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咱們的炸藥馬上就要造好了,在這絕對的威力面前,他們還有什麼好掙扎的?”
說到這個炸藥,寧添又有問題了,“你有沒有想過,這炸藥這麼大的威力,你要怎麼將它丟到敵軍隊伍裡頭?萬一射程不夠,傷了咱們自己可怎麼得了?”
於海山聽他這麼說,反倒是笑了,“你這就是杞人憂天,這茬兒我早就想好了,投石機放上這個不就正好?引子做長一些,點上火,等到了他們哪兒不是正好!”
寧添面露欽佩,對着他比了個大拇指,“可真有你的!這可真是個好法子!咱們這麼多人裡頭,我就服你!接下來怎麼辦?你儘管吩咐就是!”
於海山被他這麼一說,謙遜的擺了擺手,“咱們官職相當,自然是要同你商量着來,我想着既然他已經將我被毒死的消息送了回去,恐怕樑晟也要沉不住氣了!讓斥候加緊探查,看着他們是從哪個方向來攻?有多少兵力?立馬來報!”
寧添點了點頭,看着他有些興奮的眼神,問道,“怎麼我覺着你這一提起打仗就這麼興奮呢?”
於海山看了他一眼,然後咧嘴一笑,一向冷峻的臉難得的露出了一抹柔情,“早點打完仗,早點回去,我媳婦兒快要生了!”
寧添見他笑的一臉憨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行行行,早點打完仗,回家去,想必我家謙兒也長高了許多的,這一走就是大半年,還真是沒有當初在老家過的舒坦。”
不僅寧添這麼想,於海山也是這樣認爲的,當初在下高村的時候,他們二人天天都能見着面兒,雖說日子清苦了些,但是也算是不愁吃喝,也是挺好的。
許久不見,他還真是有些想他媳婦兒了。
寧添知道他回軍營的時候可才成婚沒多久,對於他們小兩口來說也算是新婚燕爾,他們老夫老妻的有時候都會想的慌,更何況這才成親的了。
他對着於海山說道,“明兒有信送到京裡去,你也寫封家書一併讓他給帶回去吧!”
於海山惦記着夏梨,夏梨自然也惦記着他,碧蘿掀了門簾,走進臥房,就見到夏梨挺着個大肚子,正在倚在靠墊上做着針線活。
她連忙走了過去,“夫人,您這是在做什麼?要做什麼,讓奴婢來做!”
夏梨放下手中的活,活動了一下手臂,“這時間長不做針線活,還真是不行,這才捏了多一會兒針手就酸了。”
然後將自己繡的東西打開看了看,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還好,也總算是還能看的過去,馬上的相公就要過生辰了,我如今身子不大方便,也不能做什麼大件兒的,便想着給他做條汗巾,也算是一點心意,這可是我們成親以來頭一次送他東西呢!你說我只送條汗巾會不會有些太草率了?”
碧蘿聽說原來是要給將軍送生辰禮物的,便也沒有搶着要做,總歸只是一條汗巾,也不是什麼大件兒,反而安慰她,“夫人,這禮物也就是個心意,將軍這麼重視您,定然也不會讓您受累。您可一定要替肚子裡的孩子着想啊,今後過生辰的時候可還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