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清微微地笑道:“也不一定是有求於我,不管她是什麼想法,只要不是惹到我頭上,我也是懶得去管那些破事。”
接下來的日子,陸景清也是在天明城中過了一段較爲平靜的生活。
這樣平靜的日子,確實是他喜歡的,但是爲了以後更長久的過平靜的日子,他現在卻不能再過這樣平靜的日子了。
飛上了天空,向着遠方飛去。
城主府,徐冰擡頭望着天空。
“也不知道那雙龍脈被盜挖是不是和陸道友有關?”遙望着陸景清遠去的方向,徐冰的神情有一點點複雜。
身爲天明的城主,那雙龍脈被挖走,她也是受師門之令是要追查的。
但是陸景清做得隱密,她查來查去卻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那次請陸景清吃飯,除了謝過陸景清爲天明城除去兩惡之外,也不是沒一點懷疑陸景清和那雙龍脈被挖有關的意思。
不過一頓飯下來,徐冰卻是一點都沒有發現異常。
接下來陸景清在天明城待了三個月,雖然陸景清的行爲有些異常,但是這種異常卻是和那雙龍脈被挖聯繫不起來。
這三個月,徐冰也是和陸景清接觸過幾次,內心之中,也已經是不願意知道陸景清和那雙龍脈被挖有關了。
以陸景清的速度,沒用多久就到了太和城周邊的鎮子。
這鎮子中有那白夢,陸景清知道這白夢可能在打什麼壞主意,但是自己並不怕。
“咱們來是尋那白夢的麻煩嗎?”孔璇璇看着陸景清問道。
“咱們先觀察一下,她若是沒有表露出比較明顯的敵意,咱們再動手也不遲。”陸景清淡淡的說道。
他知道孔璇璇和那白夢有過不少次接觸,甚至於兩人差點成爲朋友。
若是那白夢沒有表露出比較明顯的敵意的話,孔璇璇恐怕也有點不好意思動手。
在陸景清他們到達那太和鎮的時候,那太和鎮的白夢正好送走了一個客人。
“可惡,那陸景清竟然如此逍遙!”白夢有些惱怒的說道。
他剛剛送走的那客人,就是還停留在穀雨城周邊的姜不全。
擊殺陸景清,運氣好還能拜入姜家,簡直是一幢大買賣。
至於能不能殺得了陸景清,白夢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她雖然只是空劫,但是實力並不弱,就算陸景清是隱藏了修爲,她也是有自信拿下他。
在這個一個鎮子裡經營這麼久,可以說,任何發生在這鎮子裡的事情,都不可能逃脫得了白夢的耳目。
陸景清他們剛剛進入這鎮子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有人將他們來到的消息告知了白夢。
“姜老剛走,若是現在叫的話倒是能讓他馬上趕回來,不過若是他親手擊殺了陸景清,我這功勞可是小得多了。”白夢心中暗道。
隨即也是沒有去將陸景清他們來到這鎮子的消息告訴姜不全。
“來人,準備酒席!”白夢吩咐一聲,迅速地出門而去向着陸景清他們所在的地方而來。
“陸道友,璇璇,咱們又見面了,真是巧了。”白夢不一會兒便偶遇到了在街上隨意地逛着的陸景清。
陸景清心中冷笑,臉上卻是微微一笑道:“確實很巧,上一次來碰到了仙子,這一次又遇見了,仙子莫非在故意等着我不成?”
白夢眼底深處寒芒一閃,大笑地道:“陸道友說笑了,我怎麼會知道陸道友你什麼時候來我這小地方呢?”
陸景清笑問道:“那今日這?”
“今日又遇見了,那是咱們的緣份。上次得蒙道友一言相賜,思量很久,受益極多啊,如果不嫌棄的話,再到我那裡喝點小酒讓我表達一下感謝之情如何?”
“看來你說的不錯,這白夢確實有問題,和上次相比,這次她似乎更多了幾分殺心。”孔璇璇的聲音響起在了陸景清的腦海裡。
陸景清則是淡淡的說道:“咱們和她,彼此彼些罷了。”
“仙子能聽進去陸某的那句話,倒是陸某的榮幸了,至於感謝就不必了,我就是隨便逛逛而已。”陸景清淡淡地道。
“道友難道看不起奴家不成?一頓小酒,耽誤不了道友什麼時間的。”
白夢見得陸景清推遲,心裡倒是有些着急,當即是更加熱情地邀請。
“既然如此,那就打擾仙子了。”陸景清佯裝有些遲疑地說道。
“不打擾不打擾。”白夢眯着眼睛道,心頭也是越發熾熱起來。
只要自己綁上姜家的大船,那自己以後說不定還能成爲姜家的夫人。
再不濟要是能夠得到姜家的修煉功法,倒也是不錯。
姜家身爲八大勢力之一,家族核心子弟修練的都是家傳的最頂尖功法。
這樣的功法可以直接修到天人的,這些功法,自然不可能給一個外人,但若是自己嫁入到姜家之中……這一切就都會成爲可能。
一想到這裡,白夢的臉上就有些泛紅。
注意到了白夢臉上的變化,孔璇璇微微皺了皺眉,但是並沒有去多說。
來過白夢那府坻一次,這第二次便不用白夢在前邊領路了。
陸景清和白夢並排走着,而孔璇璇則走在陸景清的身後,嘴上不斷地打着哈欠。
“一會怎麼收拾她?”孔璇璇悶悶的聲音響起在了陸景清的腦海裡。
“看她表現了。”陸景清輕笑一聲說道。
整個太和鎮也就那麼大,沒過多久,陸景清他們便來到了白夢的府坻了。
“道友,奴家已經讓下人準備好了酒菜,上次喝的還不是太痛快,這次一定要喝得更痛快一些!”白夢嬌聲笑道。
若非陸景清心如明鏡,看透了這白夢的嘴臉,一般之人恐怕還真是會被白夢這柔情似水給融化得屍骨無存!
“仙子,你這府坻似乎比起上一次安靜了許多。”陸景清輕聲問道。
白夢聞言臉色一變,一臉陰笑道:“果然厲害,這樣的小事也注意到了,怪不得連姜老也要費盡心力拿你。”
“姜家的太上長老薑不權來過?”陸景清微微皺眉,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