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杯酒,太誘惑,琥珀色的安樂窩【像杯酒,太惑,琥珀色的安樂窩】
狠狠一推,腔間是說不出來的惱怒,火氣大盛,冷眼看着陸淺夏摔倒在地的狼狽模樣,而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慕清竹連忙上前一把扶住霍柯鳴,而後輕輕安撫着他的後背:
“淺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血壓高,就不能少說兩句麼?”
“你閉嘴這是我和他的事,你沒有資格評頭論足”
站起,甩了甩剛剛因爲撐在地上吃疼的手腕,擡頭看向霍柯鳴:
“我不需要你爲我驕傲就好像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因爲我的父親驕傲過,親的爸爸,你的私生子回來了,邊又有惡毒的小三陪伴着,享受天倫之樂的滋味如何?你猜我媽媽和姐姐現在會不會在天上抱在一起痛哭?霍柯鳴,這麼多年,你有做過什麼對得起爸爸這個稱呼的事麼?”
呵呵,多麼好笑的父女關係,媽媽纔剛剛死去的第二天他便迫不及待的帶着小三私生子登堂入室,而眼前雙胞胎姐姐死去不到半年的時間,他又迫不及待的叫回了自己的私生子
眸光中閃過些許晶瑩,她垂着眸子掩飾眸底的失落,依舊不想認輸,依舊不想屈服,她怎麼能不恨又怎麼能不怨,也想有人有人疼。
可是這世上最疼她的媽媽和姐姐全都死於非命,當現實太無,她只能選擇如刺蝟般渾帶刺只爲了將自己武裝得更好些。
“放肆簡直就是放肆你這個目無尊長的東西,出去了別人也會認爲是有人養沒人教,管家,給我把這個東西軟起來,今天開始,除非她對清竹還有予爵道歉,否則就不要想踏出霍家一步”
霍柯鳴畢竟是一家之主,他的命令在這個家中除了淺夏大概沒有一個人敢說不,眼下她笑得肆意,被人錮四肢依舊沒有服軟的意思:
“我媽死得早,你忙着和小三打罵俏,我當然有人養沒人教。”
“砰——”
“啊——”
霍柯鳴隨手抄起的玻璃菸灰缸險險擦過淺夏額角而後撞在後的牆上,玻璃碎片四濺,一小塊玻璃片在她手背上劃出一條長長的傷口。
玻璃碎裂的聲音夾雜着抽氣聲,手背上以及額角處瞬間鮮血直流,然而一向對疼痛相當敏感的淺夏這一次卻意外咬着牙沒有喊一聲疼。
“這麼多年是我太縱容你了,今天我一定要打得你服軟爲止”
說話間他順手抄起邊上的花瓶又準備砸過來,只是這一次他剛準備出手,樓梯口優雅而富有磁的男低音一瞬便打破了這一處的劍拔弩張:
“關於公司,有些地方需要同你商量再做定奪,我在書房等你,半個小時之後我還得外出。”
霍予爵雙手插在西褲口袋中,淺綠色的襯衫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榮辱不驚的樣子好似這客廳之中荒唐的鬧劇他完全沒有看到。
這個男人天淡漠,可偏偏又天生氣場強大,只是那麼安靜的站着,一句話的功夫之後轉便完完全全逆轉了此刻的況,輕而易舉便化解了淺夏的致命危機。
他的眸底是一抹深邃的琥珀色,此刻狼狽如陸淺夏,腦海中卻不知怎麼的突然冒出一句歌詞來。
像杯酒,太惑,琥珀色的安樂窩。
“予爵,你……”慕清竹急急上前,她是想說你這麼晚怎麼還要外出,只是話纔剛剛說了一半,霍予爵偉岸的影已經完完全全消失在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