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眼珠子立即發直,瞪大着眼珠子,過了好一會兒,許安臉頰微紅跟蘇山山說,“我,我就是覺着被林芊芊一個女人忘記了,有損我許安的威名,我氣不過,我要爭回我許安的臉,不然,我不會罷休的。”
許安瞪大着眼珠子跟蘇山山講。蘇山山嘴角彎了彎,突然,臉上的笑容一緊,目光帶着冷冷的眼神看着許安。
許安身子一縮,眼裡閃着害怕的眼神看着蘇山山,“蘇山山,你幹嘛這樣子看着我?我這幾天好像沒有哪裡惹到你吧。”
蘇山山用力一哼,指着旁邊的椅子對着他說,“許安,你給我坐下來,我跟白子宣有事情要找你說說,你給我們坐好了。”
“不用了吧,我,我還要去找林芊芊呢,這個女人剛纔又把我給甩了,氣死我了,找到她了,我一定要好好的說說她才行,老想躲着我。”
許安一說起這件事情,一幅咬牙切齒的樣子。
“山山叫你坐下來,你給我坐下來。”就在這時,白子宣冷冷的聲音飄了過來,打斷了許安後面沒講完的話。
許安脖子一縮,小心翼翼的往白子宣這邊看了一眼,剛望過來,又讓白子宣瞪了一眼,許安這才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了剛纔蘇山山指的那個位置上。
蘇山山嘴角輕抿着,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許安,我問你,今天來的這兩位可是你惹來的?”
許安立即擡頭朝蘇山山這邊望過來,臉上掛着比竇娥還冤的表情朝蘇山山喊,“蘇山山,你別冤枉我,我怎麼可能會把白子宣住在這裡的事情告訴京城裡的人啊,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相信我。”
說到這裡,許安又轉過頭看向面無表情的白子宣,“白子宣,你是知道我的,我們當兄弟這麼多年了,我許安是個什麼樣的爲人,你一定知道的,我是不會做出這麼背棄兄弟的事情。”
蘇山山嘴角輕輕一揚,看着許安說,“許安,這件事情你也別問白子宣了,這句話可是剛纔離開的那兩位親自講出來的,他們可是說了,他們知道這個地方,可是多虧了你這個指路人呢。”
許安急的直抓着自己後腦勺撓了撓,露出一張比哭還要難看的苦臉對着蘇山山說,“你們兩個到底要我說什麼你們才相信我的話啊,我真的沒有做啊。”
“說吧,你想我們怎麼懲罰你,是把你趕出這個家門呢,還是以後這個家裡的安全就全拜託你了,要是這個家裡的人少了一根寒毛,我們都找你算帳,你自己選一個吧。”
蘇山山陰險的笑着,望向着急的許安說道。
許安拉着一張比哭還要難看的臉龐向蘇山山討這個討價還價,“蘇山山,這個懲罰還有別的懲罰嗎?我想換其他的。”
“有,那就是你去死。”白子宣冷冷的看着他講了這句話。許安脹紅着一張臉,一幅被什麼東西嗆住了喉嚨一般,咽回了剛纔沒講完的話。過了一會兒,許安苦着一張臉跟蘇山山說,“我選第二個,我來找人保護這個家裡的所有人。”
蘇山山咧嘴一笑,站起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既然你選了這個懲罰,那你可要好好的做,千萬不要讓我有機會找你算帳。”
講妥了這件事情,蘇山山拉着白子宣站起身,小兩口一幅恩恩愛愛的樣子離開了這個大廳,獨留下許安一個人孤憐憐的站在大廳裡怨天怨地的。
“怎麼了,是不是那幾個人又來了?”今天,蘇山山剛從作坊裡出來,正好在家門口看到一臉氣呼呼氣玩的三個弟弟妹妹他們。
蘇花花氣鼓鼓的走到蘇山山跟前抱怨,“大姐,你快點想個辦法那幾個人趕走,我不想再看到他們,他們好討厭。”
“大姐,花花說的對,那幾個人什麼時候才能不來咱們家啊,這幾天,他們天天來咱們家,弄的我們家裡烏煙瘴氣的,好討厭。”
蘇河河雖然沒有像三妹一樣氣鼓鼓的,不過從她的眼神裡,蘇山山也可以看出,自己這個平時文靜的妹妹也生氣了。
這兩姐妹剛纔說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來蘇家找白子宣的白致逸夫妻倆。
打從那天他們夫妻倆走出蘇家之後,這幾天他們夫妻倆天天的往蘇家這邊趕過來,而且在蘇家這邊一呆就是呆一整天,天天把蘇家弄的是雞飛狗跳的。
“你們三個彆着急,咱們先讓他們幾個在咱們家裡鬧上一兩天,等大姐把作坊裡的事情處理完了,大姐再好好的幫你們打發他們幾個,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來咱們家。”蘇山山哄着他們幾個小的。
哄好了他們三個,蘇山山一一的摸了下他們的頭頂,“行了,家裡的那幾個人交給大姐吧,你們去村子裡玩吧。”
得了自家大姐的保證,蘇河河三姐弟這才一臉放心的往村子裡的方向走去。
看着三個弟弟和妹妹的身影越走越遠,蘇山山臉上露出放心的表情,轉過身,也跟着往蘇家的方向前進。
走了沒多久,一回到蘇家門口,還沒走進蘇家院子裡,蘇山山就先聽到了裡面的熱鬧聲音。
蘇家院子裡,幾個看起來是下人的身份,幾個人在院子裡好像是在做飯的樣子。
蘇山山一走進來,院子里正在做事的那幾個下人立即停下了做事的動作,一個個睜着無辜的眼睛看着突然闖進來的蘇山山。
“你們幾個還在那裡發什麼愣啊,快點把飯給我做好啊,你們是不是想餓死我們啊?”何婉眉挑眼瞪的指着院子裡這幾個停下來做的下人罵道。
罵完了這些下人,何婉這才把目光放在站在院門口的蘇山山身上。
“山山回來了,不好意思,我們借你這個地方做做飯,你不會介意的哦。”何婉一臉氣死人的笑容對着蘇山山講道。
蘇山山冷冷的目光掃了一眼這幫人,一字一句開口,“我,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