什麼？沒聽到孫小姐的要求？”黎墨凡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眼神冰冷。
他討厭她。
他看着她的眼神無時無刻不在透露出他對她的厭惡。
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厭惡。
顧念晨垂下眼眸，胸口某個位置又傳來可笑的疼痛。
她還活在回憶裡不肯離開，他卻對她的不捨嫌棄鄙夷。
“陳媽，你站住。”
黎墨凡叫住了打算和顧念晨一起去廚房的陳媽。
他隨手朝擺放物品的架子上一抹，面容冷峻，“沒擦乾淨，重新打掃。”
屋內打掃的一塵不染。
陳媽心疼又擔憂的看了顧念晨一眼，明白黎墨凡只是不願讓她幫忙。
可憐的小姐，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哪裡會做什麼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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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做了整整兩個小時做出來的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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