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元啓道:“多謝四師兄,放心吧,我的修爲比他高,何況小寒手中還有墨香。這裡的人暫時都不知道小寒有一條蛟龍,這也是我們的一個秘密武器。”
鍾康義點點頭,又道:“小師妹下午要一個人去上煉器術的授課,我怎麼看都覺得不太放心。要不然,我跟小師弟陪你一塊去上課吧。”
“多謝四師兄,不過並不需要這樣。”君亦寒正色道:“我們不應該因爲這種人的到來而亂了自己的手腳,平時我們做些什麼,現在也應該照常做事。難道他還能在衆目睽睽之下綁架我?這裡可是凡天學院,若是弟子的安全得不到保障,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超然的地位呢?”
鍾康義接納了她的說法,擺擺手,先去劍修的講堂了。
南宮元啓拉着君亦寒的小手走到僻靜處,將她摟進懷裡親了幾口,才戀戀不捨的說道:“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不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你看,我們要不要……”
君亦寒打斷了他的話,小聲說:“現在不要輕舉妄動,再過不久,你就要去馴龍谷馴服一條真龍。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低調再低調。院長說過,孟聽白這個人城府極深,這段時間他一定打聽了很多有關於你的事情,說不定早就跟南宮成宇合作了。我們越是低調,孟聽白就越看不清我們的意圖,這樣纔是明智之舉。”
南宮元啓只好捏了捏君亦寒粉|嫩嫩的臉蛋,笑着說:“總是媳婦兒說的有道理。”
君亦寒也笑了,“知道我說的有道理就行,你快過去吧,我也要去煉器術的講堂了。你還不放心我的手段嗎?當初,就算是你,也是費了許多功夫才能接近我的。”
南宮元啓想起當初自己的漫漫追妻之路,不由開懷的笑了。
是了,小寒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可不是什麼貓三狗四都能接近的!
兩個人跟平常一樣道別分開,君亦寒走進了煉器術的講堂之中。
偌大的講堂裡只有寥寥數人,她撿了一個第一排中間的位置坐下。
有個煉器高手的弟子跟她打招呼,“君道友怎麼不在外面看熱鬧?”
“陳道友不也沒去看熱鬧?”
陳追月笑了笑,“我早就定過親了,等我從這兒畢業回去了就要成親。所以,我對那個什麼皇孫殿下的半點興趣都沒有。看來君道友跟我是一樣的想法了。”
君亦寒點點頭。
陳追月繼續說:“那麼多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乍一看,還以爲今天學院裡在舉行宴會呢。上一次我去參加宴會的時候,也是一羣一羣五顏六色的姑娘,頭上的首飾得有幾斤重,脂粉味兒隔得老遠都聞得到。君道友可能還不知道,在凡天大陸,宴會這種場合都是給年輕人用來交際的。很多人都在宴會上找着了定親的對象,不過嘛,出的亂子也多。”
旁邊有個木訥老實的男修者問道:“不過是個宴會,能出什麼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