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川眯縫着眼睛,嗯嗯啊啊地,也不知道是很享受還是無所謂,反正看起來很有耐心的樣子,任由白蘭度在他身邊卑躬屈膝地溜鬚拍馬。
三個老傢伙也不吭氣兒,一副低頭垂首的恭敬模樣,好像是白蘭度不拉線他們就不動彈的木偶人似的,老老實實地懸停在原地不動彈。
圍觀衆一見,看樣子似乎是打不起來了,頓時開始起鬨,不過白蘭度臉皮深厚,根本無動於衷,王少川似乎也很沉得住氣,事實上他突破結丹期瓶頸後,心態的確沉穩很多。
“王大人,那個,含煙姑娘我來時託付給一位侍女了,她會得到很好的照顧,您放心,她一根寒毛我都沒動過,真的,”白蘭度壓低聲音,賭咒發誓地說:“如果我要是有一句虛言,就讓我天打五雷轟、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小白啊,”王少川慢條斯理地說:“你小子,死到臨頭了,你還跟我耍小心眼兒。靠,你看老子我像是缺女人的樣子嗎?一個柳含煙算啥?”
白蘭度的冷汗都下來了,心想王少川說的還真不錯,只要他把自己的修爲一亮出來,有的是前仆後繼的漂亮女修真跑來倒貼,足夠他挑花眼的,他竟然跟人家抖這個機靈,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這一下,繞是白蘭度臉皮極厚,此刻也開始心驚肉跳、腿肚子轉筋,可憐兮兮地問了一句:“王大人,您剛纔不是說,饒小的一條狗命的嗎?”
“喔,我說過嗎?”王少川一副記不起來的樣子,還故作回憶地抓了抓頭皮。
白蘭度差點就哭出聲兒來了,恨不得自己衝上去替王少川抓頭皮,讓他快點兒想起來。
停了一下,見王少川還在抓頭皮,白蘭度帶着哭腔叫道:“大人,小的我不敢跟您耍小心眼兒啊!要不,小的我家中還有嬌妻四人,都送給大人做妾如何?”
王少川:呃……丫還真是捨得啊。
說着白蘭度便撲倒王少川的大腿上,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地嚎啕大哭:“大人,您要什麼東西,只要小的有的,咋會不捨得呀!大人吶大人,只求您可千萬不能忘記您剛纔說過的話呀,你答應饒了小的一條狗命的哇……”
圍觀衆全都看的瞠目結舌。
白家雖然在修真界的實力不強,但在凡人間的勢力影響還是比較大的,也和不少規模不小的修真門派有着良好的關係,但是真想不出來,堂堂的白家少主竟然能做到這一步……呃,這個,白家能在修真界存在幾百年,的確不是白給的,他家的繼承人的確有幾把刷子。
王少川被白蘭度的舉動鬧的哭笑不得,再看看三個老傢伙,竟然還是一臉眼觀鼻、鼻觀心的牽線木偶表情,還真感慨他們的臉皮和心理素質。
不過,就這樣饒了他,似乎又有點不甘心吶。王少川眼珠兒一轉,笑嘻嘻地對白蘭度說:“饒了你?沒問題啊,不過,我還缺一個跟班兒的……”
白蘭度頓時大喜,能給一個元嬰期的高手當跟班兒,那是榮幸啊,多少修真小家族巴結都還巴結不上這樣的機會呢。
三個老傢伙一臉歡欣鼓舞的表情,哪裡還有剛纔那副牽線木偶的衰樣兒,至於圍觀衆,早就被白蘭度的狗屎運給驚呆了。
這下換到王少川鬱悶了,心想哥們兒把他當小跟班兒溜,難道還是擡舉他了?靠,這修真界的規矩還真是……唉,怪異啊。不過王少川眼珠兒一轉,又冒出來一個主意:“你跟着我可以,不過我對你不放心啊,將來老爺我的女人肯定少不了,你這樣的……嘖嘖。”
王少川沒有明着說“我不放心你”這五個字,但是神態裡的意思,已經明白無誤地表達出來了。
“沒關係,老爺,您放心,小的我可以自宮以後再跟着您,您老人家以後就吧小的我當個女人好了。”白蘭度連忙接上話茬,好像生怕王少川會後悔似的。
這下王少川徹底傻眼了,自宮?靠加EST!哥們兒今兒還真的碰到極品了嗎?
