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元啓打斷了她的話,斬釘截鐵的說道:“不會的!你放心,舅舅是那樣明理的人,一定不會責怪你!這事從頭到尾都是錢水瑤一個人自私自利所造成的後果,而你沒有半點過錯。舅舅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我猜,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耽誤了,或者是跨界傳送信件,速度本就不快。”
君亦寒被他這麼一說,面色也稍微好了一點,“說的也是。我應該相信舅舅的。”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朝前走去,冷不丁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老熟人。
“表弟!真是好久不見了!”眨着一雙桃花眼,搖着一把金色摺扇的佔景瑞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兩人面前。
“佔道友,好久不見。你怎麼會在這裡?”南宮元啓淡淡道。
佔景瑞笑着說:“我也是凡天學院的弟子啊,只不過家族事務繁忙,所以有一年沒有過來就讀了。你看,這是我的弟子牌符。”
說着,佔景瑞就托起腰間懸掛着的弟子牌符給他們看,那上面寫着一個“五”的古體字,看樣子倒是真的。
“原來是這樣。”南宮元啓道:“佔道友特地走到我面前來,不可能只是爲了跟我打招呼的吧。有什麼事情可以直說。”
佔景瑞笑了一下,道:“我找一位長老給我行了個方便,找了一間空的準備室給我用。表弟請,我們到那邊去說話吧。”
君亦寒便道:“既是如此,我就先去講堂了,你們自去說話。”
說完,她衝着佔景瑞輕輕一點頭,便離開了。
佔景瑞拼命忍住自己的視線,強迫兩個眼睛盯着眼前的地面看,等君亦寒走出一截了,他才笑了一下,帶着南宮元啓朝着長老們使用的準備室走去。
不忍不行啊,南宮元啓比他小不少,但卻已經是練虛期,甚至快要追上南宮成宇了。
如果說在小世界初識的時候,他還能夠跟南宮元啓鬥上一鬥,現如今,他只能看着南宮元啓的背影望而興嘆了。
就連君亦寒,都比他的修爲要高。
佔家的人也不是不奇怪的,爲什麼佔木凝生下的孩子會有這麼強的能力?
佔家老祖宗甚至有些後悔,早知道佔木凝會生下這麼優異的後代,當初就不應該追殺他們夫妻二人。
若是當時稍微伸出援手,現如今這個叫做元啓的孩子,也一定會對佔家有所幫助吧。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佔家也只能在心中懊惱一下。
兩個人走進了準備室,佔景瑞關上屋門,又擺了一個隔音結界,才傳音道:“表弟,實不相瞞,我們佔家已經收到了一些消息。”
“都有了隔音結界還要傳音,看來你這次是真的很慎重。”南宮元啓也傳音回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裡是凡天學院,隨便一個長老都是沉藏不露的高手,如果不這樣做,我們的對話很有可能會被別人聽去。”佔景瑞道:“南宮成宇認爲你會回去暗殺他,所以打算提前下手。”