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時候？”
秦曉皺眉，這麼好的法子怎麼就不能通用呢？
香雪拿過一旁的鏡子在她面前：“你看看，如果滿意的話，就帶着這個妝容去談生意，然後在別人問起的時候，就說是在我這裡化的，然後一個月後，您再來，就知道了。”
……
秦曉感覺這都不是自己了，一張臉確實好看，那眉那眼也確實是她的，但組合在一起，就不是她的了。不過她伸手摸了一下，沒有掉？
香雪看到她的動作了，笑了一下：“你放心，我自然不會給你化那種一出汗就掉沾點兒水就掉的妝，雖然這個用水洗還是能洗掉，但輕微的水，還是沒有影響的。”
“這麼好？”
秦曉二話不說就要出去，香雪急忙拉住她：“你幹嘛？現在大中午的，你出去也沒吃的啊。”
“我……”
我不在着急着給人看這妝容嗎？秦曉這話沒說出來，怕被香雪笑，叫後廚的人做了飯，那些人則是去後廚自己做了吃——四十個人，也不是小數目。
香雪飯後漲奶去樓上處理，秦曉就出去了，她再下來也沒見到人，不過她也不堪在意，把一樓大廳裡的東西重新收拾了一遍：“這些要搭配了來，而且也不用放這麼多，等賣出去再補就行。”
春水跟着她學着，有些不解：“爲什麼？這麼放着，拿起來方便啊。”
“你是拿起來方便了，但買的人看着不好看啊，如果你看這麼多一樣的東西，而你家裡有都有，不缺，你會買嗎？”
香雪自問自答：“當然不會，因爲這麼多一樣的東西，一看就是自己有的，連細看都不看了，但如果成套搭配的話，未必每個客人都會有這邊這麼全，她總是會缺一樣兩樣的，這麼一起看，她就會看到這一套的好。”
“是。”
春水覺得好有道理，確實她自己也會這麼想。
香雪拜訪的還很有層次感——這不是廢話嗎，她曾經也用這些的，自己用的東西還不會擺？
更何況現在是爲了掙錢，那自然的擺的更好看。
也不知道秦曉是怎麼說的，第二天上午她就帶着一個女子過來了，那女子一身淺色衣着，臉上帶着面紗。
香雪不由就眼神暗了暗，不會是臉上有疤痕吧？那樣她根本就沒那種藥物。
“香雪，你看看，她能學會你那種畫妝容的技術嗎？”
秦曉直接把人推過來了。
學會是什麼情況？
“我可以給她畫。”香雪上下打量了一下，“還可以做全套搭配。”
秦曉把她往一旁拉開兩步：“不是，她想要學的，她主子不能出來。”
香雪眉角一挑：“不能那就不畫唄，我這手法，你絕對交出去之後還會有人來嗎？再說了，我就算要教，也是要收徒弟的。”
秦曉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到底什麼都沒說出口。
那女子也爽朗：“不能教，能給我畫一個也可以，秦姑娘把你誇的像變戲法的似的，我家主子就想讓我也學學，沒想到，要失望了。”
“姑娘不知道非禮勿聽嗎？”香雪看她摘了面紗，是長中等姿色的臉，並沒有什麼缺陷，還是容長臉，這種臉型最方便化妝了。
那姑娘笑了一下：“沒什麼我不能聽的，又不是你的秘方。”
把香雪嗆的，脾氣都要起來了：“秦大小姐，這位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