“其實,自打小的我成年開始,就不缺女人了,玩的太多了,也就沒新鮮感了,唉……”白蘭度幽怨地長嘆一聲,忽然很動情地對王少川說:“老爺,其實……其實人家早就想要變成個女人,體驗一下被××○○的感覺來着……”
“噗……”王少川差點吐血,心想,得,哥們兒今兒還真的是遇到極品了。唉,白蘭度啊白蘭度,你丫真極品。
三個老傢伙熱烈地鼓掌,一臉的與有榮焉的神情,這下王少川徹底服氣了,揮手讓白蘭度到一邊兒去自宮去。
至於圍觀衆,早就暈過去一大片了。
事後有人大發感慨,說白家要是這樣都沒興旺發達起來,那可真是沒天理了,這麼一家子變態的人,嘖嘖,還真是難爲他們是怎麼聚集到一起的呢。
白蘭度很快就完事兒了,三個老傢伙上去幫忙做了一下包紮、救治的輔助工作,最後讓王少川過目。王少川一看,的確很乾淨,連小雞帶小蛋,連同毛毛都一根兒不剩。
捏着鼻子認下白蘭度這個小跟班兒,讓其中一個老傢伙背上白蘭度,一行人返回城裡去找柳含煙。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線上,圍觀衆才紛紛回過神兒來,想起來其實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可不是爲了欣賞白家的少主有多麼的變態的,而是來查看天兆的。
圍觀衆迅速掉頭,與王少川一行人背道而馳。
王少川等人很快就趕回飯店,發現這裡已經是廢墟一片了,如果不是修真的話,這會兒還被埋在下面的,估計十個有九個是要咯屁的了。
再一問,竟然是天劫的能量餘波震盪造成的,城裡所有像這樣沒有足夠陣法加持的建築,全都在這一輪的震盪當中坍塌了,因此造成的凡人死傷不計其數。
看白蘭度等人根本就不在乎凡人的死傷,王少川不得不在心裡暗罵一聲“變態”。
柳含煙的藥勁兒還沒過去呢,白蘭度主動交代,他下的春藥名爲“醉春風”,這種春藥只有男女結合才能解除,而且一次都不能完,非得要三次高..潮才成,不然就會一直這樣子興奮下去,或者爆體而亡、或者精力枯竭而死,反正是沒好下場,是一種極其霸道的春藥。
王少川擡手就給了白蘭度一巴掌,打的白蘭度立馬矮了一截,說你丫的還真是飢渴過頭呢,丫沒見過女人啊?竟然還敢說自己玩女人都玩膩歪了,就想着自己當女人了……放你的狗臭屁,我看你丫就是個虛僞的賤人,專撿那噁心的謊話來騙我。
白蘭度頓時又矮了一截,哭着喊着解釋了半天,又是鼻涕眼淚又是苦苦哀求。
王少川最後都鬱悶了,難道這小子真能輕鬆就來上三次?靠,爲啥老子才一次就起不來了?難道是因爲有得必有失——修爲飛快地晉級,“辦事兒”的能力就相應地衰退了?
柳含煙很快就被送來了,王少川找了個房間,先把正在“騷動”的含煙妹妹抱進去,扔到牀上。
已經被藥勁兒拿住了的含煙妹妹一見到男人,就像大狗熊見到蜜糖似的,沒命地纏着王少川,又啃又咬又抓又撓的,一副急不可耐的飢渴模樣,把王少川嚇的不輕。
不過,含煙妹妹可是自己的老婆,也是自己在修真界的第一個女人,平日裡也是挺賢惠的,還很熱心地幫我找小妾,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修真吶,可不是那種玩玩就算的。所以這種“光榮而又艱鉅”的任務,那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交給別人代勞的,非得要從頭到尾自己親力親爲才行。
這樣想着,王少川抱着“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無私、大無畏的犧牲精神,勇敢地響應了含煙妹妹的激..情相邀,兩人抱在一起相互撕扯着衣物,很快就變成光潔溜溜的兩條肉..蟲,倒在牀上翻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