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有看到趙家人,田蜜其實不奇怪。葉澤軒身爲公安,在趙家盤踞那麼久一定有他的事情,這會趙家人的下場,她是不想知道了。不過離開時聽到的聲音,讓田蜜心裡多少有一些猜測。
買了晚上離開的火車票,田蜜發覺自己手上帶的鏈子不見了。一陣回想,估計是掉葉澤軒牀上了……即便再不想回去,可那手鍊是媽媽買的,田蜜捨不得沒找過就放棄,好在還有幾個小時,田蜜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還是往趙家去了。
趙家大門關上,是田蜜離開時所爲的,她能想到葉澤軒對關在主屋裡的人做了什麼,離開時便爲了怕別人誤闖,隨手把門關上了。心裡否認關心葉澤軒,田蜜心道自己只是爲了不讓事情弄的糟糕,牽連上自己而已。
再次回到趙家,田蜜心裡一陣煩躁。
匆匆在葉澤軒的屋裡一陣翻找,果然在牀架上找到了已經斷了的鏈子。
鏈子會斷在這個地方,田蜜並不意外,在這邊,葉澤軒壓着她來回狠狠弄了好幾次。
估計是哪次她動作太大,不小心勾架子上,所以纔會扯斷的。有些心疼的收起鏈子,看着有些凌亂的牀,田蜜離開房間。
拿好東西,田蜜下樓離開,路過主屋的時候,不由的瞟向那。
門鎖沒有了,不過葉澤軒剛纔也不在他房間裡。裡面傳來模糊的聲音,不在是男女歡、愛的喘息聲,而是驚恐、憤恨中摻雜着怒罵的聲音。
田蜜是記仇的,她之前被下藥,自然也想知道別人的下場,加上這偌大的地方,只有她一個人,偷看一下也沒有什麼。
想罷,田蜜心安理得的湊了過去。
屋裡,葉澤軒手裡拿着一把匕首,冷笑的看着趙家的老頭,一旁的趙大和趙二無力的癱軟在一旁,手腳已經變形,一看就是被人硬生生的折斷了。
趙家一行人都在主屋裡,除了葉澤軒衣着整齊,趙家的人都衣衫不整,趙家的四個女眷裡,趙小六還微微喘氣,其他三人已經面目僵硬一看就是已經斷氣了,四人身上都衣衫襤褸,身上的衣服被撕的衣不蔽體,身上滿是斑點和淤青、手印。趙家幾個男人身上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除了身上猙獰的外傷一看就知道是被葉澤軒弄的,身上也有大小不一的抓痕……
屋裡血跡飛濺,一旁還有已經佈滿傷口斷氣的三個趙家男人,這會葉澤軒正看着僅剩的三人冷笑。
“說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這樣拖着,你們也挺痛苦的。”葉澤軒話語裡帶有冰冷的狠意。
葉澤軒背對着門,田蜜便也沒有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不過聽着他冰冷的聲音,大約也能知道他這會有多冷漠了。
“想都別想,你……”趙大臉上猙獰,因爲身上的疼痛而抽搐不止。
一旁癱軟的趙家老頭,看着不遠處已經快沒有動靜的孫女,開口:“葉澤軒,你對我們幾個男的下手,我可以理解,可你爲什麼連她們幾個女人也不放過呢!”
葉澤軒冷哼:“我可沒有對她們做什麼,弄死她們的,可是你們幾個。”
“你!”趙二咬牙:“葉澤軒,你就是個魔鬼。”
“虧我堂妹之前那麼喜歡你……”
“別!”葉澤軒冷笑:“一提到她,我就一陣噁心。別以爲我不知道,她心裡抱的什麼目的,想拉我和你們一塊?你當我真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呀,喜歡我?少和我來這套!”
“我原本就沒有打算動她們,是你們動了我的女人!”葉澤軒說道這裡,臉上的陰鷙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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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女人?”趙家老頭一臉疑惑。
趙二臉上閃過一絲瞭然,看着剛纔還抽搐的堂妹這會已經沒有了聲息,頓時咧嘴笑了起來。
“葉澤軒,看來那個田蜜確實和你關係匪淺呀。”
葉澤軒把玩着手裡的匕首,冷冷的盯着三人一聲不吭。
“不過我還挺奇怪的,我們下了那麼重的藥,爲什麼她之前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說她之前就已經和別的男人滾一塊了?不然爲什麼那天在你回來之前,她都沒有一絲異樣?”
“找死……”葉澤軒話落,手裡的匕首抹上趙二的小腿,狠狠一挑。
“啊……”趙二疼的咬爛了下脣。
“呵呵呵……”趙大譏笑:“看來你很在乎那個女人?”
“兩天兩夜,那麼重的藥,你一個人是怎麼幫她解毒的?”
