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會心一笑，豎起了大拇指，突然想到了什麼，補充問了一句：“那司命會不會找到你的購買記錄？”
凰女理直氣壯：“藥是我偷來的，哪有什麼購買記錄？”
“……那老君要是和司命說藥丟了怎麼辦？說句實話，天庭中，有這個膽子也有這個實力到老君那偷丹藥，還用來惡搞司命星君的，所有神仙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你。”
“放心~我這種事都幹這麼多次了，經驗很足，什麼退路都想好了”，凰女手中的筆依舊不停地寫寫畫畫，同時，還耐心地給嫦娥傳授經驗，“你以爲我是隨便找太上老君背的鍋嗎？季琰實力不高，能迷暈他的方法都那麼多種，我何必要浪費一枚這麼珍貴的丹藥？”
“……”(⊙o⊙)
聽起來凰女好像深遠謀劃了一番似的。
“你想啊~太上老君炸爐，肯定和司命星君留下的後手有關~他那邊剛炸爐，下不了凡，後腳司命簿就被人改了~用的還是他的丹藥，你說司命星君會怎麼想？”
嫦娥眼中有些真心實意的讚歎：“……自然是懷疑太上老君一技不成，又施一技~”
凰女胸有成竹，陰惻惻地又說了一句：“如果這個時候太上老君告訴司命，他的丹藥好巧不巧，被人偷了呢？”
嫦娥眼睛一亮，露出同款陰惻惻的笑容：“我要是司命，我鐵定不信，哪有這麼巧的事？”
確認過眼神，沒有了後顧之憂。嫦娥優哉遊哉的看起了司命星君的命格，明明是一個悲到不能再悲的悲劇，卻跟看到了怕蟲的小說似的，時不時就能笑成了不到一百斤的胖子。
凰女勾勾畫畫，又寫了長長的一大串後，嫦娥仍覺不夠，直接將筆搶了過來，在司命簿上又添了幾筆~
之後兩人才滿意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離去。
一天後，被扔在角落裡的季琰才悠悠轉醒。
凰女用的藥，是位列一等仙班的大神太上老君輕易煉製的。效果不僅可以連神仙都能迷倒，更能實現無意識連接，讓人絲毫察覺不出來自己被迷暈了。
季琰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是暈乎乎的。
下意識地捂着頭，半眯起了眼。
他怎麼在這？
藥力的催動下，腦海中浮現出了潛意識裡腦補出的畫面~
恩……他記着他看了司命簿，然後看到了自己曾經是荀淵戰神，看到了自家師父司命對他做的種種，然後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感覺的時候……一股奇異的能量籠罩了他的全身。
他好像……記起了曾經修煉的功法，頓悟了！
(｀?Д?′)!!
等等，剛剛他頓悟了什麼來着？又是怎麼修煉的？
季琰閉上了眼睛，仔細回憶。藉助司命簿看到的畫面映在眼前，當年他還是荀淵戰神時，在遠古戰場深淵得到的弒神者的功法朦朦朧朧地浮現在腦海。
當時只是如看電影似的一閃而過，記憶有些模糊。
不過不要緊。
只見他拿起那頁被撕掉的紙張，又滴了一滴自己的血上去，重複利用，回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