“你不說也罷,總歸不就是那回事!”趙大笑着,扯動自己臉上的傷口。
“她長得那麼漂亮,聲音又那麼媚,上起來一定很爽吧。聽聲音我都硬了……”真是便宜你了。
“找死!”葉澤軒臉上一冷,手裡的匕首便往一旁的趙家老頭大腿上扎去,往下一劃拉,血頓時漫出,和原先的血跡混合成一塊。
“葉澤軒,你有什麼就對我來,別動我爺爺。”趙二怒吼。
葉澤軒陰沉着臉,臉上一片猙獰:“沒有人可以說她壞話,沒有人可以……”
“都******殘肢敗柳了,有什麼不可以說的。”趙大呸了一聲。
“你現在這樣對我們,不怕我們到時候在裡面說出什麼來嗎?”
葉澤軒不屑的掃了一眼趙二,上下打量着趙老頭,眼裡涌動着躍躍欲試,似乎想在他身上再留下什麼。
“你……”
趙二深吸一口氣:“葉澤軒,你以爲那藥物就是那麼簡單嗎?”
“你什麼意思?”葉澤軒瞪着猩紅的眼追問。
“她這會應該已經半死不活了吧?不然你怎麼會私自這這裡對我們下手。”
“閉嘴!”葉澤軒臉色鐵青,眼睛赤紅一片,好像下一刻就要吃人了。
趙二冷笑:“你答應放了我們,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不可能。”葉澤軒想也不想的拒絕。
葉澤軒不屑的開口:“放了你們是不可能的,不過你們要是肯說,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的死法。”
“葉澤軒,你就不想知道那些事情嗎?。”
“你不是早說了,我就是個惡魔嗎?這樣的情況下,你們能挨多久?”葉澤軒嗤笑,那聲音冷冽的猶如寒冬臘月的冰霜,刺骨冰冷。
沒有有和他們磨嘰的耐心,一想到田蜜起來時蒼白虛弱的臉,葉澤軒心裡一緊……
“你就不擔心你女人的身體?”趙大反問。
“你們做了什麼?”想到趙家女眷也是服用他灌下去的淫藥而被折騰死的,葉澤軒心裡一亂。
“告訴我,解藥在哪裡?”隨着問話,葉澤軒手裡的匕首漂亮的在趙大的身上劃過,那原本佈滿猙獰傷口的大腿上,頓時又添了兩道新口子。
“做夢,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
葉澤軒冷笑着,動手把趙大的下巴掰脫臼,嗜血的冷笑:“想死?哪裡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說不說?”
“啊……”
“說!”
“啊,葉澤軒,我下地獄都不會放過你!”
“告訴我,解藥!”
“你做夢!”
“說不說。”
隨着葉澤軒的問話,跟着也響起了一聲聲的慘叫聲。
這一刻,葉澤軒壓根就沒有了深挖線索的想法,一心只想從他們嘴裡掏出那藥物會對田蜜的身體照成什麼樣的傷害。
眼見兩個孫子在葉澤軒的手裡快要被凌遲,身上已經毫無一絲完好之處,一個個抽搐,血不斷的冒出來,就像血人一般。聽了這麼久,趙老頭也知道了,葉澤軒和孫子說的藥物是什麼了。
“住手……”趙老頭看着手上滿是他孫子血液的葉澤軒,傷心欲絕。
“你給他們一個痛快吧,你想知道什麼,我來告訴你。”
“爺……爺,不要。”趙大緩慢搖頭,因爲下巴脫臼,話語說的模糊不清。
趙老頭不忍的閉上眼睛。
趙二身體抽搐不斷,嘴裡時不時的吐出血泡,齜牙咧嘴:“葉澤軒,你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我詛咒你一輩子斷子絕孫。”
“嘭!”葉澤軒猛的一腳把趙二踢飛。
“咳咳咳……”趙二猛的吐出帶有碎肉的血沫,一看就是內臟破碎了。
他這個方向正好看到田蜜站在門外的玻璃側面,驚愕的直勾勾的看着屋內。
環顧着屋裡的情況,趙二猙獰笑:“那藥……傷身……葉澤軒……即便……”
說道這裡,他忍不住咳了咳,片刻後,繼續開口:“葉澤軒,沒有解藥,那藥從來就沒有解藥……兩天兩夜,那麼頻繁……呵呵……即便你真……真的是拼着……損壞自己……的身體……給那女人……解除了藥性……”
“那也沒用……”
“哈哈哈……葉澤軒,沒用的……那麼高頻率的歡、愛,即便你的身體……沒事,她也不行了……傷了身體……以後別想再有孩子……”
“哈哈哈……葉澤軒,你們以後……別想有孩子……”
趙二猙獰的說罷,頭一歪,頓時斷氣了,不過臉上的笑意還停留在上面。
葉澤軒心裡一震,瘋一般的快步跑過去,抓着趙二的身體搖晃:“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給我醒來,你胡說,你胡說……”
葉澤軒眼眶都開始染上了血色,吸黑的瞳仁裡墨色翻涌,原本還算平靜的表面在這一刻破功,劇烈起伏的胸口和雙雙緊握的青筋表示他已經壓制不住心中的暴怒和瘋狂。
和葉澤軒的瘋狂不同,田蜜聞言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